洗腦—中共第一酷刑
 
2003年12月12日發表
 
【人民報消息】(新唐人侃侃而談第73期報導)

金然:方菲,我們談了七十多集了,好像是嚴肅的話題很多,輕鬆的話題卻很少。

方菲:好像還真是這樣哦,不過呢,很多新聞本身都是挺嚴肅的,有時候真要停下手中的活兒看新聞,保證不是炸彈爆炸,就是地震水災什麼的。

金然:是啊,還有就是我們比較多談這種時事新聞,像上一次我們談到蒙特利爾法輪功學員起訴華僑時報這個案子。

方菲:說到法輪功啊,你有沒有覺得最近這個法輪功方面的新聞好像特別多。

金然:我覺得有這種同感,像最近有不少中國政府扣押的海外法輪功學員被釋放回國,像日本的金子容子,還有臺灣的林曉凱。

方菲:是啊,還有一位澳洲公民的未婚妻,但是我不知道你注意到沒有,金然,我發現他們有的人在回來以後精神狀態好像不是很好,像日本的金子容子,她的朋友就說她回來以後看到她好像老了十歲,臺灣的林曉凱呢,他在回來之後對他妻子說的第一句話居然是「我能相信你嗎?」。

金然:我是想如果一個人在牢獄裏有一段時間,甚至是一、兩年的話,那他狀態肯定不會很好的。

方菲:我說的還不只是這個,你知道中國當局打壓法輪功的手法中有一個常見的手法就是洗腦,也就是中國當局所謂的轉化班。

11月29日上午十點二十分,澳洲悉尼部分法輪功學員到機場迎接在中國被關押兩年之久的法輪功學員李迎的到來。李迎家住上海,2001年1月李迎因修煉法輪功被抓去洗腦班,曾絶食抗議非法關押,遭到強行灌食,生命垂危,澳洲外交部長唐那和多位國會議員曾對李迎被關押的事情表示關注,這次原本來澳團聚的正常簽證手續要35周,澳洲駐上海領事館在一週之內就幫助解決,她非常感謝澳洲政府和駐上海領事館的官員使她如此順利來到澳洲。

李迎:在2001年的1月份,沒有任何理由就被非法關押,它不是監獄也不是勞教所,沒有任何法律手續,就是他們所說的轉化班,他們也承認我們是非法關押,我們就是軟禁,你又能怎麼様?他說我們這是政府行爲,那麼我就問他們政府可以違法嗎?不講話了。有許許多多像我這樣的法輪功學員還在國內受著迫害,尤其是我的弟弟、姐姐,他們現在也都還在勞教所裏,也需要我們這邊做很多的工作使更多的人能夠獲得真正的自由。

李迎:在勞教所裏,他就採用一種非常強制性的手段,我們不僅每天早上七點鐘左右就要出工去幹活,要幹到晚上九點鐘,這算正常的,有的時候還要加班,加到十一、二點,有的時候還會到夜裏兩、三點鐘,除了這些之外,他們還是要給你洗腦,他們自己叫轉化,轉化方式就是給你放這種污衊法輪功的錄像,我曾經就是被從早上六點多一直放到晚上九點多,十五個小時,有的時候他們還會找一些已經轉化了的人來跟你談,從早上八點來一直談到夜裏十點多,不給你任何休息的時間,也不給你任何讓你能夠放鬆的時間,而且他這個錄像都是循環播放,因爲他能夠放的也就只是那幾盤東西,從早到晚一直跟你放,我被放了十幾天吧,就這樣到最後我就被要求坐在小凳上去看,我已經覺得看不動了,他們也看出來,她這樣不行了,就換一種方式,給你各種各樣批判性的文章,從政府一級的,從社會一級的,就是各種各樣的東西,還有一本一本的書,出了很多很多這種污衊法輪功的書,他們全部拿來給你,你要是不看,他們就有人專門坐在旁邊給你讀,如果讀的人你也不聽,他就拿錄音機給你放,而且如果這些都不行,他們就會關到禁閉室,我沒有被關到禁閉室,因爲國外的營救,對他們有很大的壓力。

金然:中共的這種洗腦的手法是由來已久的,我記得原來我們採訪過吳宏達,他曾經在中國的勞改營被關了有二十年之久,他就說中國這種洗腦,這種思想改造是很殘酷的,甚至有些人他在被放出來之後居然會對所謂的挽救感淚涕淚。

方菲:我想對一般人來說,這個確實是挺難理解的,因爲我能夠理解,就是人如果無法承受精神和肉體折磨,他會說違心的話,做違心的事,但是很難想像他會真的在思想上轉變過來了,而且還感謝對自己的迫害。

金然:我是想人爲了生存,他被逼著一遍一遍重複自己不相信的事情,有句話叫做「謊言重複千遍就成了真理了」,我想那個時候那個人已經完全失去自己的尊嚴和精神上的東西了。

方菲:我想起來以前曾經看到過一位澳大利亞法輪功學員叫曾甄(音譯)她的一篇證辭,她就說她當時被逼在地面溫度高達四、五十度的外面,蹲在那裏曝曬,她就看到自己的汗珠一顆一顆滴下來,轉眼就蒸發了,人的精神真是到了崩潰的邊緣,我想如果真的精神上崩潰了,那可能就是讓他說什麼就說什麼了。

金然:你的分析聽起來是挺有道理的,不過,我想我們還是讓真正的精神病學專家來看一看他們怎麼說。

方菲:行。

精神病學專家:洗腦是一種用來恐嚇的心理折磨,用剝奪睡眠、恐嚇、折磨等手法給受害者造成一種精神上的失常,迫使受害者相信他以前不相信的東西,不僅如此,也可迫使受害者相信完全不現實的東西,施行者用勞教所、肉體折磨去控制他們的肉體和他們的精神,使用的一些手法,包括強噪音,長時間剝奪睡眠和食物等,目的是使受害者在同伴間失去任何信用,用權威強迫受害者支持施暴者的教條,在精神上遭受混亂,他們被強迫長時間觀看政府的宣傳篇或讀資料,然後他們被強迫寫感受,同時,他們幾乎每天都是受到肉體折磨或長時間被固定在一種痛苦的姿式上,有的長時間被放在極熱或極冷的環境中,這最終在體力上使他們耗盡,受害者會被與家人朋友隔離,並且沒有任何外界的訊息,更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會被獲釋,他們幾乎每時每刻都在被監視之下,即使去洗手間也是這樣,沒有任何隱私,這種手法造成恐懼和無望,摧毀他們的自尊和自信,以致於他們寧願死,也不願再承受這種無盡的折磨,在他們快瘋的時候,唯一能制止他們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但他們的想法被操緃被削減,最終他們失去了對自己思想的控制,他們唯一的希望是能讓他們清醒地想一想,那怕只是一會兒,最後,最容易的選擇是屈服,做施刑者讓他們做的事,來換取片刻休息,或一杯水、一些食物,或一小時睡眠,最後,洗腦是在一種思維混亂中或精神崩潰後達到目的。洗腦是一種由來已久的手法,我們知道美國士兵在朝鮮戰爭中被俘後,曾被施用洗腦的手法,然而它的效果一般來說是短暫的,如美國士兵回到美國後就又清醒了,在現在對法輪功學員的洗腦中,所用的手法沒有太大不同,但規模更大,手段更加集中強烈,在被施洗腦的法輪功學員中,有許多悲慘的故事,如有一對夫妻倆人都被送到洗腦班受到肉體和精神上的折磨,他們一開始盡力抗拒,但最終妻子屈服了,還反過來對付她丈夫,她甚至寫信給勞教所官員要求他們折磨她丈夫,甚至父親,她甚至舉例說應該如何去折磨她丈夫,以迫使他放棄法輪功。

方菲:金然,以前我在華爾街日報上讀過一篇文章,印象挺深刻的。文章講的是被北朝鮮劫持的日本人,20多年後有一位被北朝鮮同意放回日本,但家人發現他好像是被洗腦了,因爲他堅稱說自己是北朝鮮人而且要回北朝鮮。但和家人呆了一段時間以後,慢慢地又開始表露出正常的情感了。

金然:有一篇文章說洗腦必須具備專制的政權和封閉的信息環境兩個條件,才能夠真正發揮作用。有了這兩個條件之後,你就可以把人放到一個隔離的環境中,強迫人在生存和被洗腦之間選擇其一。

方菲:我想我有點明白爲什麼這種精神上的迫害比肉體上的還要殘酷。在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他們要被逼寫什麼保證。一旦寫了以後,不管是不是真的放棄了信仰,但人的尊嚴和人格已經被踐踏了。

陳剛(曾被關壓在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我確實也碰到過那樣的人,在極端的壓力下他放棄,那些警察其實也很壞,他知道你不是真心的時候,他不斷地逼你讓你今天寫一個什麼認識,明天再寫一個什麼感想,讓你不斷地重複,說謊話,講些烏七八槽的東西,人都變得麻木了,但是呢,他心理又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人格都被扭曲了,哪有什麼人的尊嚴,連保留給自己的那點尊嚴,對自己的自信,或者尊重,都沒有了,因爲人在自己知道我不情願,我不願意這麼幹,你非得這麼逼著去做的時候,以後自己都不會再看得起自己。不光是身體上的苦,我覺得地獄也不會比那更恐怖,你身體上再吃多大苦,你精神上起碼說我還能相信我信的,可是在那不行,他就不讓你說你想說的,你信的他就給你造謠污衊來打擊你,他就是要迫使你非得讓你說你不想說的話,當時我寧願幹多重的活兒,我可以,甚至給我體罰,多痛苦也可以,但是有時候他非得強迫我們去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很多血腥的鏡頭,配的聲音,我真覺得心裏難受,他不斷地要把這些東西塞到你腦子裏,不進去的人是想像不到的,那邊就是太邪惡了。

金然:方菲,剛才談到這些已經重獲自由的海外法輪功學員,讓我聯想到一位現在的一位美國公民叫李祥春,他現在還是被關押在中國的監獄裏。

方菲:是,我們談李祥春也談過不只一次,最近我看報導說他每天都是要被強迫拖到洗腦班進行洗腦,那麼在愈了解這種所謂的思想改造的殘酷之後呢,就愈爲李祥春的安全擔心。

金然:是啊,希望這個海外法輪功學員的強烈的呼籲和來自各方的支持能夠幫助愈來愈多被關押的人能夠早日回到他們親人的身邊,早日享受到他們本來應該擁有的這種人的權力。

方菲:是這樣的,各位觀衆,謝謝您收看我們這次的侃侃而談的節目,我們下次節目再見。

金然:再見。

(以上根據新唐人侃侃而談錄音整理)

摘自(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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