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澤民上臺十三年評」在大紐約
 
作者:雷歌
 
2003年10月29日發表
 
【人民報消息】9月28日,大紐約地區學術界及民間團體假法拉盛喜來登酒店舉行「江澤民與政治腐敗」 研討會。研討會由「中國和平」負責人唐柏橋和全球審江大聯盟聯繫人之一魏鵬飛共同主持。

與會者一致認爲,江澤民上臺這十三年,中國的腐敗惡性發展,達到空前嚴重的程度。 中國的腐敗是制度性的腐敗,由於現行制度缺少起碼的分權與制衡,缺少新聞和輿論的監督,共產黨又失去理念的內在規範,墮落成赤裸裸的追求一己私利的集團。中共的反腐敗實際上成了黨內權力鬥爭的手段,權錢勾結,黑白合流,共同剝奪和壓制人民。  

中國人權主席劉青首先發言,他指出,成立全球公審江澤民大聯盟是非常有意義的,一 是從法律方面追究江澤民的犯罪責任,再是從輿論上社會活動。中國的腐敗是非常嚴重,不僅侵害到了中國社會各階層的權益,據中國公佈的數字,每年造成的損失是一萬億人民幣,吃喝、小金庫都是幾千億,貪污、官商勾結等等都是應當予以追究。目前中國數以千萬計破害,是空前絕後的,這些跟江澤民實施的這一套是分不開的,所以全球發起聲討江澤民是非常有意義。

政治學家嚴家祺認爲,江澤民的「三個代表」,一是政治經濟腐敗的總代表;二是踐踏人權鎮壓人權的代表,鎮壓法輪功罪行確鑿,對民主自由黨的鎮壓,讓海外的流亡人士15年不能迴歸祖國;三是損害中國國家利益的代表:在中國邊境草約上放棄了贖回中國領土權利。

前圓明園藝術村村長、畫家嚴正學發言說:我是畫家,不關心政治,卻偏偏捲入了政治黑暗裏。六四之後,很多藝術家和歌星逃到圓明圓成立了圓明圓畫家村,公安開始調查控制我們,把我抓起來毆打成傷。我是人大代表,當時用行政訴訟法對抗,警察把我關了一年。 後來把我送到團河勞教所,然後又把我送到北大荒勞動教養,爲了摧殘折磨意志,從三條增 加到六條電棒打了我三個多小時,關了兩年。兩年中我畫了100多副畫,寫了50多萬字的日記,後來帶到北京開畫展。1999年我投訴無門,後來因官方在小學門口開脫衣夜總會,同性戀等,我控告政府賣淫,開始是敗訴,後來又起訴北京市司法局,結果勝訴,他們就一直恐嚇我,還把我26歲的兒子給撞死了,現在我還繼續告他們,他們還是繼續威脅我,用官方與黑社會勾結來迫害我。

美國麻省理工學院博士、全球審江大聯盟籌委會聯繫人之一魏鵬飛強調,江澤民不僅僅迫害法輪功學員,也不僅僅對無辜百姓肉體上折磨,更是全面摧殘人類最基本的良知道義, 既然大家都是受害者,爲何不起來將人類共同的罪犯繩之以法。邱吉爾說:「善良的軟弱強化了邪惡的惡毒。」這種暴行是公然挑戰人類的良知,我們必須明白,如果讓他繼續下去,這些事情落到我們的頭上也只是時間的問題。全球審江大聯盟自發起一個多月以來,得到世界各地不同的職業、膚色、信仰、思想和組織的參與,已有歐、美、亞、澳四大洲近一百個團體和個人宣佈共同發起和加盟。這是人類歷史上凝聚正義力量,從良心、道義、法律力量將獨裁執政者送上審判臺,還民以權的先例,爲中國及人類未來留下嶄新開端。  

被判刑十年的「和事佬」(筆名,網上活躍人士)的妻子、法輪功學員黃洪堅告訴大家,我是從澳門來的,我原來有一個很美好的家庭,我在保險公司工作,我先生是作日本夏普公司的中國總代理工作,生活非常穩定,我有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就是因爲鎮壓法輪功之後, 我先生被關押了而且祕密宣判了十年徒刑,就只因爲他在網路上發表了一些文章。當時被判,我們家屬也不知道,我們請了律師到拘留所去看他,他自己告訴律師,他已經被判了10年,但是到現在我們都沒有收到判決書。澳門本來說一國兩制,其實也沒有一國兩制,他被捕之後,我在澳門的家裏被抄家,電話也被監控,我也被監視,所以造成工作上的不方便,因爲我是作保險的,經常跟國內很多老闆聯繫,後來他們知道了就不敢跟我聯繫,怕影響到他們的生意,因此我就失去了工作。後來在美國一些朋友的幫助下,2001年我就來到美國,因爲我帶著一個小孩,當時只有五歲,所以找工作也特別的困難,加上自己的英文也不會,冬天最冷的時候,我就帶著我兒子在超市的門口去賣一些東西來解決自己的生活,最熱的夏天我就帶著兒子到公園裏賣些東西,來維持生活。本來我有一個很好的家庭,我兩歲的女兒由國內家屬看管,我已經三年沒有見到我的女兒了,我現在的處境也就是因爲江澤民迫害法輪功造成的。所以爲了千千萬萬個被迫害的家庭能夠團聚,我們一定要把江澤民送上審判臺。

王若望遺孀羊子講到,在1989年的春夏之交,江澤民因鎮壓民運有功,被鄧小平等元老看重,上北京擔任了皇帝。上海方面就由朱鎔基擔任市委書記,在1989年的9月8日正在受監視居住的王若望老先生趁著我上班動身以前他還高高興興的猜測:公安局已經20多天沒有找我傳訊了,肯定很快就會撤退門外的監視,也就是值班警察。果然到了下午兩位公安人員進門來宣佈停止監管,並讓我們爲他備好毛巾、牙刷、衣服等日常生活用品,強行他上了警車,後來據鄰居說若望一出家門就被戴上手銬。直到1991年春天,有人打電話給我,說朱鎔基其實是不得已逮捕了王若望先生,當時曾問江澤民關押王若望這樣的老年政治犯合適嗎?結果江澤民咬牙切齒地說除惡務盡,從此,古稀之年的王若望開始了中共統治下的牢獄之苦, 直到14個月後在海外雜誌不斷地呼籲下,王若望才回到我們的身邊。

哥倫比亞大學政治學博士李東在發言中指出,腐敗不是不可制止,條件取決於制度上制衡。但今天中國的腐敗問題,不僅僅在腐敗本身,關鍵是江澤民從根本上打擊了中國製止腐敗的草根的力量—中國公民社會的形成。

在會上發言的還有,《北京之春》主編胡平、政論家凌鋒、前香港信報總編輯邱翔鍾、 中國民聯主席徐水良、中國社會民主黨主席劉國凱、中國民主黨負責人之一唐元□、羅格斯大學教授周世雨、哥倫比亞大學博士研究生張鐵志、全球審江大聯盟發起人之一何海鷹等。

(北京之春03年11月號)〔原標題:「江澤民與政治腐敗」研討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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