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奇譚（81）少年打賭後果嚴重幸遇名醫救命

【人民報消息】一般來說，年輕人性情浮躁不定，更願意不計後果與他人打賭比試力氣大小、吃東西多少等，但稍有不慎，就會傷害自己的身體，年輕人不可不引以為戒啊。清朝梁恭辰在《勸戒錄》中就記錄了乾隆年間發生的一件事。蘇州有一種叫糖團的小吃，用糯米拌上糖，外面再裹上芝麻，用油炸之，非常好吃。缺點是油膩不好消化，不能多吃。有某甲，身體特別強壯，自誇善於吃糖團。某乙看不慣他的自我吹噓，就故意刺激他說：「你如果能吃一百個糖團，我就在虎丘準備燈船邀請你來玩。」某甲答應了。某甲隨後大口吃起了糖團，吃了五十多個後，臉上並無難色，旁觀的人或是為之差異，或是為之擔憂。而某甲卻十分自得，自命不凡。等他吃到八十多個時，他開始感覺有些勉強，慢慢難以下咽。然而，某甲為了實踐諾言，竟然將一百個團子全部吃了下去。吃完後，某甲只覺得胸腹膨脹，全身都感覺不舒服。接著肚子越脹越大，而且堅硬如同木石般，苦不堪言。在場的人看他情況危急，就趕忙叫來他的家人。某甲的家人趕來後，趕忙將他帶去看名醫薛一瓢。薛一瓢字雪白，與當時另一位名醫葉天土齊名。葉天土天分高，薛一瓢靠後天的努力，兩人在醫術上互不相讓，常常要一較高低，實則醫術不相上下。薛一瓢給某甲診脈後，說道：「這個治不好了，他的六種脈象都隱伏在腹部，凝結堅硬如銅牆鐵壁。用藥攻治如果力度不夠則沒有效果，用藥太猛會使正氣脫離而死亡。還是趕快回家，準備後事吧。」眾人對某甲的家人說，與其束手待斃，還不如再去找葉天土看看。薛一瓢說：「我確診的不治之癥，葉天土也治不了，但你們可以去問問。」於是眾人又將某甲扶到了葉天土家。正如薛一瓢所言，葉天土診脈後，也推辭說治不好。眾人失望沮喪正打算離開時，葉天土又招呼他們說：「你們問過薛一瓢嗎？」眾人轉述了薛一瓢的話。葉天土又道：「我已經說治不好了，你們還想去哪裡呢？」眾人說，你和薛大夫都說無法醫治，那就是真的治不好了，只能送回家等死了。葉天土沉思良久，問某甲的家人：「死馬當活馬醫，可以嗎？」大家表示同意。葉天土於是進入屋中煎藥，不多時端出一碗藥，其色白好像淘米水但更為粘稠。葉天土讓某甲先服下這付藥，之後還有其它藥。在某甲喝完這碗藥後，葉天土又端出一碗黑色濃稠的湯藥，讓他全部服下。服下後，某甲腹部開始有了動靜，隨即去茅廁大解，接著是拉稀，越瀉肚子越輕松。等到腹瀉停止，肚子變軟了，除了人覺得有些疲乏無力外，沒有其它的痛苦了。原來某甲的癥狀，惟有攻治一種辦法，但急攻則身體不能承受，緩攻則人等不及。對此，薛、葉兩位名醫都是知曉的，因為葉天土有與薛一瓢爭強之心，所以才選擇出手，死馬當活馬醫，治不好自己也沒有責任。他給某甲的白色的湯藥，是用真參四兩煎成，主要是防止某甲虛脫，黑色的藥，則是用一斤左右的硝黃等藥材煎成濃湯，以形成沖牆倒壁之功效。這真是太神奇了。此事也說明某甲命不該絕。這是因為如果他們在薛一瓢說治不好後，不再去問葉天土，某甲則必死無疑；如果問葉天土而其未問薛一瓢，那麼某甲也會死。不治之癥葉天土肯於醫治，但若是一時之間缺少四兩的真參，藥肯定沒有效果，某甲也會死。所以人何苦要隨便打賭吃東西而不惜損害自己的身體呢？如果說某甲是幸運的，那某乙可就走霉運了。很多人都知道服用鹽鹵會令人腸斷而死，但喝豬油就能化解。梁恭辰家鄉的某乙知道這個祕密，因此常常與別人打賭喝鹽鹵，多次取勝。一天，他早晨出門前告訴妻子要熬好豬油等他回來，這是又要和人打賭吃鹽鹵了。傍晚，某乙突然回家，著急忙慌索要豬油，而他的妻子剛把豬油熬好出鍋，豬油滾燙難以入口。某乙大喊肚子疼，狂跳不止，過了一會兒就死了。某甲和某乙的故事，足以讓那些喜歡打賭的人引以為戒，莫要以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 （人民報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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