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耀在新加坡經營了一種恐怖氣氛
 
2005年4月30日發表
 
【人民報消息】(大紀元記者李杭報導) 近日,新加坡法庭對當地的兩名法輪功學員於2003年2月23日在濱海公園煉功一事分別判處24.000新幣、20.000新幣的高額罰款。兩學員表示不服判決,並要求上訴。她們當天已被帶入樟宜女子監獄。消息傳出,有人愕然,有人不解,更多的人試圖了解這令人費解的事情是如何發生的。記者就此採訪了現定居美國紐約的史君,他曾作爲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學的研究員在新加坡生活工作多年。

記者:史君,可以就您在新加坡的經歷談一談您對新加坡的總體印象嗎?

史君:李光耀在新加坡經營了一種恐怖氣氛,與它表面宣稱的法制、民主、自由、公正是完全背道而馳的。他維護的是一種專制獨裁的家族統治,維護個人小利益集團。它靠的是警察和祕密警察維持社會秩序。法律成爲裝飾門面和維持獨裁統治的工具。他隨時可揮舞法律的棒子打擊其不喜歡的任何團體和個人以維持其恐怖的統治。新加坡人都有一種不敢說話的害怕感覺,來自其它國家包括西方國家的人也有這樣的感覺。政府專心營造這樣的氣氛從而達到他們想要的效果。

記者:這種看法是很多人都想不到的。您能舉幾個例子嗎?

史君:有幾個小故事很能說明問題。

小故事1

初到新加坡時,在大學的迎新活動上,一人告訴我有人說新加坡實際上是「新加坡國際有限公司」,原因是新加坡整個國家就是李光耀家族經營的一個公司,只不過是國家形式的有限公司 。後來我才知道說話人是一個特務,他的職責是對新來的人探聽其對新加坡的看法。

小故事2

當時南大有一個剛從國內過去的研究員,在到新加坡一週後,他到移民廳辦手續。他的一個在新加坡住了一段時間的朋友與他一起去辦手續。兩人等叫號時在移民廳外面抽菸,還互相讓煙,說道:「抽我的,抽我的。」他的朋友掏出一盒從中國帶出來的煙抽,他當時注意到有兩個穿着不怎麼樣的瘦瘦的青年在周圍晃來晃去,不過並不在意,以爲不過是和他們一樣來辦手續的。結果剛點着煙,這兩人就過來了,出示證件,說:「我們是是稽查隊的,請把你們的煙盒拿出來看一下。」他的朋友只好把煙盒拿出來,稽查說:「這煙不是在新加坡買的,這煙肯定是偷渡進來的。」在新加坡出售的每一盒煙都有標誌,那時海關不允許帶煙。又問:「你還有多少?」「沒有了。」他的朋友說。稽查當場要了他的家庭住址,把他帶上車,到他家搜查,查出兩條煙。結果一下罰了他幾百塊。他的朋友不敢說二話,把錢交了。經歷了這件小事後,那研究員同事和我說:「新加坡真是厲害啊。抽菸都有人監視。」

小故事3

當時南大有一西方教員,作爲英文教師和專家過去。一次教務處在電子郵件組上發郵件,提醒大家一些注意事項,是一些嚴格的對人管理的制度。用「General Reminder」一詞。西方教員用開玩笑的口吻說:「在我們西方看來,這並不是什麼General Reminder,而是一種強制的東西。」結果語言委員會的人都出來了,說我們新加坡語言就是這樣的。西方教員就說:「這麼厲害。」他能從這件小事上感受到言論的不自由。

記者:新加坡是世界上唯一的一箇中國以外的限制法輪功學員煉功的國家,您是如何看待這種情況的?

史君:新加坡所倡導的與東方宗教的價值觀不一樣,和西方的自由民主也不一樣。新加坡的法輪功學員一直在新加坡這樣一個限制、阻力非常大的社會里做世界各國法輪功學員做的事,試圖給當地政府民衆講清法輪功是什麼。新加坡本身資訊相當發達,各級政府官員對法輪功有足夠的了解。在這種情況下,應該說,新加坡政府還堅持做出這樣的錯誤的決定,與中共走到一起,我認爲並不是簡單的迫於經濟上的原因、政治上的壓力,這與其本質有關,它很自然地就與迫害法輪功的中共成爲一丘之貉,幹出同樣的事情。法輪功學員揭露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在某種程度上也就映射了其對國民的統治是一種恐怖的統治,所以它就非常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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