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春晚「超生游擊隊」的背後
 
2005年2月27日發表
 
【人民報消息】中國共產黨奪取政權後,對中華民族進行了慘無人道的以晚婚晚育、獨生子女、破壞生存環境、割斷歷史等爲代表的種族滅絕政策。使中國人徹底喪失了生兒育女、享受天倫的自由。更有甚者,中共不僅殘酷迫害爭取自由生育權力的中國民衆,還竟把他們做爲反面形象搬上舞臺進行嘲笑。在中共一年一度的春節聯歡晚會,曾上演過一部搞笑小品《超生游擊隊》,劇情是講,一對農村夫妻因爲想生兒子而觸犯「國家」政策,在躲避「糾正錯誤」的過程中,發生了一連串「可笑」的故事。然而,良心尚存的觀衆發現,在中共中央電視臺發出的陣陣笑聲背後,隱藏着一個殘酷的現實──中國廣大農民爲爭取生育自由而付出了慘重的代價──許多人被逼得逃離家園、流浪街頭……

《觀察》網站2月26日刊登了一篇作者馬明陽的文章《「超生游擊隊」的背後》,文章記述了一對農村夫妻慘遭中共所謂「計劃生育」政策殘酷迫害的真實故事:

2005年2月24日傍晚的北京天氣格外寒冷,筆者在大興京城高爾夫俱樂部附近,看到一穿着單薄的女子在寒風中發抖,那女子發現筆者注意她時就迎了上來說「先生,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服務費很低的」。筆者明白了,此人是「拉客女」,也就是警方打擊的「暗娼」。處於好奇,筆者邀請她吃晚飯,那女子非常高興的答應了。

在與女子交談中筆者了解到,女子姓梁,是河北沙河農村人,今年31歲。7年前和丈夫李某爲逃避當地計劃生育打擊跑到北京來的。據梁女士敘述,她在1995年和李某結婚,第二年便生了一個女兒。丈夫在家排行老三,上面有兩個哥哥,但都在礦難中死亡了。所以公婆希望自己能給李家再生一個兒子,以傳宗接代。雖然按計劃生育規定,農村居民頭胎生育是女兒的,可以再生第二胎,但是在規定中要求必須在頭胎生育後4年才允許生育第二胎。由於丈夫李某求子心切,97年梁某再次懷孕。村裏管計劃生育的楊某知道消息立刻找上門來,揚言梁某懷孕屬於「超生」範圍,必須馬上墮胎,或者出資10萬元,由他「擺平」政府。公公婆婆苦苦哀求楊某看在親屬份上(李某的父親與楊某的母親是遠房表親),放過兒媳一馬,並答應儘快籌錢給他送去。後來,李家東挪西湊了5萬元錢給楊某送去,當時楊某未做任何表示。

1997年秋天,就在梁某懷孕7個月時,楊某再次找上門來聲稱,梁某懷孕的事上面(指鄉政府)已經知道了,現在拿10萬元化事都晚了,想化事,必須在5天內再拿出10萬元出來。上次拿出的5萬元,李家已經將能借的親屬朋友家都借到了,甚至都把自己住的房子也抵押了出去,借了高利貸,如今想再借錢,可以說比蹬天還難!儘管李家多方找人包括楊某的父母說情,楊某推說是上面無法通過,要求梁某馬上解決掉懷孕的孩子,不然他可要採取強硬措施了。楊某在村裏是有名的「村霸」,經常打架鬥毆,曾經先後兩次打斷了村民的骼膊和腿,當地村民沒人敢惹。也正是這個原因,鄉里才「器重」他,讓他管村裏的計劃生育。李家萬般無奈選擇了逃跑的辦法,就在李某和梁某收拾東西準備出走的那天,楊某帶着7、8個打手趕來了,進門大嚷,你們這倆忘恩負義的東西,我爲你們的事到處燒香拜佛,求爺爺告奶奶,你們不說感恩戴德吧,還要陷我於不義,想跑外頭去生孩子,你們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叫嚷着就命打手們把梁某強行架到準備好的手扶拖拉機上,李某上來阻攔,被楊某等打倒在地。楊某等將梁某架到鄉衛生院,強行給她做了流產手術。

1997年的冬天,李某和梁某爲了躲開惡魔般楊某的迫害,也爲了給李家再生一個兒子,兩個人背井離鄉來到了北京郊區,在舊宮鎮南場二村附近租下了一間低矮的小房住了下來。夫妻倆白天出去打工掙錢,晚上回來寄宿,就這樣維持着生存了一年後,梁某不但沒有再懷孕,家鄉又傳來了他們2歲的女兒患上了肺結核病,因無錢看病,一直在村裏打針吃藥,等到發現病情惡化再送到鄉醫院就已經晚了,到醫院的第二天,孩子就死亡了。醫生說,孩子送來的太晚了,整個肺子都已經爛沒了。說到這裏,梁女士已是滿臉的流水,哽咽的說不下去了……

2003年的春天,由於梁女士在5年中一直沒有懷孕,夫妻倆拿出積攢多年的一點錢到北京一家計劃生育醫院,給梁某看病,結果醫生做出的診斷讓夫妻倆震驚的差點暈了過去,醫生診斷稱,梁女士曾經做過絕育結紮手術。夫妻倆不相信該醫院做出的診斷,又湊錢去一家有名的大醫院檢查,結果仍然是梁女士在數年前做了結紮絕育手術。夫妻倆這才恍然大悟,5年前梁某被楊某強行拉到鄉醫院做流產手術時,直接給梁某做了絕育結紮手術。5年來的希望與努力都是盲人點燈--白浪費了!絕望了的李某不再出去打工,整天的借酒消愁,喝的醉熏熏的。由於來北京打工的人越來越多,打工的機會就越來越少。加上李某不但不去打工掙錢,反而在家天天喝酒抽菸。夫妻倆的生活已是捉襟見肘,過了今天沒明日的了。無奈之於,梁某在同鄉的介紹下開始了賣淫生涯,爲此也曾經被警方拘留過兩次。

徵得梁女士同意,筆者隨同她一起來到了她們夫妻倆居住的地方。在北京大興區舊宮鎮南場二村的一個低矮的出租屋內,有一張用磚頭和長木凳鋪上木板而搭成的床上,一個憔悴不堪的男人正半睡半醒的躺着。當他聽到門響,看到妻子和一個男人回來,就懶懶的起來正要出去。被梁女士攔住說,這位先生是特地來看望我們倆的,你不用出去。

屋裏異常的寒冷,在牆角里的取暖地爐顯然是冷的,沒有點燃。梁女士不好意思的說,蜂窩煤在年前用完了,過完年還沒來得及去買。梁女士把在飯店帶回來的餃子放在床邊的一個小桌上對她丈夫說,是這位先生給你買的,趁熱吃吧。她丈夫毫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在床下,確切點說是在鋪下翻出半瓶白酒,一邊喝酒一邊吃了起來。當筆者問梁某夫妻倆,在這裏過的這麼辛苦,既然孩子已經都沒了,也不用再怕村裏管計劃生育的刁難了,爲什麼不回家去呢?梁女士答道,回去幹麼?家裏的地早已經讓村裏沒收了,回去靠什麼生存?再說,回到家裏,就會想起自己那因爲沒錢治病而死去的小女兒,回去只有傷心,所以不想回去了,在這活到那天算那天吧。梁女士茫然的說着,憂鬱的眼神中充滿了失望與哀愁。突然在一邊喝酒的李某說道,早晚要回去,害我的人不會有好下場!說話間李某的眼睛裏透露出仇恨的神色。無語……悲哀!

計劃生育極端標語回顧:「該扎不扎,見了就抓。」、「能引的引出來,能流的流出來,堅決不能生下來。」、「寧可家破,不可國亡」、「該扎不扎,房倒屋塌;該流不流,扒房牽牛。」、「喝藥不奪瓶,上吊就給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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