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菊暗示司法局下手 出狱郑恩宠让上海帮颤抖
 
大纪元记者李真
 
2006年6月13日发表
 
【人民报消息】郑恩宠和上海帮的恩恩怨怨并非从周正毅案件开始,早在94年开始,郑恩宠刚直不阿的性格和执业律师的操守已经让他在不知不觉中踏入了一块不可触动的雷区。这部份禁区的危险度,郑恩宠也是心知肚明。

在他答应接沈婷的案子时候,开门就对沈婷就说过这样一句话:“我可以打这个案子,但我出事,你要救我!”

在他入狱之前,便将有关周正毅等案的材料分散给了20多位朋友。

“共产党现在不就抢老百姓私房吗,黄菊不就是抢人家的私房吗?北洋军阀、抗日战争都没有抢走的房屋,你们今天黄菊这班人、这班野心家就抢老百姓财产。──中国现在到了揭露上海帮的时候了。”──郑恩宠

郑恩宠近十年和上海帮的较量所体现出来的勇气,也激励着他身边的亲人、朋友。随着郑恩宠的出狱,越来越多的事实被陆续披露出来。

* 黄菊暗示司法局下手

郑恩宠自94年起,在上海曾代理过500多起涉及房屋拆迁、文物保护等方面的行政复议、行政诉讼案。在近十年的办案过程中,他亲眼目睹的、有名有姓的上海拆迁户非正常死亡者至少有200人,而打伤的更在2,000人以上。郑律师说:“我都有直接的证据。”

500多起的拆迁案件,几乎涉及了整个大上海的各个主要的门面工程,郑恩宠也因此被视作 “十个区长九个反对”的“刺头”。这些区长联手打报告给上海市的头头脑脑,指控郑恩宠“煽动”老百姓到北京上访,于是郑恩宠“荣幸”的得到时任上海市委书记的黄菊等的亲自批示……

当时体制内一些有正义感、同情他的内部官员给他看过黄菊等人的亲笔批示。郑恩宠回忆:“黄菊的批示表面是模棱两可的,实际上暗示司法局局长要不惜一切把我干掉”。

2001年3月,上海司法局局长廖晓宝等人多次找他谈话:“十个区长九个区长反对你,我们可能对你作出违心的处理。”这些领导们也曾经想找一些折衷的办法:“郑恩宠,你是不是到国外去旅游?我们知道你很喜欢你的女儿,你的女儿将来如果学法律的话,如果到英国去,我们司法局有指标。”

如果说,郑恩宠的律师证书随后被拒绝注册是他不知“领情”的结果,接下来,他进一步控告司法局侵吞律师管理费5000万的举动,就算作“不知好歹”了。

2003年10月,郑恩宠控告上海司法当局“在三年里面收了律师管理费五千万,不开发票的,也不列入国库。”

原本就是“十个区长九个区长反对”的郑恩宠,这回更是“十个区长十个反对”了……

* 黄菊与2000万

2003年引起国内外各大媒体聚焦的周正毅、郑恩宠案件,从周正毅的出身、迅速暴富的传奇,到周正毅、郑恩宠各自令人瞠目的 3年刑期,众人都心照不宣的知道,背后的有“大佬”在操控着一切,

2003年5月28日,由郑恩宠代写的沈婷等拆迁户致胡温公开信中,有这样一段文字:“周正毅近日又以富豪为名,向上海市政府捐款人民币2000万元做为抗非典资金,捞取政治资本。”

但是到底捐给上海政府的谁,当时并没太引起各方的关注。随着周正毅和郑恩宠的先后出狱,这收受2000万的“主”也浮出了水面,再一次涉及到了“某市领导”:黄菊。

在郑恩宠平安地走出监狱之后,知情者披露了他们手中掌握的证据:这笔捐款由周正毅送给的了上海市慈善基金会,而这个上海慈善基金会的副理事长余慧文便是中共的总理──黄菊的夫人。

知情者披露:中央一个文件就曾经点名说过“这个基金会财务帐不受到监控”。当时的背景则是:因上海市政府不能到香港融资,就利用周正毅私人到香港融资。而周正毅的公司直接后台,真正掌控者则是上海的上市公司──上海实业集团公司,该公司的董事长则是身为上海人民政府秘书长的蔡来兴。蔡来兴97年的时候主要在香港工作,周正毅也是97年以后转到香港发展,而另一位和上海帮同样错根盘结的焦点人物刘金宝,也是97年到香港。这些以后陆陆续续震动中共政坛的几个重要人物,都在这一年“不谋而合”的一起凑到了香港。

当记者和郑恩宠核实这个事实,谈起周正毅时,郑恩宠这样说:“严格讲、关起门讲、理性讲,他(周正毅)也是一个受害者。他下面那么多家工程、那么多家公司,实际上给黄菊他们手下的人收拾烂尾楼,然后到香港去骗钱去。”

到底一个周正毅案中能够扯出多少“上海帮罗卜”,郑律师说:“事件太敏感,很多朋友还在大量的研究和整理。我相信事实还会继续披露。”

* 触碰仅冰山一角

从94开始,正当壮年的郑恩宠为拆迁户打官司。小的不说,就只点几个大的案子。几乎处处都都和“上海帮”结下了恩恩怨怨。

95年10月,郑恩宠替民状告上海普陀区政府与仰融官商勾结,投资21亿元建朱家湾步行街,强迁1545户居民案。在办案过程中,郑恩宠看过法院给普陀区的土地局的一个干部作的笔录,记录着这样的内容:“我们这么干,就是黄菊讲的,全上海的街道等,外国人只要要的,你们都给他。”郑恩宠回忆,“当时黄菊的口号是:十年变香港。等于一夜间就要把全上海都要批出去了──当时我就在法庭上说,你们都是疯子。”而时至今日,在寸土寸金的大上海,此处还是一块空地!

郑恩宠抗议过另一个著名的政府工程,是位于黄埔区的大光明电影院的拆迁案。“当时的陈良宇(现政治局委员),黄埔区的领导,他要拆掉它,造高楼大厦,我和上海号召一些民间人士,包括专家学者几百个人都去反对、抗议。”

而导致郑恩宠直接入狱的周正毅案则涉及40亿的土地出让金,囊括43429平方米上海繁华中心地段的土地,2159户原住户被全部赶到上海市边远郊区……

这些每一项工程都涉及上亿的巨额款项,却还只是上海帮官商勾结的冰山一角。郑恩宠说:“上海市的建设委员会公开发布的十九个文件。每份文件平均十个地块,一共一百九十个地块,那么周正毅的东八块,这八块土地仅仅算是一块土地,所以说周正毅的东八块的模式仅仅是一百九十块“骗钱工程”的一个。”

郑恩宠只是触碰了冰山的这一角,就让他从一个知名律师变成阶下囚,甚至出狱后都受到严密监控,郑恩宠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所面临的,不仅仅是国安的密布,失去自由的软禁,还有经济的困难,家人的担忧……

但他仍如当年一样,不肯放弃为拆迁户申诉,也不肯向中共最强硬的势力──上海帮低头。

在管制最严厉的监狱中,他前前后后写了25封信,寄给有关当局。出狱后仅四天,他又寄出了写给胡温的公开信,虽然警方多次警告他不能接受外界采访,他依然公开表示:“我正在整理材料,我一定会告到底!”

* 郑恩宠:是揭露上海帮的时候了

已经55岁,和上海帮较量了十年的郑恩宠,在三年牢狱后感慨道:

“中国现在到了揭露上海帮的时候了。上海帮在后期,大规模地炒卖上海土地,大量文物保护给拆掉,优秀的街区给拆掉,大量的文革以后还给民众的私房,他又拆走了。所谓上海的新天地,都是以扩宽马路、旧区改造为名,把老百姓的房子都给占有了。

共产党现在不就抢老百姓私房吗,黄菊不就是抢人家的私房吗?北洋军阀、抗日战争都没有抢走的房屋,你们今天黄菊这班人、这班野心家就抢老百姓财产……”

郑恩宠,这位已经没有了执照的草根律师,每天在家里不停地写,黄菊、陈宇良、韩正……这些上海帮的头面人物的大名都紧紧地和他连在了一起……这种持续下去的抗争可以说正让整个上海帮打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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