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請注意,這種筷子您千萬不能用(圖)
 
2004年8月24日發表
 
【人民報消息】大紀元特邀記者王蕾採訪報導,陳剛是中央交響樂團著名音樂家陳儒棠先生和陳凝芳女士的愛子,自幼品學兼優,曾是嘉士伯釀酒業北京分公司後勤經理, 因爲修煉法輪功,未經任何司法程序被抓,被判勞教,關入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和北京團河勞教所,在那裏度過了他一生中最黑暗的18個月.

經過海外親人多方呼籲營救,陳剛與妻子於2003年7月18日來到美國,終於和姐姐及父母團聚。近日,記者有幸見到了陳剛,並對他進行了採訪:陳剛先生,請講述一下你在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和團河勞教所的親身經歷。

陳剛:2000年6月份因爲我煉法輪功,我和其它幾個學員一起吃頓飯就被說是非法聚集,把我關到勞教所裏。沒有任何司法程序,直接就把我送到看守所、勞教所。在進團河勞教所之前,他們先把我送到調遣處,所有在北京被判勞教的的人都會先送到北京市勞教人員調遣處,在那裏真的是超出人的想象,有多麼恐怖。一進門就被電棍電,逼這個人把頭低下來,每天要接受各式各樣所謂的訓練,其實都是體罰、折磨。

最突出的就是逼我們在裏面做各種勞工產品,當時我們被勞教的人都被逼著做包筷子,一次性的筷子用一張紙把它前面包上,就是所謂的衛生筷。我要說的是你們都不知道它有多髒,調遣處本身的環境就很髒,幾個月都不讓我們洗澡。平日洗手就給我們2、3分鐘,20個人搶5、6個水龍頭,而且水流又小。每個人身上都臭的,當時還是夏天,坐在一起身上的臭,腳上的臭都混在一起。幹活就是包衛生筷,成麻袋的筷子拿來往地上一倒,然後撥一撥分這堆是我的就開始包。用過衛生筷子的人就知道,拿一個很簡單的小紙條,用紙條把筷子前面吃飯會用到的部分捲起來,在紙上寫了已消毒。不光是法輪功學員被要求來包筷子,所有勞教的那些吸毒、嫖娼、搶東西、偷東西的都讓他們包。包的時候整天不能洗手,有些人身上還有疥瘡,有的身上還有病,有的犯人因爲仇視社會,故意在筷子頭上夾髒東西,有的在自己身上髒的地方蹭,在腳上蹭一蹭。他們就是恨,就讓他們去吃。 這些人自己說他出去絕對不會用這種筷子吃東西。

在調遣處的時候,我們平均要包16-20小時,甚至於21、22小時,困的不行了還在那裏包。每天都要包一捆大概70多根,包一百捆,大概要包7000多根,有的要包到上萬根筷子,不夠數不讓睡覺。所以經歷過這個的人,出來看到那個筷子,馬上就想到那種可怕的經歷。我是不會再用那種筷子,當然也不希望社會上其它人用,但是因爲這種筷子就是大量從勞教所裏生產的,這我很清楚。不光是我,還有以前被判過勞教的一進、二進、三進宮的那些人,他們都太熟悉了。後來我到團河勞教所也被要求包筷子,這已經成了勞教所最典型的奴工產品。我想不光是要關心法輪功學員在裏面受到迫害,就是爲了關心普通市民身體健康也應該去調查,到勞教所、勞教人員調遣處去了解一下。

從調遣處移到團河後,每天晚上我們被逼先是幹苦工,那時候正好是團河勞教所被用來鎮壓法輪功。所以它從610辦公室、勞教局拿到了一大筆錢,大概有兩千萬。原來的破房子都翻新,我進去的時候2000年9月份,正好是他們在蓋新房子鋪馬路。就先讓我們鋪馬路,石頭子、沙子一車一車的推,都讓我們法輪功學員去做。這是最苦的活,其他勞教人員都害怕,警察特意讓我們去做。每天做的非常累,到了晚上還不讓我們睡覺。在勞教所裏我大概平均只能睡2-4小時。在2000年9月,他們就爲了逼我寫保證書,根本就不准我睡覺。白天讓我幹活,而且體罰,就在警察辦公室裏,罰我一蹲就蹲幾個小時,還有警察看著。到晚上不讓睡覺,讓犯人輪流值班看著我。所以連續15天都不讓我睡覺,那時候我根本連走路都能睡著。但是馬上就會被他們給打醒,真是太痛苦了。人在缺乏睡眠的情況下,身體的器官都不對了,功能混亂,心慌、頭腦不清楚,其實他就是要把我們推到這種極限情況。不管真的、假的,他們都要我們所謂的轉化,我剛剛說的是不讓睡覺。

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

有的時候更厲害的就是用電棍來電我們,因爲普通的勞教人員電棍電在身上,啪啪啪一響他就求饒,說我錯了。可是警察知道我們這些人是因爲信仰進來,他要強迫我們放棄信仰。他也知道一根電棍還不夠,就用幾根電棍同時來電,甚至最多有用11根、13根電棍來電一個人,真的是超出人的承受能力。我知道像其他勞教人員不是煉法輪功的,當他們看到這麼電一個人的時候,連那些普通的勞教人員都在罵那些警察沒人性。他們對法輪功學員真是無所不用其極,有次爲了逼迫我放棄信仰,警察讓裏面的勞教人員打我。打的我全身都是傷,他們把我踩在地上踢、打、踹我的臉,我的臉都變型了。然後又把我腿跟腳捆起來,胳臂捆在背後,他們怕我喊,嘴巴用膠帶給我封住,再把我的脖子跟腿也綁在一起。我根本吸不了氣,幾乎要窒息而死,我得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能吸進一點點空氣,那簡直太痛苦了。又把我塞到床下面,一個矮床上面的床板因爲我塞進去,床被頂起來,這些人又坐到床板上往下壓。我真的是差點就死了,我覺得我的腰就像斷了一樣,至少有兩個星期我不能走路,腰根本一點勁都使不上。另一個法輪功學員也是遭受同樣的折磨就變成殘廢,再也站不起來(注:陳剛指的是被押在團河二大隊法輪功學員魯長軍,因受同樣酷刑導致魯高位截癱)。大家現在看到我又好了,認爲這個事情沒有什麼,但是真象他們那樣殘廢是一輩子的事。那些警察在他們的記錄裏就寫:這個人摔倒把腰給摔壞了。沒有任何一個警察爲此承擔責任,後來的調查都是走形式,最後的結論都是:沒問題,他自己摔倒的。

這也是爲什麼很多法輪功學員被折磨致死,他們說他們是自殺或是什麼病死的。這是因爲整個國家機器都被用來做這種恐怖的活動,強迫這些人來放棄信仰。所有這些罪行都被隱藏在勞教所、監獄、洗腦班裏,沒有人能夠真正的獨立來調查這件事,這些警察也就爲所欲爲。其實有的警察他們並不是真的想這麼幹,他們就是這麼簡單,年輕的想要提升,就要在轉化上有成績。或是你想要有獎金就必須這麼幹。我很清楚像當時在團河勞教所,一個警察轉化一個學員得一千元的獎金,如果做不到就得被罰一千五百元。本來這些人收入也不高,素質也不高。有些警察跟流氓根本沒有什麼區別,當時團河勞教所的所長莊許洪,出去嫖娼被抓。還有團河勞教所副所長李愛民,因爲縱容在勞教所裏吸毒、販毒,後來被撤職。這些都是應該判死刑的罪,我不知道他後來有沒有受到司法的處罰。

但是這些都在對法輪功的迫害中被沖淡了,這些罪犯被用來執行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像勞教所的勞教人員也一樣,我知道很壞的那些人,嫖娼、偷、搶,平時說話我都想不到有這麼壞的人,然後這些人就衝到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第一線,警察就讓這樣的人來值班看著法輪功學員。指使這些人來打、來折磨法輪功學員,我自己很多時候也是遭到他們的折磨。像這樣的人所謂立了功就被減刑,最壞的人可以最早出去,在裏面有點良知的人也被弄的麻木,跟著幹壞事。所以不光是在毀這些煉功人,把這些信仰「真、善、忍」的人,強迫讓他們去做壞事。以前煉法輪功的人爲了證明自己轉化了,他們就去做打別人、罵別人,做各種流氓的事。警察還樂的說這個人轉化了挺好,所以在裏面我根本就看不到什麼美好,我周圍全都是醜惡,這場對法輪功的鎮壓真的是把人的良知從根本上破壞,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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