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柏橋談中共和暴政(圖)
 
2004年12月7日發表
 



公民議政執行主任唐柏橋12月5日在紐約『評共產黨』研討會上做了《中共和暴政》的專題發言

【人民報消息】在週日下午的「評共產黨」研討會上,公民議政執行主任唐柏橋先生就「中共和暴政」這一專題作了發言。

唐柏橋開門見山地指出,中共的暴力理論根植與共產黨最原始綱領「共產黨宣言」中。「共產黨宣言」公開告訴全世界,共產黨的目標是以暴力推翻一切現行制度,建立所謂的共產主義人間天堂,這就是爲甚麼中共在幾十年的存在過程中一切所作所爲都充滿暴力的原始動力。「共產黨宣言」還要求和一切傳統觀念,一切人性的東西劃清界限。裏面提到無產者就是沒有家庭,共產共妻的,只有資產階級才有家庭。而在一個正常的社會里即使窮人也有美滿的家庭。共產黨宗旨就是反對一切信仰、宗教,並用暴力手段反人性、反傳統。

唐柏橋說,讀了哈耶克的《通向奴役之路》使他非常受益,對共產黨的暴力革命有了進一步認識。共產黨從列寧開始強化暴力革命,劃分他們認爲的敵人和朋友,對階級敵人殘酷鎮壓。毛澤東的無產階級專政下的繼續革命「理論」使共產黨人和給他們助紂爲虐的人認爲暴力是名正言順的。如鄧提出的「殺二十萬人維持二十年穩定」成爲六四期間屠殺學生和市民的依據;似乎一定要殺人,否則中國就沒有穩定,甚麼都沒有了。在江時代,共產黨理論脆弱,提的是「把一切不穩定的因素消滅在萌芽狀態」。胡上臺後還沒有他的革命理論,但共產黨今後也會總結出他的甚麼主義-思想-理論來。一切都是爲共產黨行使暴力提供藉口和根據。

對於共產黨在歷史上的暴行,唐柏橋首先提到共產黨自己內部三十年代殺AB團(即反布爾甚維克團)事件,期間有十萬人被殺。中共自己的肅清AB團緊急通告中有他們的審訊方式和原則,就是嚴刑拷打,揣度說話的來源,從招供者原話中順藤摸瓜一網打盡。在懲處AB團成員時,讓羣衆在羣衆大會上殺。對出生資產家庭AB團者殺不赦,出生無產家庭者如活動能力強者也殺盡。在毛詩詞《答李淑一》中提到的柳就是被中共「烈士」夏明涵的兄弟夏羲當作AB團而殺掉的。在張國燾那裏殺了一萬多人,他本人還親自參與對犯人嚴刑拷打。張過去曾是北大學生,在共黨裏面竟落到這種禽獸不如的地步。在大陸很多人認爲周恩來不錯,在文革時保護了一些人,其實完全是宣傳。周在剷除共產黨叛徒時把他們全家人殺了以後再活埋,及其殘暴。

後來,爲了充份利用有限的人力資源,中共在延安整風以後發現簡單的肉體消滅異己是不夠的,開始實施精神暴力,用所謂的改造思想讓黨內異己悔過爲其繼續服務。這種在精神上謀殺獨立思想的手法是前無古人的。

在中共奪權之後,一般人認爲它反右前還不錯。殊不知它在奪權不久的「鎮反」中就殺了200多萬中國同胞。毛的選集中就有「鎮反」農村殺人超過千分之一,在城市則少於千分之一的殺人指標。北京市爲了完成上述殺人指標,一次就殺2000-3000人。反右後的一典型例子是北大畢業生林昭僅在中共體制內部對中共當權者提點意見就被作爲反革命而血腥虐殺,事後當局還向她家人索取五分錢子彈費。鄭義的《紅色紀念碑》中提到文革期間廣西吃人事件中的食人者一開始是偷偷地吃,後來則公開歡天喜地地吃。如果中共不縱容,這些事可能發生嗎?其實這些都是中共用暴力維持其政權的方式。

唐柏橋還提到他父親在湖南道縣參與平反冤假錯案時親身經歷。他父親在那裏聽到太多血淋淋的事情;殺人時排著隊殺,血流成河,那個河的顏色都是鮮紅的。他父親當時就覺得這個社會是絕望的,沒有救的。

在會上,唐柏橋展示了一天前北京最高法院外被打死的一男子的照片。照片上血流滿地,現場目擊死者的內臟被打出。唐柏橋說,一個無家可歸的上訪者他唯一的敵人就是中共。他指出,在中共國內這種血淋淋的暴力從來沒有停止過。一個反腐敗的勇士,要查村長的帳,他們就叫黑社會讓你斷子絕孫,威脅你的兒子、兒媳、孫子。暴力隨時隨地發生,只是形式不同。

唐柏橋在會上特別提到法輪功問題。因爲很多中國人對法輪功不理解,有人勸告他爲法輪功呼籲會給他政治活動帶來有負面影響。他說,「這太小看我了,我不是一個政治動物,我是堂堂正正的人,我堅信我活到今天是人。中共的人曾找我談可以幫我回去,但是在89沒平反前,我的嘴不會被封住,這是人的尊嚴。我有一個夢,就是把中國建成一箇中等文明國家,這等同我的生命。」他表示,沒有任何來自中共的威脅和恐嚇使他感到害怕,相反他和太太在這裏生活很美滿,不比其他人過得差。

對於共產黨怎樣控制人的思想,使其實行暴力暢行無阻,唐柏橋認爲中共的一個重要手段是使人的語言思維暴力化。例如「無產階級專政」一詞表面上看是不怎麼血腥,但潛移默化向人灌輸暴力,使人暴虐化。相反對所有有關民主、自由、人權的詞彙,中共都冠以負面定語,如「資產階級自由化」等。語言暴力化後,人的思維跟著走,使人違反人性,沒有正義感。而一旦人性復甦,人們首先想到是做這件事對不對,是不是符合人的良知,中共就難以控制。

唐柏橋建議從現在起應當把共產黨暴力化的語言徹底糾正過來。例如,寫文章時就不用共產黨一個專用詞彙「人民」,而改用「民衆」,「公衆」等,因爲「人民」這詞裏就內涵著代表共產黨們認爲的「正義」,可以打擊他們認爲的敵人。

對會上一些聽衆提出的「這個歷史上犯下無數罪行的共產政權實在太強大,對它有甚麼辦法?」,唐柏橋認爲民衆並不是真的只能束手待斃。他提出,對中共這個邪惡政權首先就應當藐視,藐視它做的任何一件事情。北大學者焦國標就持這種藐視心態;他認爲他所言所行的後果沒甚麼了不起的,大不了沒工作,即使坐牢也搞個秦城監獄的待遇。然而從社會角度看,很多人都在看顧他;紐約時報,中國人權和許許多多的國際組織都在看這焦國標。對中共展開不合作抗暴運動,忽視它的存在,有很多方面可以做。

最後,唐柏橋用他外公的故事說明共產黨最後的命運。過去他外公身體一直不
好,覺得可能馬上就會去世。但這件事一直沒有真正發生,外公的病體一直這樣拖著,到後來家人再沒有想過他還會有三長兩短。一直到了大學第二年假期回家,外公去世了,他感到很意外。後來才明白這是生命的規律,人到了一定年齡必然這樣。

同樣共產黨也有它生命規律,到了這一個階段它難道會一直髮展下去?它的滅亡是必然的,不必擔心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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