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箇中共特務的自白
 
迪蒙
 
2006年2月13日發表
 
【人民報消息】高中畢業的時候,考大學,分數還算可以。父母想讓我讀個好學校,聽說XX對外關係學院挺好的。於是,他們便通過各種關係,託了很多人,花了很多錢,把我送到了XX對外關係學院。沒去之前,我以爲那是一所不錯的大學呢!可是,去了之後,我才知道,那裏是培養間諜、特務的地方。

後悔已經來不及了,上了賊船,就得硬撐下去。在那種地方退學?開玩笑一樣,真退了,這輩子就毀了。

環境很苦,和正規部隊一樣的訓練,甚至比部隊還要嚴格。對於各種槍械、竊聽之類的設備,我們也都很熟識,掌握的都很好。學院,教會了我們殺人的本事,也教會了怎麼樣騙人,利用人,取得別人的信任。怎麼樣去研究別人的心理。其實就是學會了各種最卑鄙的手段,加心理學。去對付所有人,包括你的親朋好友,哪怕父母妻兒在內──只要組織需要。

既然已經來了,說別的也沒有用了,又不能退學。所以我只有很刻苦的學習,訓練,後來,我以很優異的成績從這所學院畢業。

我沒有和父母親講那學校的背景,我怕他們傷心。誰家希望孩子考那種學校,將來出來以後做那種職業呢?何況他們也不是有心的。當初如果在送我去那所學校的時候,他們就知道那學校背景的話,我相信無論如何他們都不會送我去的。

其實小的時候,我就特別鄙視特工的職業。因爲我覺得換一張臉,不能以真實面目去見人,不能說真話,不能堂堂正正的做人,那實在是太痛苦了。可是,最後我竟然走上了我不想走的路,做了本來我很鄙視的職業。

畢業後,分配到了某單位,我的同學也都被分到了不同的單位。有的出了國,去駐外的大使館工作了。不用問,肯定是做間諜工作了。我從不打聽,打聽他們也不會說,因爲這是「紀律」,漸漸的我們都失去了聯繫。

後來,在一次回家的時候,我終於忍不住和父母講,我做了特務的事情。父母很吃驚,也很傷心。他們又找親戚朋友,通過各種關係,花錢打通門路,把我調到了某安全部門上班。雖然非常不喜歡這一行,但一想父母操了那麼多心把我養大,又花了很多錢給我安排工作,我不能對不起他們,所以,我就很努力的工作,想多賺些錢來孝順他們。

由於我很討領導的歡心,又很機靈,也違心的幹了幾件缺德的事情,所以不久後,我就被提撥了。那個時候,正好是鎮壓法輪功開始的時候。

當時,我並沒有直接參予對法輪功的調查和迫害,只是一位同事悄悄和我說過:法輪功不像電視上說的那樣。再以後,沒有人敢提這個事情了。因爲我們的職業不允許我們對組織上安排下來的任務、命令有異議。我們不能有自己獨立的思想,就像豬,像狗一樣活着,甚至還不如豬、狗。那天,自由天使寫那篇「狗國的什麼抗議書」。看完以後,我就笑了,雖然笑的時候心裏很疼,但說的還真有些道理。幹特務的確實連狗都不如,你叫我們是狗都是誇我們了。

活得很壓抑,也很痛苦。錢,給的很多,乾的事情,全是豬狗不如的。出賣良心,出賣朋友,什麼都能出賣。安排你打到什麼組織內部你就得去。和你個人關係再怎麼好也沒有用,得服從組織,得有黨性。我也曾親手殺過我們的弟兄,他們完成了任務,不能讓他們泄密。本來是不願意動手殺人的,何況是一起共事的兄弟!但人是活的,不保他們什麼時候會說出去這些見不得人的祕密,因此,就得幹掉他們。我咬着牙,把自己的弟兄親手殺了。殺完以後,我心裏難受極了。我不是人哪!乾的哪是人事啊!殺人的時候,心裏真的很難受。可是,沒有用啊,我的職業,我得去做。我不做,會有其他人幹掉他的。我不殺他們,我也不會好了,有人會處死我的。雖然這樣的時候不是很多。

我也不知道,哪天我自己會被上司或同事幹掉。因爲,這是這一職業的特點。

被我殺掉的兄弟,他們的家人不知道他們去哪了。我每隔一段時間會給他們的家裏匯些錢去。就以被殺者的名義匯去。我想,這對於我來講,是唯一可以補過的方式吧。

就這樣一直混了好幾年,我在渾渾噩噩中度過了這幾年的生活。我逐漸的麻木了,逐漸的失去了人性,變得禽獸不如了。後來,我又被調來監視網絡,監視法輪功。具體什麼時間來的,我現在還不能說,說完了,可能對自己的安全不利。

開始的時候,我也很不理解這幫練法輪功的人,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我真以爲和電視上說的一個樣子。可是,接觸時間久了,我發現不是那麼回事,我發現他們都很善良。但是,我仍然在網上用ID在痛罵他們,幹各種各樣搗亂的事情,比如發惡意謾罵、發下流言語的帖子,發木馬,發惡意的鏈接之類的。不幸的是,真有人中招,查到了他們的真實IP,也真就因此抓到了些破網來的人。當時,我們還很高興。

當然,做爲一個高級特工,這些事情不是我的分內工作。這些本來都是由低級的特務去做。那個階段我發狂,就跑到網上來搞破壞。我覺得自己很沒用,除了偷偷摸摸的殺人,像幽靈一樣的活在這個世上之外,我沒覺得自己還有什麼大用。我把瘋狂當做一種發泄手段,來報復這個世界。而上級,以爲我這樣做,是對「黨國」的忠誠。他們因此而更加信任我。

後來有一天,我用馬甲給清心論壇的XXX發短信,裏面含着木馬。我並不知道這就是XXXX的馬甲,知道了我就不會發給她了。她不會上當的,她的警惕性特別高。當時,我給這個ID和許多新手會員發了木馬,結果,被她舉報了,於是,我的ID被刪除了。我並不在乎這些,我們的任務就是這樣的。損失了馬甲就再註冊好了,只要內部的ID不被刪就行了。於是,我又換了馬甲給她發短信,冒充法輪功弟子和她聊天。聊了好幾天,一點兒信息也沒有套出來。後來,我就失望了,又換了馬甲在論壇上破口大罵,帖子被她刪除了。她給我發了封短信,然後,我們兩個又聊了起來。

聊了很多,談人生,談理想。她很嚴厲的訓斥了我的行爲,並告訴我說:不在意你是什麼職業,來了就是緣份,問我看沒看《轉法輪》和《九評》。我說我沒看,我確實沒有看。當時,每天都是過得渾渾噩噩的,除了父母的生活,我什麼都懶得管,所以我真的是懶得看書。

後來,她勸我說:如果你是來搗亂的,你也知道,只要我們在,你就別想得逞。你發來什麼內容的短信,再好的軟件,再誘人的鏈接,我也不會點的,什麼信息我也不會透露給你的。你還是死了心吧,連我的父母、我的朋友都算上,沒有人知道我在論壇上的ID的。我建議你去看《轉法輪》和《九評》。看完以後,你再來,我們辯論辯論。如果你能辯贏,那我就不勸你了。你愛搗亂,那我只能是刪帖、或請人刪你ID了。

就這樣的機會,我在網上得到了《轉法輪》和《九評》。先看的九評,看完後,震動很大。看到第六評的時候,我就想退黨了。但是,當時我沒有下決心。

之後,我又看了《轉法輪》。在看的時候,心靈受到強烈的震撼,強烈的衝擊。當看完後,我追悔莫及,爲什麼沒有早點兒看到這本書呢?如果早看到了,我也不會幹那麼多壞事了。就哪怕去討飯吃,我也不會幹那麼多壞事了。

我決定做個好人,從新做回我自己。我開始在心裏拒絕所謂的組織原則,其實那些,只不過是共產黨讓給它賣命的時候用罷了。就是讓你放棄人性,幹狗都幹不出來的事情。

我又用我的另一個馬甲和她聊天,我說你能不能給我個機會?她問什麼機會,我說讓我做你男朋友。她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她說不問你是誰,是admin也不行,安全必須保證。其實,這個時候,我還是想套取她的個人信息。不過,這個時候我並不想出賣她,我只是想知道她是誰。但是,她一個字也沒有告訴我。

聊了兩天後,我決定把信的部分內容公開,就把它發到了論壇上,當時有不少人跟帖,向我表示祝賀。當時我真的很感動,除了父母之外,已經很久都沒有人把我當人看了。後來,我終於下決心退了黨。

有一天,我和一個最要好的哥們兒在一起喝酒的時候,(他是我的同事)我終於忍不住酒後吐真言了,我問他:你退了嗎?他愣了一下,沒說話,只是看着我的眼睛。我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我伸出手去拍拍他的肩膀說:我退了,我信任你。他端起一杯酒,看着我,足有十多分鐘。最後,他嘆了口氣說:退了半年了。化名。我也信任你。

當時,我們兩個大男人在一起抱頭痛哭,這麼多年了,我們第一次敢向別人說出自己的心裏話。雖然我們是最好的朋友。

後來,他說,光退了黨還不夠,咱們還得立功贖罪啊。我點點頭,我說那咱們就蒐集他們的犯罪證據吧。他欣然同意了,不過,緊接着他又提醒我,咱們得注意安全。我笑了:在學校裏,在實踐中,咱們做得都很出色。咱們把學到的東西,就用到蒐集犯罪證據上吧。

從那天開始,我們就開始了收集證據。蒐集證據,對我們來講,簡直太小兒科了,這麼多年,乾的就是這個,沒有什麼難度──對我們來講。

前不久,當我把背叛的消息捅出來之後,他們半信半疑。開始偷偷調查到底是不是內部的人。不過,那些調查的廢物怎麼也不會想到,我正在看着他們在心裏偷笑。他們又能調查出來什麼呢?我的保密工作要做不好,我還能吃這碗飯嗎?用他們教我的辦法,去搜集他們的犯罪證據,這應該就叫做「報應」吧!

其實,公佈出來這個事情,我就是希望能給他們一次警醒的機會。幹完了許多壞事不會就沒事了。我多希望兄弟們都能改邪歸正,都能從新做人哪!

現在,證據我們蒐集了很多、很厚了。昨天,我們倆用特殊的竊聽手段,聽到又有幾個兄弟要有退黨、留後路的意思。法輪功創始人的警告對他們影響很大,都很震驚。他們決心留條後路了。我們兩個聽到這個消息時,很高興。終於又有要棄暗投明的了。

我們也悄悄的調查了一下領導,原來,領導已經都辦好了護照,她怕中共隨時都有崩潰的可能,所以準備在情況不利的時候就溜到國外去。可是,她大概沒有想過,真的有那一天來臨的時候,溜,恐怕都來不及吧!

每一次海外的媒體曝光了共產惡黨的醜事時,都讓他們都震驚不已。每一次都讓他們心驚膽顫,每一次都讓他們瘋狂。可是,瘋狂之後,他們面對曝光的恐懼也是與日俱增。其實,特務沒有什麼可怕的。只不過是躲在暗處偷偷的幹壞事罷了。法輪功創始人最近公開對特務講話,我又在這個時候發表了我的自白。他們當中有些人感覺到了末日的來臨,真的都瘋狂了。可是,瘋狂有什麼用呢?瘋狂也阻止不了做惡者末日的到來。

最後,我仍然要真誠的勸告那些躲在博訊等每一個海外媒體的每一個特務。記着我說的話:當有一天,中共不需要你們的時候,就是你們的斃命之期。

我曾經親手殺過多個完成了任務,已經不需要留在世上的特務。我爲我過去的無恥行爲、那段荒唐的歲月,而感覺到恥辱、感覺到羞愧、感覺到自責,我更希望你們能引以爲戒,認清中共的邪惡本質,早日從罪惡的泥潭中爬出來,結束這段荒唐的歲月。別等我整理好你們的材料,把你們都交出來的時候,你們就真的沒有機會了。

我知道你們當中有很多人和我一樣,當初都是違心的選擇了這個行業。沒有誰願意每天都藏在陰暗的角落裏去做虧心的事情,太壓抑了。走出來,堂堂正正的做回人吧!想想親人,再想想自己。

機會,對你們來講真的不多了。再糊塗下去,你們就將失去一切!兄弟們,現在悔改,還來得及,哪怕我們不是爲了別人,哪怕我們只是爲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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