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薩斯、訴江和愛國焦點訪談 (圖)
 
2003年6月3日發表
 
【人民報消息】(大紀元記者羅娜雪梨報導) 6月1日星期天,記者訪問了中國勞工黨主席方圓先生,他是專程從堪培拉趕來雪梨參加全球反對23條立法聯盟澳大利亞分盟主辦的「揭露謊言拯救生命」大型集會遊行的。方圓先生在1989年天安門事件之後,受到中國政府通緝而流亡海外,現居住在澳洲的堪培拉。

記者:又到六四了,當初中共的媒體對全國的百姓說沒有對學生開槍,請你談談當時的情況。

方圓:共產黨不撒謊,就不叫共產黨了。那麼在六四時候,共產黨的屠殺是從西單開始的,進入天安門,所謂的「清城」,那個時候殺的人只是沒有西單那麼多,不是有與沒有的問題,而是多與少的問題。如果共產黨不以這種謊言來掩蓋它自己,它就失掉活化劑、失掉人民長期以來對他的期盼。六四的那批學生是一批熱血的中國人,是關心中國前途的人,希望共產黨能夠更好的統治中國、更好的去提高他的行政效率、更好的去搞他的改革開放,而在天安門請願遊行,我想法輪功的很多煉功者也並不反對共產黨,他們跟共產黨沒有利害衝突,他們希望中國更和平、希望共產黨也能很好的管理這個國家。很遺憾的是,這個政府是對外懦弱、對內強橫。日本人強佔釣魚島,他們像奴才一樣不敢發聲;美國人把中國駐外大使館炸了,他們也不敢放屁,但對於同胞,他們可以把坦克車開進去鎮壓,可以把法輪功這些信衆、這些煉功者殘酷的鎮壓,所以它這種強橫裏面隱藏了一種懦弱,是一種二極化的表現。

記者:這次江澤民在海外被法輪功學員起訴,你是怎麼看這個問題的?

方圓:他是咎由自取。凡是犯罪的人,他必須要爲自己的行爲負責。舉頭三尺有神明,人不知神知。還有一條,世界現在是公義的世界,中國畢竟是全世界的一小部分,它可以在它中國的範圍之內亂世淫民,但世界上絕大多數的人民是同情被殘酷鎮壓的、生活在一種不自由國度的中國人民的。所以江這次被起訴也是全世界公義的一種證明。那麼神是人類的神,同時也是公義的神的一種證明。

訴江案也證明中國人在逐漸走向文明與法制。它推動中國法制的早日成熟化,爲未來一箇中國民主的出現或者中國政府在向這個民主的轉化的過程中有一個很大的推動作用,所以我認爲這個訴江案是值得我們中國人民讚揚的、而且是肯定和支持的事情。

記者:你覺得那些在六四中失去子女的天安門母親是否也應該站起來共同起訴江澤民?

方圓:完全應該。天安門母親丁子霖女士她們正在國內尋求法律的途徑,要求中共能糾正他們的錯誤。這實際上也是起訴的一種形式,那麼這種內外配合,公道自在人心。

所以我想六四這些天安門母親也好,那些六四受害者也好。受害的法輪功學員、還有其它的受害者也好,都應該起來共同起訴中共,讓這個邪惡的政權早一天受到公理的審判。

記者:如果六四獲得平反,你認爲它會對中國起到一個什麼樣的作用?

方圓:鄧小平是靠平反冤案上臺的,而平反冤案是得到民衆的。如果中國共產黨還想取信於民、修改它的錯誤、還想在中國的政壇上繼續發揮它的作用的話、如果它聰明的話,他應該主動平反六四。只要一天不平反六四,共產黨統治的合法性就要受到人們的質疑。

平反六四對推動中國的民主進程還有另外一個很重大的意義。人民現在不僅僅是政府手中的工具、也不是統治者腳下的奴婢,人民有權立政、有權參政、有權執政、六四平反它可以更正被共產黨專政和他以前的專政所顛倒的關係──主人和僕人的關係。

記者:好像現在中國有一種說法一切強調「穩定」,由於穩定老百姓似乎什麼都不敢提了,你是怎麼理解「穩定」這一說法的?

方圓:其實穩定這詞不是共產黨的新發明,在1848年法國大革命的時候有一個赤西黨打出來的,共產黨只不過是拿來用,照搬而已。在穩定這個美妙的詞下是隱藏了血淋淋共產黨專政。共產黨爲什麼要專政、爲什麼要鎮壓,是由於共產黨的統治不具備合法性,它擔心自己一下臺就永遠不可能再上臺了。共產黨講共產共產,它一開始的時候就是追求精神的東西太少,追求物質的東西太多。這麼多年來,由於它用物質上的東西侵蝕人心、敗壞人民的道德。有一部分人不覺得的話,就會說政治離我太遠。共產黨有段時間無事不提政治,而現在事事遠離政治,它走到了另一個極端。

而現在的問題是:今天的中國的經濟上是有些繁榮,但繁榮的裏面有太多的泡沫和水分,最近這種的泡沫不斷正在破滅。而這種繁榮出現了社會的二極分化,一批是有錢人、一批是是很窮的人。

一個政府起碼做到二點,他的統治才能得以延伸下去。有錢人要讓他的利益得到保證、窮人要讓他的生活得到保障,而共產黨這二點都做不到。有錢人肥了,「豬」一肥就宰;窮人沒有一個健全的社會保障制度。所以真正的社會二級分化窮與富也有極惡的矛盾。

所以穩定這個詞是被共產黨用來壓制矛盾、掩蓋事實的一把鋒利的刀,然後他把這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你稍有點對共產黨不利,這刀就下來了。所以說穩定是假,它的這種「穩定」導致了新的不「穩定」。

穩定有二種,一種是真穩定、一種是假穩定。真穩定是各方利益得到平衡得到尊重,每個人的信仰與自由都得到保障、個人的價值也得到實現。而假穩定是一方用自己的強大的力量、憑藉手中的武力與暴力而對弱小的一方壓制。而當另一方力量強大起來,穩定也變成不穩定。

記者:現在海外起訴江澤民,揭露中共的謊言,有人說這是揭共產黨的傷疤,丟中國人的臉,是不愛國的表現?你怎麼看這個問題?

方圓:這是共產黨53年的愚民教育結果,共產黨不等於中國、這是第一,我們愛中國才要起訴江民,起訴江是最大的愛國。第二,江是一個暴徒,它在蹂躪我們的祖國──母親、在強暴我們的祖國──母親,如果我們真正愛國就應該把這個蹂躪強暴我們母親的歹徒繩子依法。這才是最大的愛國。第三,中國不得等於共產黨。共產黨只是中國人中的一羣,也許共產黨裏面有許多是比較好的,但還有以江爲首的一小撮敗類。只有這部分敗類被打倒了、或者改邪歸正了、被繩子依法了中國才會強盛起來。中國人民才能呼吸真正的自由空氣,那個時候才是真正的改革。而且中華人民共和國也不是中國,那僅僅是共產黨的一個統治符號。祖國一詞是每個人都覺得非常令人遵從的,那麼像在海外起訴江,揭露中共的謊言等的這些人,他們比任何人都愛國,願意對祖國表達赤子之心。

記者:由於中國對SARS的隱瞞而引起全世界的恐慌,目前有些人覺得政府已經懲罰了衛生部長等一些官員,現在做的已經很好了,你是怎麼看這個問題的?

方圓:SARS病之所以在中國肆虐主要原因是在於共產黨的封閉性統治。對新聞、對他的殘暴、對他的行政體制是一個封閉式的管理。這次SARS雖然罷了幾個官,如果中國不從這個體制上根本開放,中國碰到大大小小的天災都會由於人爲的因素變成很大的人禍,反過來由於人禍也會變成天災。SARS就是一起天災引起人禍,而人禍加重了天災。

記者:現在的中國SARS的狀況是不是真的像中國政府所說的那樣得到了控制,SARS的資訊對公衆開放了?

方圓:對於開明的共產黨人來說這是他們的一種良好願望。但是我們不因該忘記中國現在的現實,共產黨內部的頑固派遠遠超過開明派,開明派這種良好的期望與政策是否能落實,還要看那些頑固派所起的阻撓作用。由於江還緊緊抓住槍桿子不放,我們有理由懷疑這種SARS得到控制這種說法的正確性。謊言有二種,一種善良的謊言,是他們良好的期盼不能實施;一種是惡毒的謊言,用這種謊言來掩蓋共產黨對人民的生命不重視的基本政策,中國人特別是中國共產黨最不重視是生命,最重視的是財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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