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這就是我的故事!(圖)
 
2003年1月6日發表
 
【人民報消息】

請聽我的故事!

我叫戴志珍,十七歲考上杭州大學,主修旅遊經濟。在四年的大學我一直在尋找生命的出路。十五年前我來到澳大利亞,希望在白人的文化裏繼續尋找人生的答案。十年前我拿著澳大利亞護照、用所有的積蓄獨自一人環球十二個月,走遍了世界的博物館、美術館、圖書館也找不到,所以我返回中國生活。1997年4月28日,我到親戚家第一次看到《轉法輪》,我一生要找的答案都在裏面,那種心情無法用語言表白。

我用十六天將《轉法輪》一個字一個字抄了一遍,抄到「清淨心」那一節,我開始可以雙盤。我們全家都沒有見過師父,但是我們相信師父,我知道無論我怎麼做都無法報答師父,師父您太偉大了。

關於我丈夫

我第一次去學法小組認識了我丈夫陳承勇,我丈夫的父親1996年以前得了尿毒症,家裏用了很多錢找有名的中醫和西醫,結果他還是在等死。一天鄰居給了他一本《轉法輪》,他在家裏看書,到公園煉功,很奇蹟他好了。

所以我丈夫1996年開始修煉大法。正因爲我們全家身心受益如此之大,所以打壓開始我丈夫三次去北京上訪。最後一次是2000年12月28日,我們一家三口都去了北京,12月31日,我丈夫和從大慶、洪湖來的學員到天安門廣場打橫幅,大慶的學員被打傷血濺廣場,我丈夫拿著橫幅喊:「法輪大法好。」警察一個個耳光打過去,鮮血從他的鼻子流出來,他被拋進警車,關在天安門公安分局。當天有一百多個學員關在那,他們齊聲喊:「法輪大法好」,這次我丈夫沒講他從哪裏來,叫什麼名字。他被送到北京市郊延慶看守所,他被用刑,直到警察怕他死在那裏,就放了他。他回到酒店,找到我和法度,我們一起坐火車回廣州,四天後他被綁架,我們失去了聯繫。

回到澳洲,我是從明慧網得知他的死訊,當時我整個人在發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我想,我丈夫最希望看到我和法度去做他沒做完的事——講清真相。這九個月來,我帶兩歲的女兒法度,環球20個國家講清真相;當母親的都知道,這樣很累,我有時真想休息、休息,但是當我想到有千千萬萬的法輪功學員分分秒秒都有生命危險,分分秒秒都在煎熬中度過,千千萬萬的兒童像我女兒一樣在家破人亡中度過,比起他們的承受,我這點苦又算得了什麼呢?全世界的大法弟子都在幫助我,我能沐浴在這片淨土中是多麼幸福啊!

2000年3月10日,在法度出生前3、4周,當我在看廣州講法第九講時,我感到全身燒燙,當時我正念不足,以爲是小孩出生前的反應,就把錄像關了,到臥房躺在床上。結果越來越難受,我才想起來自己是煉功人,我對自己說今天就是死也要看完第九講。當看完第九講時,我就站不起來,所有的業力推到右腿上,像毒蛇咬後通紅,兩天後,流黃水……我經歷了這個生死關才明白了《轉法輪》273頁:「要不給你消,你遇到這麻煩可能就一命嗚呼了,也可能躺那兒起不來了。」當這真真切切發生在我身上的時候,憑著信念,我對著法度背論語、經文、《轉法輪》熬過來了,大法給了我和法度第二次生命。

丈夫個電話打來產房

1999年7月21日廣東省約1000名法輪功學員,來到廣東省政府信訪局要求釋放全國各地被非法逮捕、關押的學員,我和我丈夫都參加了。

第二天我就飛往舊金山參加法會,我丈夫則買機票飛北京,因爲當地政府告訴我們這是中央的決定。 同年10月1日我丈夫請了十天假,與另一位學員去了北京,從7月至10月,北京聚集了全國各地的學員,他們準備有一個集體和平請願,像4.25一樣,結果北京全城戒嚴,很多學員被抓。我當時沒有走出來證實法,剛懷孕三個月,我丈夫叫我也去北京,我沒有去。丈夫第一個電話打來產房,我告訴他我會去北京,但是我沒有想過帶法度去。法度這個名字是我丈夫取的,記得我剛懷孕,他問我給孩子取什麼名字,我說我沒想過,他說叫法度吧,意思是希望大法來度他(她),無論男孩、女孩都合適。女兒的名字也留下了他對大法的堅定信念。爲了嬰兒的安全,我回悉尼生小孩,但法度四個月,我就把她帶回中國。

因爲我是在中國得法,得法後一直呆在中國,就想做爲一名大陸大法弟子去北京證實法。直到我丈夫被抓,我入了黑名單,才被迫離開中國。但是最後我還是將自己當成一名大陸弟子,帶著法度到北京。

北京之行

當時我是準備把法度交給別人帶,自己去北京證實法。但是所有的人都被警察和居委會看起來,我只好把法度帶去北京,從機場到天安門廣場,法度睡著抱在懷裏,心裏怕警察會怎麼對法度,這顆心像一堵牆擋著我,使我無法跨越。我到天安門廣場轉了一圈又回來了。但是北京是個大熔爐,全國各地的學員,有的帶著小孩。

在北京呆了一個月,我對法度說:法度,我們跟師父走吧。然後我帶著法度到天安門廣場金水橋旁邊抱輪,結果被抓到北京天安門公安分局。 臨行前,一位學員告訴我:小戴,你一定要修善,不要被警察的魔性、把你自己的魔性帶出來。我記住,記住這句話。當警察問我從哪裏來時,我當時什麼心都沒有,我回答:是我自己不想說。不說的就關在一個房間裏,當時有二十多人被關在這個房間,大家一齊背「論語」、《洪吟》和經文,如此的神聖,無法用語言表達。警察對這個房間的法輪功學員打得很厲害。一位五、六十歲的老太太出去之後回來,就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當時被關押的有一位女士帶著17個月的男孩,這位女士也是深感大法的威力。她結婚十年,沒有小孩,因爲她身體不好,她姐姐給了她一本《轉法輪》,她就有了這個孩子。但是小孩出生時她癱瘓不能走路,她姐姐到醫院看她,叫她學法看書,等她姐姐走後,她拿起《轉法輪》從第一頁讀到第五頁,她想去洗手間,她自己就走去了。由於身心受益如此之大,她說「我要到天安門廣場打橫幅。」她在家裏做了橫幅,她煉功點十五個人坐火車到天津,在天津包一輛面包車到北京,結果司機把她們在半途放下,他們只好坐長途汽車到北京。北京的長途汽車站都是便衣,爲了甩便衣,十五個人就走散了。到了天安門廣場,只剩她和一位伯伯,這位伯伯從來沒見過這麼多警察,也從來沒見過這麼多警車。他說:「本來十五個人還壯壯膽,現在只剩你和我,我想回家了。」當這位伯伯坐出租車離開後,她就把橫幅拿出來,警察看到她背著孩子拿著行李,就沒想到她會打橫幅,她打了一會,警察才來搶橫幅,把孩子弄哭了。

我們被關押在房間裏五、六個小時,一批批北京的各省市的駐京辦來認人,我們都面對牆站著,我在前面領著大家背書要「窒息邪惡」,被認出來就帶走了。警察把我叫到另一個房間裏,那時我一點怕心都沒有,我看都沒看那警察一眼,所以現在還不記得他長什麼樣。警察向我吼著:「你以爲你把她帶來,我們不敢打你?」

當時七個月的法度躺在我的懷裏睡著,我兩個手抱在懷裏。我回答:因爲大法給了我們第二次生命,所以,我把她帶來了。警察又在吼,法度被吵醒了。她放聲大哭,這時有人敲門說要放我走。我說要到那間被關押的房間取行李。警察叫那位帶著17個月男孩的女士,和我一起到北京火車站坐火車回家。因爲我臨行前將澳州護照和澳幣藏起來了。

我失去了丈夫,只因爲他信奉真善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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