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講下去就要追究到中南海了──一位三陪女的最後陳述
 
2002年9月20日發表
 
【人民報消息】江澤民在安徽蚌埠當扳道工的姨外甥吳志明在江澤民擔任上海市委書記時火速入黨提幹,又火箭式竄升到如今令人目眩的副部級幹部高位,初中文化的吳志明現在是在職研究生,準備提升爲上海市副書記;江澤民成立世界獨一無二的「農林科學院」讓它那副教授親妹子江澤慧當了院長(國家部級幹部);江澤民的兒子江綿恆三流大學畢業,沒有任何學術貢獻卻當上了中國科學院的副院長(副部級幹部);民歌歌手宋祖英被江澤民「關懷」後馬上被招進海政歌舞團,享受師級幹部待遇,享有國家特別津貼;電機部時代的姘頭是深圳市市委書記,上海市委的老情人是現任教育部部長,江澤民還有女翻譯,電視臺裏有當主持的「女朋友」,游泳池裏有許多女陪遊小姐,到美國訪問還接受過白人妓女的服務……,那些白天講三講仨呆婊,晚上摟着下一代或者第三代的黨幹部,都是認認真真向江總書記學習的先進代表人物,都是三個代表在基層的真實情況。讓我們來看看一位當上局長的三陪女的在法庭上的最後陳述吧。

審判長先生:感謝法庭給我最後陳述的機會。

作爲一名三陪女,站在這個莊嚴的法庭上我感到羞恥。

我從事過長達5年的賣笑生涯,又給原市委書記韋君梓做過兩年的「二奶」(也可能是三奶、四奶)。但是,做三陪女決不是我的心願,我之所以走上這條給家人和自己都帶來巨大恥辱的道路,實在是爲生活所迫。我上有年逾八旬的奶奶,下有年幼無知的弟弟。奶奶要養老,弟弟要讀書,然而,我和爹孃披星戴月在田裏勞動一年,全年的收穫竟不夠上繳鄉里的稅費、村裏的提留。一旦不能按時上繳,鄉幹部便來家裏捉豬牽羊裝糧食。我進城當保姆,卻被主人強姦,從此以後,才破罐子破摔。請問,作爲一名農家的弱女子,爲了生存,除了自己的青春我們還能賣什麼?

市委書記韋君梓得了三天感冒,就收到50萬元的「慰問金」,調整了一次縣處級領導班子,又弄了500萬元。我如果有機會弄到他十分之一的錢,也決不會走上賣笑生涯!

羣衆指責我們做三陪女的腐蝕了幹部,傳播了性病,敗壞了社會風氣,我承認這是事實。然而,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買淫哪裏會有賣淫!沒有買淫男,哪裏會有賣淫女!賣淫市場的火暴,不是我們發動起來的,而是手裏有權兜裏有錢的人們搞起來的。若論危害,買淫對社會的危害更嚴重。我們賣淫,出賣的是自己的肉體,這種資源雖然可貴,卻是屬於我們自己;他們買淫的錢是哪裏來的?

公訴人指控我犯了詐騙罪,我承認,我的確是個騙子。

———我連小學還沒有畢業,現在卻有了大學本科的畢業文憑。

但是,在當今社會上持有假文憑的何止萬千!韋君梓初中都沒有上完,不是也成了「在職研究生」嗎?

———我從沒有寫過入黨申請書,現在卻成了有着五年黨齡的黨員。我的黨員身份是騙來的,這沒有錯。但是,那些白天講廉政,晚上搞腐敗的官員們,他們的黨員身份莫非就貨真價實嗎?

———我不過是一名遭人唾棄的「遊妓」,一年前卻坐上了局長的交椅。我的局長職務的確是韋君梓賞賜的。但是,韋君梓親手賞賜的局長職務有幾十個,這些人誰沒有給他上過大供,送過大禮!他們花的全是公款,而我出賣的只是自己的肉體。在法律面前,我和他們平等嗎?

你們罵我無恥,我也承認自己無恥。但是,我認爲,比我更無恥的是那些像韋君梓一樣大大小小的貪官們!這些人嘴上講的是爲人民服務,暗地裏乾的卻是男盜女娼的罪惡勾當。韋君梓白天給別人報告時慷慨激昂,晚上趕到我的住處,卻變着花樣挖空心思蹂躪我。像他這樣道貌岸然的僞君子,我見多了。今天在座的人裏,有幾位便曾是我當「遊妓」時的顧客,現在卻來審判我!……

陳述沒講完,審判長已經叫了起來:請民警同志把被告人押出去!

是啊,再講下去,可能要追究到中南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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