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看擁「107奶」的「梁山寨主」──二江書記的淫亂生活 (圖)
 
2002年2月28日發表
 
【人民報消息】(編者按:張二江這個名字用在這位共產黨的色鬼書記身上的確是「巧多天工」,這也是爲什麼許多網上文章把他叫作「二江書記」,與江書記就差一個字,而且巧就巧在「二」字上,證明他還不算「天下第一條好漢」。)

  對於張二江被抓,很多人困惑不解。

  而要理解張二江由「好官」到「罪人」的角色轉換,我們不妨看看這位白天在主席臺和公衆場合高談闊論、一心爲民「辦實事」的市委書記於夜晚或私下裏在操勞些什麼。

  有這麼一個荒誕典型的情節:2001年春季的一天,天門市某髮廊一小姐在送走嫖客之後,疲憊而又百無聊賴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此時,電視上正播放當地新聞,坐在主席臺中央正作重要講話的那位領導引起了她的注意,這個人怎麼那麼面熟呢?她邊仔細看邊認真回想,突然,她呆住了:「這不是跟我『做點』的那個嗎?沒想到這麼大的人物還幹這種事!」


權勢者看「獵物」的眼光 (圖)


  小姐認出的那位「大人物」,不是別人,乃張二江也。

  2001年4月的一天晚上,忙碌了一天的張二江回到住處,並沒有像往常那樣練練書法,而是拿起一本書躺在床上進行「理論學習」。不過,搞歷史出身的他這會兒研究的,既不是如何從歷史經驗中吸取經驗教訓,也並非從胡長清、成克傑等當代貪官走向刑場的典型個案中受到何種啓發,而是一本《性修煉》(張二江案發後,調查人員從其住處的藏書中查獲黃色書籍22本及《肉蒲團》等淫穢光碟12盤)……他越看越興奮,不由得拿起電話,撥通了在天門經營快餐店的福建福清市個體老闆H的手機,要他幫忙找個小姐耍耍。

  張與H如此直言不諱,皆因H已不是第一次幫張書記解決諸如此類的「生活難題」了。

  堂堂市委書記發出了「重要指示」,H豈敢怠慢,他連忙趕到一家髮廊,按照張二江的「泡妞標準」,找到賣淫女Z,提前付足嫖資後將其帶到張二江住處。早已慾火焚身的張二江見到小姐,如同他做報告時一樣,並不喜歡兜圈子、搞什麼小資情調,打發走H關上門,就與Z直奔主題……

  其實,這種白天是人晚上爲鬼、說一套做一套的畫面一直如電影蒙太奇般地映現在「想幹事、能幹事」的張二江從政、爲官生涯中。

  耐不住寂寞成「寨主」

  張二江語錄:位居高位,要耐得住寂寞,守得住清貧,管得住小節,擋得住誘惑,真正過好名位關、金錢關、權力關、美色關、人情關。

  從1989年至2001年7月的12年間,張二江幾乎不可一夜空床,平均每個月都有1名女性被他玩弄。有人爲此給張算了一筆「風流帳」:到他被「雙規」那一天止,共有144個女人與他有染;但此前亦有另一種說法,稱張二江自己供述,他曾同107個女人發生過不正當兩性關係……因此,有天門人戲稱,107人加上他的老婆,剛好一百單八將,張二江豈不成了「梁山寨主」?

  一位與張二江有過深交的天門某賓館個體老闆在張落馬後寫了一篇題爲《夢醒魂難歸:一個市委書記的獄中懺悔》的文章,發在2002年1月號的《竟陵風》雜誌(天門市文聯主辦)「百味人生」欄目上。據悉,當期雜誌在天門鮮有地走俏。

  文章以第一人稱的口吻詳細講述了「我」首次擁抱女色的經過:這位「市委書記」從繁華的省城來到偏遠山區,頓感心靈空虛,只好鑽進書房,讀些文學、歷史書籍。一次,他根據羣衆舉報來到當地一家大搞「三陪」色情活動的夜總會「微服私訪」(更多地是好奇),竟然一下子被總經理認了出來,並主動給他彙報工作。一來二去,「微服私訪」的領導同夜總會老闆坐到了一個餐桌上。「飯後,劉總帶其光顧舞廳,恭候多時的冰冰小姐當即伴舞。兩曲過後,冰冰小姐邀請滿頭大汗的市領導到房間品茶休息。幽然的燈光下,她毫不掩飾地脫掉上衣,……,失去理智的我……」

  跨越雷池的「市委書記」從此欲罷不能,靈魂扭曲,變態的情慾最終氾濫成災。「我生活的不嚴謹在當地引起很大反響,社會上曾有一首順口溜諷刺我:抱着姑娘娃,忘了孩子媽;老牛啃嫩草,到處採野花。」

  辦公室亦成淫亂場

  張二江語錄:「其身正,不令則行;其身不正,雖令不行。」領導幹部一定要身體力行,率先垂範,以自己的人格魅力和高尚情操去教育人、影響人。

  張二江玩弄的女性中,有不少是工作地黨政機關的幹部和企事業單位職工。其中的手段,除了利用手中握有的權力「吸引」找他辦事的女性,大搞權色交易外,就是不失時機地向能接觸到的女人灌輸性開放意識,動員她們「只要兩情相悅,不妨相好,結成性夥伴。」天門坊間盛傳,張二江下足功夫,在當地機關女性中「發展培養」了三名固定情婦滿足自己的淫慾:一個最主動大方,一個跑得最勤,一個品位最高。

  除此之外,張二江還長期包養了一位情婦。這位被張二江稱爲人間仙女的姚姓「二奶」原爲某賓館服務員,在張任丹江口市長的第二年就被其弄上床。爲了長期「套牢」姚某,張二江爲她辦理了「農轉非」戶口,調動了工作,後又送她到武漢大學成教班「包裝」深造,並出資爲姚某交納學費和食宿費用等。

  1994年,張妻留學回國,爲避人耳目,張二江於同年12月在武昌購買了一套住房,並裝修,購置空調、炊具等物品,供姚某居住。天門人經常看到張二江每到週末就往武漢跑,還以爲張書記是回家探望妻兒,其實,張一到武漢,就鑽進了「二奶」的住所。

  儘管有固定情人和「二奶」,但張二江依舊不滿足,「只要看中了的女性,就逃不脫他的魔掌」,包括他的保姆。《楚天風紀》雜誌曾講述了這麼一件事:1996年9月的一天,張二江在某招待所吃完午飯,把一位初次見面就令他怦然心動的女服務員叫到房間,猛誇其清純典雅,就像清代美人,接着就要同其發生關係,最終利用權力逼其就範。

  到天門工作後,張二江曾讓天門賓館的老闆範某給他找服務員幫忙料理一下住處。但範某事後告訴記者,「先後去了兩個,沒多久就都跑回來了,再也不想去了。」在一個該出「鹹豬手」就出「鹹豬手」、雁過拔毛的流氓身邊「服務」,除了自甘墮落者,沒有人能呆下去。

  據披露,張二江與女人淫亂的地方除了在其住宅和賓館,有時竟然還在他的辦公室。最爲惡劣的是,他還多次與多名女性同床淫亂,甚至與兩姊妹同床發生性關係。

  天門市一位領導告訴記者,張二江最喜歡一個人獨處,深居簡出,關起門來自成一統。平時聽取彙報,他說話簡練,也討厭別人嗦,給誰的時間都不長,有時就幾分鐘。張書記如此作派和節省時間,究竟爲何?有人說,除了擺譜,還跟他喜事女色有關。

  「嫖客」偏愛講衛生

  張二江語錄:世界觀的改造是一輩子的事,每一個領導幹部都代表着黨和政府的形象,都是一個地方或單位的標杆,都要自重、自省、自警、自勵、自覺,做到不貪、不賭、不嫖,不將就陋習,牢牢守住不搞權錢交易,權色交易的底線。張二江到天門市後先住在天門賓館,後來搬進位於鬧市區的市人武部居住。可是,誰能想到,張竟然經常把女人帶進這個大門口標有「軍事管理區,外來車輛禁止入內」、門口有人把守的森嚴大院呢?尤爲令人不齒的是,衆多走進張二江淫窩的女人中,還有不少是「雞婆「,這也充分說明張生活作風的糜爛程度。

  湖北省紀委的一份材料顯示,張二江在工作之餘和外出招商引資或開會時也公然帶着賣淫女陪同「出差」,走一路嫖一路……其污穢行爲,令人髮指。

  作爲市委書記,張二江嫖娼當然不會撿到籃裏都是菜,他有着自己的標準,並讓手下人或那些欲結交他的「哥兒們」按此標準去物色。據悉,一位老闆有次發現了一位頗具姿色的賣淫女,深知張二江有此愛好的他馬上送到「張府」請其笑納。第二天,該老闆諂媚地問張二江感覺如何。想不到,張書記向他做出一點指示三項要求:「希望再接再厲,繼續努力。不過,要是腿再粗一點、腰再細一點、皮膚再白一點就更好了。」

  有關部門的審查表明,張二江的淫亂行爲遍及丹江口、天門、武漢、襄樊、嘉魚、仙桃、十堰乃至北京、廣州、東莞、三亞、溫州、福建等地。有未經證實的消息透露,張二江把他玩弄女人的每一次體會和經歷都記錄下來,107個女人的「準確數字」估計由此而來。

  有鑑於張二江的「雙面具」本色,一位天門幹部向記者講了這麼一件純屬民間版本的張二江軼聞,他說這個事例形象地說明了張的兩重人性。

  一位被張二江嫖宿過的小姐被人追問張在「勞作」之餘說些什麼,小姐交了底,張只講過兩句話:一句是剛開始不久,張讓小姐「不要哼」;一句是在結束後,看到小姐把衛生紙隨便丟在地上,張不耐煩地教育她:「去去去,把這些髒東西撿起來,把它丟到痰盂裏,你們這些人要講究衛生知道嘛!」

  那位天門人據此分析:「張二江不讓小姐嚷,是擔心他居住的那個寂靜大院,稍有風吹草動就會被人獲知。他是個要面子的人,不想讓圈外人知道摘下面具的他竟然如此卑劣,他要盡力維護自己在衆人面前精心構築的『好官』形象;他口口聲聲要別人講究衛生,可是,從上到下,從外表到內心,他都是一個骯髒不堪的『病毒攜帶者』。」

摘自(金羊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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