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报消息】《太阳报》报导:中国公安部部长贾春旺在一九九九年全国公安三项教育会议上指出公安部门插手经济利益,为虎作伥,并说:近年来,公安民警参与赌博、嫖娼、吸毒者居高不下;乱收罚款,变相扣押人质;在取保候审、监视居住、保外就医过程中,徇私搞鬼、黑白颠倒;包庇罪犯,成为黑帮保护伞;或者直接参与走私、护私、滥用权力,循私枉法, 乃黑暗之最。

大陆实况被严密封锁,下面仅举记者因报导真实犯禁而受迫害的十一例。从十滴水可见大陆江湖。

(一)非刑逼供,诬良为娼

《中国青年报》报导,黑龙江省呼兰县派出所所长想找外快,随意传唤一位女教师到派出所,叫她交待:一共和多少男人上过床。女教师莫明其妙?

不说!大刑侍候,电棍等毒刑都用上了,教师受不了酷刑,胡说了一个。还不够,非刑又上,她屈打成招,把所认识的男士名字都编派“招供”而获释放。

新疆呼图璧县公安刑警大队长需要钱用,指示属下四中队队长姚军“搞创收”。姚军用通行办法,传召了四位个体户,即经营买卖的丁、闫、见、王四位少女,一见面就宣布刑事拘传,说她们四人卖淫,戴上手铐,背铐在暖气管上,问她们共与多少男人上过床?

四位姑娘是个体户,收入颇丰,不懂卖淫,无法交待,又被转铐到地下室,长达一百三十一个小时,四人几乎昏死。漆黑一片,无食无水,长时间折磨,四位少女设想长此下去,非死不可,互相商量,先求活命,不如胡说招供,放出去再说。(严刑逼供之事实)四位个体户少女,一共凑出七十四名守法公民。

(二)守法良民,屈打成招,公安平白毁人名誉,竟收血泪昧心钱,名为“嫖娼罚款”。

黑龙江呼兰县派出所对那位女教师严刑逼供出的名单中的男士,一一传讯,施以酷刑,依照收入之贫富,每人罚款五百元至四千元不等。受了非刑,背了黑锅,毁了名誉,顷其所有还要上交冤枉罚金,人人冲天忿懑,却无处倾诉。

新疆也是一样,呼图璧县被四位个体户姑娘非刑屈招出的七十四人,都是无辜守法公民,其中一位李先生还是肝硬化病人,已卧床数月尤其不可能行动,也勒令用门板抬到呼图璧县刑警中队,中队长姚军说:这是装病。

大刑逼供,七十四人受刑不过,一一被迫在笔录本签上嫖娼女人若干“属实”二字并画押,每人逼交五千元。门板上抬来的肝硬化患者李先生久病,实在没钱,家属四方求亲恳友,凑足五千,才换回李先生一条性命。

江泽民为压制不同声音,放纵公安到如此地步,这以国家名义讹诈来的三十七万元竟能忍心入腰包,去花天酒地,公安枉披了一张人皮。幸而“中国青年报”敢于披露,公安局非法“创收”已是公开之秘密,已经肆无忌惮。

“新华社2001年1月2日讯”,重庆市开县公安局陈家派出所所长屈世建、民警谢绍军策划炮制了西安电子科技大学学生赵川嫖娼冤案。

2000年8月3日,回到开县长沙镇家中度假的西安电子科技大学学生赵川被陈家派出所以嫖娼为由拘留,并遭到体罚和殴打,造成脑震荡等后遗症(至今未愈),还被责令交5200元罚款。

所长屈世建派联防队员姜红兵与他人合谋“做路子”抓卖淫女,派民警谢绍军带卖淫女,到集镇指认嫖客,后又将与赵川“招供”的嫖娼情节不符的卖淫女笔录进行涂改,并安排他人找发廊老板取假证,起草违背事实真相的“情况报告”,将赵川“嫖娼”一案办“真”;民警谢绍军对赵进行体罚、殴打、逼供和取假证。

(三)公安创收,贩卖人口为性奴隶:

北京市检察院一分院对一椿强迫未成年人卖淫案提起公诉。

一九九九年,湖北省女士胡园园徐州打工,音讯全无,同去打工的女士逃回,告诉其夫王钢:二人落入虎口,被逼卖身,她侥幸逃出,胡园园卖身在北京。

王钢在北京石景山区的“金宝酒家”见到其妻,但老板苗长顺不准带走,说:“你媳妇是我花几千块钱从徐州保回来的,钱还没铮出来呢!”

王钢报案,警察查抄发现被逼卖淫的十几人,除胡园园二十四岁,余皆未成年:燕燕十三岁,香妹十四岁,春花十七岁。

警方调查,从去年九月,苗长顺三赴徐州以平均每妹四百元人民币价格从江苏省徐州市公安局拘留所,“保”回九名小姐。

原来胡园园到徐州当作盲流被警察抓进拘留所,被徐州公安局卖到北京金宝酒家,丧失自由,拒绝卖淫被打晕,醒来老板娘重击七、八个大耳光,用缝衣针扎大腿,十几天伤方养好,被老板强奸,此后被逼卖淫,十四岁的香妹受不了性摧残,乘嫖客睡去逃出,被抓回毒打。

作为平民,苗长顺、耿秀珍夫妇被判无疑,而徐州市公安局是不受惩罚的,还会继续依法抓盲流进拘留所,依法向肯出四百元的老板“保释放人”或美其名日“取保放人”,何处讲理?

国人拭目以待,看徐州市公安局会受何种处理;江泽民为镇压法轮功对大陆公安会放肆纵容,到何种程度?

(四)政匪一家,掠人为奴:

大陆无数血汗工厂被中央电视台记者揭露,奴隶生不如死,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插翅难飞,从哪里掠来?工厂主何来天大胆量?

中央电视台曾播出:

浙江临海血汗工厂,小奴隶仅十一、二岁,被骗或作为流浪儿童被公安收容,劳动条件之恶劣,令全国震惊!

在河南、河北的砖场,奴隶们被狼狗与打手们包围着,逃跑的奴隶,抓住被打断了手脚。一些农场,奴隶们苦熬一季,没拿一分工钱,当地派出所便来抓人,奴隶只好逃命,白干三个月,倘被抓去,再卖它地,苦难再循环。

中央电视台记者采访全国最大暖气片生产基地:山东清徐县同戈站暖气片工业公司,成群奴隶拼命挤上采访车逃出公司大门。

《大众日报》披露,仅仅在一个公司已有两千奴隶获救。陕西人张增社夫妇被掠卖为奴,媳妇病了也不放人,弟弟带钱来赎人,也被扣,失去自由,当了奴隶。地方政府作后台,暗无天日,无法无天,一至于此。

在湖南省株州、衡阳、政府与居民的一项沉重负担是广东省警方经常把一批批被压榨得骨瘦如柴、气息奄奄的奴隶用火车、汽车拉来,抛在当地,扬长而去。靠当地居民及铁路警察搭救活了下来,乞讨返家或含冤而死。

衡阳铁路警察扣留过两名抛弃待死奴隶的广东警察,迫使广东警方出钱处理后事。

活着的奴隶控诉:广东警察经常半夜出动搜捕外地打工者,交不起罚款者,女的卖给发廊卖淫,男人卖给血汗工厂,一旦快累死或生病,老板便重金叫来警察把他们抬上车押送湖南省,广西省空旷地带抛弃。

一位身家百万的企业家也差点被掠被卖。在广州火车站、他买完去深圳的火车票,在路口碰到公安、保安看押几百名外地人去收容所,光天化日之下,也把他抓住,他向路人呼救并拿出所有证件,路人同声指责。公安恼羞成怒,指使十几个保安毒打:鼻骨、肋骨被打断,手机、钻戒、万余元现金搜掠一空,幸而未入火坑。

《南方周末》报导:去广州火车上,有位年轻的打工仔被乘警推下火车摔死,乘警说是“自愿”跳车摔死,《南方周末》呼吁知情者揭露真相。

另一女孩确系跳车自尽,因她买不起车票,乘警又不按规定把她交给下一站派出所,要以二百元身价卖给广东公安收容站,为此不惜长途压送五百多公里,将一名同胞女娃象待宰的牲畜一样绑着去卖二百元人民币。这是一个公民的身价。

为什么女娃宁可摔死也怕去公安收容站,恐怖如下地狱?因为那是转卖奴隶的中转站,对于纯洁女孩那是活卖性奴隶的地狱中转站。

江泽民为“稳定”压倒一切,不但纵容军队走私,为放肆消灭一切不稳定的萌芽,也放纵全国公安草菅人命,粪土法律而暗无天日。

农村劳动力大量过剩,上亿男女青少年涌入城市找工作,竟成了各地公安局以“收容氓流,取保放人”为名合法掠卖奴隶与性奴隶的创收财源。

(五)公安目睹暴徒杀人,袖手旁观,全无心肝:

《南方周末》报导:

重庆市木洞镇赌徒徐永明与胡姓农民打麻酱发生纠纷,胡某负赌债逃匿,凶徒徐永明于下午二时到河边捉住胡某六岁小男孩胡杰。一手提着小胡杰的双脚,手握着菜刀在田埂上狂喊:“太阳落坡,就杀胡杰!”近千名群众围观,又叫来近十名警察,没人去管,只看热闹。六岁的小娃在烈日下被倒提,暴晒五个多小时,嗓子哭哑,直到哭不出声,近十名警察也无人近前,袖手旁观,似与其职责无关,直拖到傍晚七时四十分,徐永明讨债无望,再次怪吼:“我要杀人啦!”捧了些水,洒在已不能动的可伶的小胡杰脖子上,当着近十名警察的面挥菜刀垛了下去,血花喷溅!

整个五个小时,警察旁观,不去营救!

记者愤怒地写到:

“苍天在上,愿围观者死后都将被判决到地狱那滚烫的油锅里受永远的油炸!”(摘自二000年九月二十八日南方周末。)

在无神论的大陆!记者却乞望神灵干予,为什么?江泽民统治下,好人进黑牢,犯人却放出腾地方,黑暗怕爆光,喊冤会治罪,名为“泄露国家机密”。

该记者把“伟大”的人民警察和“伟大”的人民称为“冷血的中国猪”。暴政下人麻木为猪,江泽民怕人民干予镇压,再不敢提“见义勇为”。过去见义勇为者被歹徒伤残,无人过问,若干涉警察公安作恶或行凶歹徒与公安一气,见义勇为者还会被裁脏陷害入牢,被打死牢房也司空见惯,家属泪往肚流,无真凭实据,敢怒而不敢言。

(六)政匪一家,公安局政委是黑社会保护伞

《南华早报》报导:

原广西壮族自治区百色市公安局政委马斯克包庇、纵容黑社会伤害他人、寻衅滋事,共收黑社会贿赂二十八次,达人民币卅九万两千二百元,港币三千元。

公安局政委马斯克明知丁旭等人是澳门一系列持枪抢劫在逃犯,却因受贿,同意这群逃犯来桂林躲闭并开赌场,且拉其胞弟马卫克入伙,在市百色饭店开设“百色饭店娱乐总会”公开聚赌。以周寿南为首,澳门逃犯丁旭、黄杰、陆忠灵、李富强、苏蔚宣等黑社会团伙在百色饭店还从事组织妇女卖淫,公安局政委与黑社会头子称兄道弟,情同手足,自一九九五年下半年起,时任公安局副局长的马斯克经常光顾淫窝,享受异性“按摩”。

一九九八年八月五日,市治安大队查处黑社会“洪兴社”抓获十四人,政委马斯克立即包庇,叫办公室主任打电话通知百色市有线台禁止播放此一新闻,并批示只许拘留十天放人。

大陆媒体不仅受党直接控制,并受公安威胁。

(七)公安局长坐镇大赌场,公安局保护伞下,广西省柳州市赌风劲吹:

一九九九年五月因查处税案,爆光公安局长于丁夫妇长期住在大赌场坐镇。

一九九五年四月歹徒江强承包柳州市中山大厦,设“啤酒开心天地”赌博场,生意红火发展到负一楼、二楼、顶数,赌博花样翻新:吹球机、吹玉米粒、牌机、百家乐、麻将等俱全,赌场还可移到客房、吃、住、嫖、吸(毒)一应俱全,每天几百人次,有的贪官豪商一赌几天几夜。赌场除卖淫,还放高利贷。

于丁夫妇长期包住中山大厦六0一房,只因公安局长坐镇淫威,辖区内公安人员虽已掌握证据,不敢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