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死了没有?死了就把她从这窗户扔下去。」
 
2001年3月12日发表
 
【人民报消息】不知过了多久,我又醒了过来。我听到了一个令人难以致置信的声音,那个正在说话的声音是这样说的:“看看死了没有?死了就把她从这窗户扔下去,就说是自杀了。”

我今年65岁,是医生。2000年12月22日,我到北京上访被警察抓走。先送到前门派出所,不吃不喝不准上厕所,直到深夜我被送到燕山石化一个派出所,后又转到当地看守所。24日凌晨天还不亮,他们把我们几个推进紧拉窗帘的囚车里,车窗由公安或便衣把守着,我们被押送宝坻县--邪恶出名的魔窟。

到了宝坻后当天下午它们开始审问我。他们果然没有别的要求,就是叫你说出自己的姓名地址,一切都是为了这个目的。他们威逼利诱说了半天,见我不为所动,狰狞面目就露出来。威胁说要给我上铐,还说要拔掉我的牙,这样折腾了两三个小时,没有动真格的。晚上七八点钟再审时,他们动了手,揪头发、拧耳朵、拧嘴、推搡撞墙、罚跪,采用了他们认为能够动摇我意志的折磨方法。

为了尽可能不连累地方官员们,不连累更多的人,我们在天安门被抓后都不说自己的姓名地址。抓住后就要送回地方,地方官员们就要受到株连。离我们城市不远的辛集市党政班子被撤免就是因为这个。

他们又让我站马步,手平举起来,这是体罚又是侮辱。我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年人,几天来吃不饱睡不稳地折腾来折腾去,早折磨得我体力不支,现在还非让我摆出这个姿势。

见我不配合,有一恶警就到我背后压着我的衣领用力向下摁,直到我撑不住它的巨大重量,浑身哆嗦,全身大汗淋漓。这时他就从水管子接来冰冷的凉水从我脖领向里浇,还用棍子敲击我的手和脚。我坚持不住坐到地上,他们便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提起来。一只手揪着头发,另一只手握拳狠命击打我的后背、肩膀,同时用皮鞋踢我的腿,把我打得满地打转。

他们越打越疯狂,越打兽性越大。一边打着,还一边把我的头用衣服包起来,说要把我装进麻袋里活埋了。

我忍受着惨无人性的暴打,听着它们歇斯底里的呼叫喘息和拳脚棍棒落在自己身上的声音,也不感觉如何疼痛。我清醒地注视着这些人,看他们疯狂的样子,我感到眼前的一切渐渐地变得遥远了。

就在我快昏过去时,恶警的头目拿出打火机打着后,开始烧我的手指,一个手指一个手指地烧,烧完了这根烧那根。他烧着,嘴里喃喃自语。我看不见他是怎样一副狞厉的表情,但清清楚楚听到了他鬼怪一般的声音,他说的是:“我就是法西斯,我就是法西斯……”

当时我的右手被它烧成了紫黑色,右手掌被烧起了一个核桃般大小的泡,也是紫黑色的。现在还可以看到右手的中指一块明显的凹陷,就是指甲盖被烧坏造成的,那天我就这样遭受了他们的摧残。

我完全醒过来,呕出许多胆汁。他们强迫我咽回去。这时天将黎明,八、九个钟头已经过去,他们自己受不了了,便让我回号去。

看守人员见我被折磨成这样,害怕我死掉,去叫来医生强行给我打了一针。我躺下来休息了三四个小时,天就大亮了。八点多钟审问人员再次开始对我进行新一轮审讯。

这次上来一个穿便衣的,嘴里胡言乱语说他会相面。见我不理它,他又开始打人了。先是打脸,一掌打在我前额上,一掌打在我右腿上。他暴跳着揪住我的头发使劲推搡,最后拿过一根电棍,叫道:“他们不敢使这个,我敢。”说着便戳过来电击我的左脸。

他左脸右脸来回电,旁边其他人都呆呆地看着。这恶徒达不到目的,就象疯魔一般伸手攥住我的头发用力向后一拉,那只手举起电棍就电我的脖子和气管处。我感到喘不过气来了。接着他突然冲到我跟前用膝盖猛撞向我右肋击去,这一下我便昏过去了。

后来又往我嘴里灌药,一个声音说:“灌下去她就说了实话了,这是让人说实话的药。”我感到药片到了我的嘴里,就猛地挣开紧捏着我嘴的手,用力把药片嚼碎然后全部啐了出去。

我还亲眼看见有个女青年被它们脱光衣服铐成“大”字型电击、抽打,极其侮辱摧残。恶警一边打一边说:“你们下次再来,就给你们找些会‘做人’的人来招待你们。”女青年问它:“你们还是人吗?”他们竟然嘻皮笑脸──这还是人吗?还有一位58岁妇女第一次提审就被连打十几个耳光,三四个钟头后回号时都脱了像,头发蓬乱,脸上红一块白一块,衣服被汗浸得水湿。

江泽民「打死也算自杀」密令,给法轮功信徒,给中国人民带来的灾难是无法言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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