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為清 高其佩《山水》，台北國立故宮博物院藏。（公有領域）
【人民報消息】第十九章 歷練（三） 三頭目一跺腳道：「大哥、二哥，不用說了，女人的事是三弟理虧，怨不得旁人。今天，三弟就先走一步了。好歹咱們也算兄弟一場，家裡的老母親，還請大哥、二哥好生照料。」 二頭目喊道：「三弟，咱們對天地發過誓願，肝膽相照、同生共死。三弟，你不能這麼年輕就走了。」 大頭目高聲道：「二位大俠，我野狼寨兄弟三人自打山寨創立以來，未曾騷擾周邊村民，只是靠著上山打獵和山下過往行人的財物生活。如果碰上亡命之徒，問清罪由，直接斬殺；朝廷貪官的親屬家眷，除了身上的財物，還要送信讓其家裡人送來贖金才可放人。」 白雲飛道：「當今兵荒馬亂之際，男兒大丈夫理當報效朝廷，保一方安定，爾等不思報國，卻藏身於匪窩，搶奪過往行人的財物，製造生命威脅，雖斬殺亡命之徒，那也是土匪行徑。按道理，有人命或重罪之人應當報送官府定奪處理。」土匪三兄弟聽後頻頻點頭。 白雲飛繼續說道：「山寨留住過往女子，毀人名節，剛烈者焉能苟活於世，忍氣吞聲者雖存活於世，但難免本人承受壓力和不安，留下心結，家人也是告狀無門、欲哭無淚啊！這其中不是人命就是家庭的重創，罪責難逃啊！」 三個土匪頭目聞聽白雲飛所說，方知事情的嚴重，互相看著，大頭目高聲道：「這位大俠，聽你方才所說，我們兄弟這才如夢方醒。山寨搶劫財物、傷人性命，還侮辱女子，我是山寨的大當家，理應受到懲處。敢問大俠，尊姓大名？」 白雲飛朗聲道：「在下天山派白雲飛是也。」 大頭目瞪大眼睛道：「原來是天山派的白少俠啊。失敬，失敬。我兄弟三個早就聽說，江湖上有一個年輕的大俠白雲飛，武林六大派競技大會一鳴驚人、新秀奪魁。沒想到近在眼前啊。」說完，兄弟三人就要下拜，被白雲飛使用神力扶起。 白雲飛朗聲道：「三位好漢，知錯能改，那是大善啊。我倒是有個辦法，可試試是否能彌補罪過。」 三個土匪頭目連忙說道：「白少俠，請講，但說無妨。」 白雲飛朗聲道：「第一，野狼寨解散，告訴他們殺人越貨、強姦民女的危害。從今往後，仍要打家劫舍、搶奪錢財的，可直接趕下山門；願意棄惡從善，過普通老百姓生活的，可發放銀兩謀生；無處可去的，也可留在山寨。」 「第二，野狼寨改名『清風寨』，山寨從此以打獵、砍柴、種菜為生。可用獸皮、藥材、砍木、獸肉、青菜到山下的集市變換成銀兩，做正經生計。」 「第三，對於山寨過去的罪責，可草擬文書留存，以待來日查詢。從此以後，改頭換面，堂堂正正做人。」 三兄弟一聽慌忙拜謝，口稱：「多謝白少俠再造之恩，沒齒難忘。」 這時，白雲飛看看時辰，猛然想起土匪小頭目「野豬」還有巡邏隊，趕緊和二、三頭目把「野豬」救醒，然後敲響山寨的大鐘，告知山上眾嘍囉到聚義廳議事。 不消片刻，除看守大門的嘍囉外，眾嘍囉都聚集到聚義廳，黑壓壓一片，數量達上千人。 大頭目見眾嘍囉來得差不多了，便當眾大聲說道：「諸位小兄弟，今天我蓋九霄、黃霸天、花雲樓三個當家的有大事要宣布，所以才把大家召來。野狼寨過去對來往行人，傷人性命，搶奪錢財，還毀壞女子名節，造成他人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眾土匪聽後面面相覷，大驚失色道：「蓋大哥，這是要散夥嗎？」 蓋九霄朗聲說道：「諸位小兄弟，我們兄弟三人幸得天山派白少俠相救，迷途知返，自此『野狼寨』解散。從今以後，我們兄弟三個決定棄惡從善、痛改前非。」 蓋九霄繼續朗聲說道：「從現在起，凡願意棄惡從善，過普通老百姓生活的，可發放銀兩謀生；無處可去的，也可留在山寨；凡仍願意刀尖舔血、殺人越貨當土匪的，我蓋九霄也不阻攔，但是要奉勸大家，回頭是岸，岸邊有兄弟在等著你。」 眾嘍囉一看，蓋九霄來真格的，大多數人都選擇下山，領取銀兩做普通百姓。 蓋九霄道：「願意棄惡從善，下山回家的，可到黃二兄弟那裡去領取紋銀二十兩和衣物；願意痛改前非，留在山上的，可到花三兄弟那裡領取工具和衣物。」 眼見這夥昔日的土匪大都棄惡從善，改邪歸正，白雲飛和童瑤非常高興。白雲飛見大局已定，便和蓋九霄兄弟告別。 蓋九霄再三挽留，看白雲飛和童瑤執意要走，便道：「白少俠，青山不改、綠水長流，這是『清風寨』的令牌，他日有緣再見。」 白雲飛和童瑤抱拳道：「蓋九霄、黃霸天、花雲樓三位好漢，咱們後會有期。」 說完，白雲飛和童瑤攜手並肩御劍騰空而去，直奔芙蓉鎮。 回到芙蓉鎮，望著天上的一輪滿月，二人神清氣爽。童瑤高興地說道：「恭喜白大哥，第一站歷練成功。」 白雲飛微笑道：「這是個良好的開端，但是蓋九霄三兄弟的罪責，將來還得找機會將功補過才好。」 童瑤道：「是啊。」 二人回到客棧，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洗漱完畢後，因一路奔波，身心疲憊，很快先後進入夢鄉。 第二天，白雲飛和童瑤吃過早飯，又換回原來的裝束，和客棧掌櫃結算房費後，走出客棧，也不耽擱，御劍直奔北方古城長安。 北方上都古城長安，古香古色，占盡青龍、白虎，朱雀、玄武之方位，是龍脈所在。二人在長安城落下，走到繁華的集市，來到一家名喚「臥龍」的茶館。 白雲飛和童瑤在一張靠窗戶的桌子旁坐下，茶館裡的夥計殷勤地打招呼：「二位客官，本店有長安十大名茶，想要喝碗什麼茶？」 白雲飛道：「聽說洛陽菊花茶和信陽毛尖茶都還不錯，給我二人先來一壺洛陽菊花茶解解乏。」 夥計道：「看來，二位對茶葉還是蠻了解的呀，好，那就先來一壺上等的洛陽菊花茶。」 童瑤笑著問道：「原來白大哥不僅文武雙全，對品茶也了解不少啊。」 白雲飛也笑著應道：「記憶中，入天山派前，跟隨傳授我技藝的老師品嚐過，所以略知一二。」（待續） （轉自《大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