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全璋成爲呆滯木頭人的祕密被揭曉(多圖)
 
——G20那天 李文足終於見到了王全璋
 
蔣嘯珍
 
2019年7月4日發表
 



王全璋、李文足曾經的全家福。兒子泉泉再見到父親的時候已經六歲了!4年未見,李文足說,若走在街上,認不出這位老人竟是丈夫王全璋!



正直律師替無罪百姓辯護,卻被中共非法政權殘酷折磨到妻子都不認識他了。



左二李文足:我可以無髮,你(中共)不可以無法!這4人都是709家屬。她們把頭髮剃光,誓言見不到王全璋,決不蓄髮。

【人民報消息】(人民報記者蔣嘯珍報導)經過4年的抗爭,李文足終於見到了渺無音訊的丈夫、人權律師王全璋。啊,他還活着,他真的還活着!

帥氣的人權律師王全璋因爲4年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現在已經是世界名人,而他那漂亮、善良而堅強的妻子李文足現在也成爲了世界名人,是因爲她爲見到自己的丈夫而不屈不撓、毫無畏懼。

發生了什麼事?「709」。

2015年7月9日(史稱709),那天中共抓捕200多位人權律師的惡性事件震驚世界。王全璋律師就是其中之一。儘管國際社會對中共肆無忌憚的罪惡已經屢見不鮮,但這樣大規模抓捕律師的惡行還是驚倒了國際社會。他們更想象不出,律師被抓捕以後,會出現被失蹤、完全失去音訊的恐怖狀況。

王全璋被捕後四年中,家屬不知他的去向,不知生死。逼得他的妻子李文足懷抱幼兒,開始了一年又一年的尋夫歷程。一個曾經足不出戶的弱女子,在這四年中,經歷了被中共的警察長期騷擾、被驅趕、被逼遷、被中共派遣的流氓黑社會羞辱、圍攻的種種苦難。最近的視頻還顯示,連報導她的日本記者都被當街毆打。一個弱女子帶着2歲的幼兒整整奔走了四年,在國際輿論的壓力之下,中共才勉強讓這一家人見面。

事後,李文足對海外正義媒體說:「此次見到他後,心裏非常難過,很難受。」她說,王全璋走路正常,聲音沒變,皮膚很黑,就是蒼老得像老年人,要是走在路上,一下子認不得他了。4年,僅僅4年。他經歷了什麼,不知道,但他的外表已經泄露了一切。

下面我們來轉載李文足寫的一篇文章,如下:

李文足:我終於見到了丈夫王全璋

我拉着兒子泉泉,和全秀姐(王全璋的姐姐)一起被警察帶着走進會見大廳。

我眼睛緊緊盯着玻璃牆裏面坐着的男人,認出了那就是全璋。我激動的朝他笑,並揮手。但是他瞟了我一眼,沒有表情,還把頭扭向一邊不看我。我心裏緊了一下,但顧不上多想,趕緊坐下,隔着玻璃拿起電話。全璋沒有表情,低着頭,開始給我們撥電話。

我努力平復着翻江倒海的心情,看着他的臉,笑着說:「老公,好久不見了……」

全璋的目光彷彿沒有焦距點,並沒有與我四目相對。他目光空洞,不知道看向哪裏,慢慢回了一聲:「好久不見。」

我趕緊把孩子推到前面,說:「泉泉,叫爸爸。」全璋看見兒子,嘴角微微上挑了一下,算是笑了一下。

泉泉興奮地叫了一聲爸爸,說:「爸爸你吃得好嗎?」全璋慢慢地回答:「吃得好,有炒菜,有饅頭,有包子,有加餐,什麼都有……」我抱着兒子,全秀姐拿過話筒,問了一句:「加餐都加的什麼?」

全璋聽了全秀姐問話,朝我看了一眼,目光又轉到一邊,表情又回到木木的,嘴裏喃喃道:「加餐加了什麼……」

全璋開始撓頭,彷彿陷入痛苦的思考中,左右晃着自己的光頭。

突然,全璋一下子焦躁起來,說話聲音都高了八度:「我很好!監獄對我很好!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我趕緊從全秀姐手裏接過電話,開始安撫他:「全璋,彆着急,彆着急,慢慢說……」

全璋更焦躁了,眼睛避開我的視線,低頭不住的反反覆覆嘮叨:「我很好!我很好!監獄對我很好!我長胖了。我高血壓好了。我不吃藥了!現在吃鈣片,每天都吃。我住的也很好……」(注:每天都吃藥!)

我眼淚流了下來,看着全璋瘦削的臉,他身高176,以前可是180斤的體重啊。他這叫胖了?他的皮膚本來是白皙的,但是現在除了臉變得很黑,手上的皮膚都是黑的了。他本來整整齊齊的兩顆大門牙,中間竟然有了極寬的牙縫。

我的眼淚一直流、一直流。坐在我懷裏的泉泉把我手裏捏的紙巾掏出來,給我擦眼淚。全璋抬頭看了我一眼。他的表情依然是呆滯的、麻木的。他看着我流淚,彷彿在看一個外人,而不是他四年未見的妻子。

我淚眼模糊地看着全璋,全璋又把視線移開了。我是他妻子,爲什麼他不看我呢?

全璋好像平靜了一點兒,拿起了一直攤在他面前的一張紙,說:「我有事要交代你。我怕自己記不住,就寫到紙上。」

我豎起耳朵,想聽他交代事情。全璋開口,急促的說:「我擔心你……你別做了……你看卞曉暉就是要求會見,就被抓了。我擔心你……你什麼都不要做了……」

(卞曉暉是全璋以前的當事人,是個大學生,自己父親因煉法輪功被剝奪會見權,卞堅持要求律師會見父親,舉牌抗議,就被抓了,判了四年。)

全璋反覆說擔心我,眼睛卻盯着那張紙,說完一句,好像不知道再說什麼,眼睛就在紙上找。

我趕緊安撫全璋:「沒事,全璋。我沒事……」

全璋又開始暴躁了起來,眼睛盯着紙,很痛苦的樣子,嗓門再一次提高:「你不要做,我擔心你。帶好泉泉,讓泉泉好好上學。泉泉受影響,對泉泉不好!」

我安慰他:「泉泉很好,你別擔心!」

全璋低着頭,不看我,低吼了起來:「泉泉不好,你看不出來!你不知道!」

我被全璋的反應驚住了。他拿的那張紙,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字,他放在手中翻來覆去,卻再沒看一眼。他眼睛也不看我,只是無目地的看着地上 ,我說什麼他似乎都無法接受,也聽不進去。

泉泉在我旁邊忍不住了,抓過電話,安撫着爸爸:「爸爸,我很好。真的很好!」全璋彷彿沒有聽見泉泉的話,嘴中依然叨叨着:「你看不出來。你不知道……」

我眼淚再一次控制不住的流出來。

這時電話裏「嘀」的一聲,全璋木木的說了一句:「還有一分鐘了。」

泉泉喊了一句:「爸爸,我愛你!」全璋彷彿機器人一般,木木的語調平直的回覆了一句:「我也愛你。」

話筒裏沒聲音了。全璋站起身,我們也站起身。孩子把手貼在玻璃上,全璋表情木木的也把手在玻璃窗上放了一下,然後轉身,走了。十幾米的路,我看着他的背影,眼淚又流了出來:四年了,他竟然像編好程序的呆滯的木頭人,連回頭看我們母子一眼都沒有。

李文足
2019年6月28日晚8:30於臨沂

王全璋被強迫吃藥的後果

李文足問:在裏面怎麼樣?

王全璋答:一直很好。

問:怎麼好?

答:監獄裏一直很照顧。

問:吃得好不好?中午吃的什麼?

答:啊……(急躁,一下子就想不起來了,不停地摸頭。)

李文足表示,他的記憶力嚴重衰退。「他以前不是這樣的,全璋是一個比較溫和的人,我們在一起,夫妻感情很好的,他在我面前不會發脾氣,不會很急躁,跟我說話都非常好,他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李文足還透露,在會見的過程當中,王全璋身旁始終坐着一個警察拿着本子,全程記錄王全璋都說了什麼,還有一個警察全程拍攝,家屬的身後站了五六個警察,會見時間有半個小時。

王全璋每天都在吃藥,監獄告訴他,說是鈣片。可是他連中午吃的是什麼都記不起來,他吃的是鈣片嗎?

王全璋成爲呆滯木頭人的祕密

王全璋爲什麼像編好程序的呆滯的木頭人?一位維吾爾族的女子透露中共迫害維族人的情況,讓外界相信王全璋被注射了不明藥物造成的。

在2018年9月以前,維吾爾族穆斯林Gulbakhar Jalilova在新疆首府烏魯木齊的一個全女性集中營營地實習了15個月。

在那段時間裏,她看到被囚者每天都被注射不明藥物,並且,每個月還會被注射一種物質,旨在「麻痹你的情緒」,「該針劑讓你感覺你沒有記憶。你不想念你的家人,你不覺得自己想要出去。你什麼感覺也沒有——這是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她說。

王全璋不就是這樣麼?連剛剛吃的飯是什麼也記不住。見到4年沒見的妻子和兒子,非常淡漠,如同陌生人。

這是一個怎樣的政府啊!用民脂民膏去研究如何把老百姓變成傻子、癡呆!

越是中共想讓你怎麼樣,你就越往相反的方向做

現在美國的盲人維權律師陳光誠接受採訪時表示,共產黨的邪惡,如果你沒有真正地跟共產黨打過交道,沒有經歷過那種心理戰,了解它們的狀況,你就很難理解。所以,今天我們看到了,(王全璋的狀況)透露了非常多的信息。因爲現在真正給共產黨形成障礙的不是王全璋了,而是709妻子。這是爲什麼共產黨對王全璋這樣幹,反過來也是對李文足的一種打壓。

陳光誠最後強調:凡是中共說的東西,要去逆向思維,如中共讓他對妻子說,你別再管我了,別再維權了,好好在家照顧孩子。那李文足就要逆向思維了,就要考慮加大力度去抗議,加大力度去維權,加大力度去把中共的邪惡揭露出來。這就是一個正確方向,越是中共想讓你怎麼樣,你就往相反的方向做。陳光誠說的極有道理。

香港人害怕自己成了下一個王全璋

6月21日,臺灣中央社、美國自由亞洲電臺都報導了題爲「港人爲何反送中 看王全璋的遭遇就知道」的文章。文章說,有人會問:「爲什麼香港人要反送中?」、「沒有犯法,爲什麼要怕在中國內地受審?」

文章稱,看看大陸長期爲弱勢羣體辯護的維權律師王全璋的遭遇,就知道港人爲啥要反送中。

王全璋,早前曾代理信仰、土地維權等敏感案件遭中共當局報復,他也是2015年「709案」中首批被關押的律師,也是最後一名被審判者,王全璋去年12月被祕密庭審,無罪卻被判坐牢4年半。

王全璋自被2015年7月9日祕密失蹤後,直至現在,兩歲的兒子已經六歲了,他的妻子李文足成了舉世聞名的上訪尋夫專業戶,才見到丈夫第一面。李文足說,走在街上根本認不出這個老人會是自己那帥氣、正直的丈夫。

王全璋律師爲自己的客戶仗義執言,犯了什麼法?中共不但要讓他坐牢,還將他大腦弄殘。所以,香港200萬人走上街頭,反抗惡法。

這樣的政黨建立的政府,你不讓它垮,你就沒得活!(記者蔣嘯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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