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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穌曾是密友 我親睹他背十字架(圖)
 
魏斯
 
2016年9月9日發表
 
這位女士專程坐飛機趕到紐約參加魏斯博士的回溯前世演講會,知道了自己的前世,激動落淚。

【人民報消息】(編者按︰布賴恩.魏斯(Brian L.Weiss)畢業於哥倫比亞大學,後獲得耶魯大學醫學博士學位,成爲精神科主治醫生。他在好幾個大學的醫學院任教,並擔任邁阿密系奈山醫學中心精神科主任。發表了40餘篇科學論文及專著,在精神藥物學與腦部化學領域裏,獲得國際認可的聲譽。 在用催眠方法治療同醫院工作的同事凱瑟琳之前(《前世今生》中詳述這個病人的故事),魏斯博士是個嚴謹的醫學工作者。催眠中的凱瑟琳莫名其妙的開始回憶前世,其中還有無形的高級靈性大師帶來的教導。她所有的病症,在前世回溯後都獲得改善,使魏斯博士受到了極大的衝擊,從此走入探索人類不可知但實實在在存在的世界。下面是他經歷的一個故事。 維多利亞的祕密 維多利亞是一位物理學家,居住在曼哈頓,她也是「藝術與科學協會」裏的一位知名成員。我在一個爲期5天的研討會上遇到她,那是奧米茄協會主辦的活動,地點在紐約萊茵貝克城的治療與學習中心。 她告訴我,她16年來一直忍受着背痛的痛苦折磨。得了癌症後,她動過許多次手術,也接受了化學療法與輻射療法,但卻無法根治。她把病歷拿給我看,厚厚的一迭,足有好幾英寸厚。她的背痛從來沒有間斷過,並且就像是長了膿瘡的牙齒那樣持續不斷地發作着,她每天晚上都要服用含高劑量嗎啡的止痛藥,因爲背痛實在讓她忍受不了。不過在白天工作時她必須要保持清醒的頭腦,所以不能服用止痛藥,而必須承受這樣的痛苦。她的年紀還不算太老,大約50多歲,但頭髮卻因爲長期病痛的折磨而全部變白了。她不喜歡這種感覺,所以把頭髮染成了黑色。 在參加研討會之前的幾天,維多利亞沒有再服用止痛藥,據她說主要是爲了能專心聽我演講。不過現在她卻有些擔心︰「沒有止痛藥我怎麼能熬過這5天?我看我要被救護車給送回家了。」 「你盡力而爲。」我說道,「如果你確實不得不離開,我也能體諒的。」 然而結果卻是她不但全過程參加了我的演講活動,最後還將她的心得報告遞給我看。這是一份包涵着重要訊息的報告,因此我要求她上臺來,與大家一同分享這份心得體會。在催眠研討會期間,她回到前世好幾次,並且都是在同一個時期,地點接近耶路撒冷,時間則是與耶穌同時代。那一世的她是個貧窮的農夫,力氣很大,肩膀與手臂都很粗壯,不過他的心靈非常纖細善感,特別喜歡小鳥與各種動物。他和妻子、女兒居住在大馬路邊的一棟小木屋裏,過着自給自足的生活。一天,農夫發現一隻斷了翅膀的斑鳩,便跪下來照顧這隻小鳥,當時一位羅馬士兵跟着宮廷侍衛的精銳兵團行軍,很惱火這位農夫擋住了他的去路,便惡狠狠地踹了他的背好幾下,踢斷了農夫好幾根脊椎骨。其它的士兵放火燒掉了他的房子,並殺死了他的妻子和兒女。農夫打心底裏憎恨這些殘暴的羅馬士兵,從那一刻開始,他再也不相信任何人,受了傷的背部也一直沒有痊癒。 從此他灰心喪志,身心俱疲,一個人來到耶路撒冷城牆內一間最大的廟宇邊,在旁邊搭了一個棚子,自己種了一些蔬菜來維生。他無法工作,需要靠一根結實的柺杖才能走動,有時還要靠他唯一的牲畜──毛驢才能行動。別人都認爲他已經老態龍鍾了,其實他只是年紀大了一點,而且脊骨斷了。後來,一位猶太傳道人因爲治癒了許多人而出名的新聞,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便跋涉千里去聽這位傳道人講道。佈道的場地是在一座山頭,他並不期望被治癒或得到什麼安慰,而是跟大家一樣充滿了好奇心。傳道人的隨從看到這位農夫的外表就嚇壞了,發出噓噓聲想把他趕走,所以他就躲在樹叢後面,這樣,他就剛好可以看到雅許*的眼睛。 (注︰維多利亞稱呼這位傳道人爲「雅許」,這是雅許華的簡稱,也正是耶穌這位傳道人的古希伯來名字。我們今天所熟知的耶穌這個名字,則是源自於希臘語。維多利亞之前從沒有聽過這個名字,直到在回溯前世時,她才第一次知道這個名字) 「那像是一泓深不可測的源泉,充滿着無止境的溫情與慈悲。」她這樣形容着。 雅許華對這位窮人說︰「不要遠離。」於是,他就一整天都待在原地。 即使這次照面並沒有立即治癒這位窮人,卻也給他帶來了希望。他回到自己的居所,感動地懷想着雅許華的佈道,他覺得那是一個「既真實又明徹的訊息」。 當傳道者雅許華要返回耶路撒冷時,這位農夫感到非常焦慮,因爲雅許華即將身處險境,據說那些羅馬人打算對他不利。他試着接近傳道人,想告訴他要小心,但一切都已經太遲了。當他們再見面時,雅許華已經揹着沉重的木十字架,要被送到刑場去釘在十字架上了。看到雅許華已經嚴重脫水,農夫鼓起了極大的勇氣,想用沾滿水的粗布擦拭雅許華的嘴脣,但雅許華已經走過他身邊。雅許華回過頭來看他,即便他的肉體深受折磨,嚴重脫水又疲憊不堪,但他的眼裏依然充滿着無限的慈悲。儘管雅許華並沒有開口說一句話,但農夫的心中已經被鐫刻着這些話語︰「不要緊,這是命中註定的。」接着雅許華繼續往前走,農夫跟着他走,直到釘十字架之處。 在另一次的前世回溯中,維多利亞仍然是那位農夫,他站在滂沱大雨中哭泣着,當時雅許華剛剛死在十字架上。自從家人被殺之後,雅許華是他唯一信任的人,而現在這位偉大的傳道人也死了。但是突然之間,他感覺到頭上好像被「電擊」一樣(這是根據維多利亞本人所用的形容詞),電流貫穿過他的脊髓,使他的背部立即挺直起來,不再駝背,也不跛腳了,他又強壯起來。然而,這個奇蹟並不只是發生在過去的那一世。 …… 「你看!」維多利亞在今生叫喊着,「你看!!!」 正在回溯前世的她在臺上開始跳起舞來,搖動着臀部,絲毫不感覺到疼痛。沒有人見到那位農夫站直身體,但是兩千年後,會場中的每一個人都親眼目睹了維多利亞在跳舞。有些人哭了起來,我的眼中也噙滿了淚水。有時我回顧案例,會忘掉當初那種驚異與奇妙的感受;而回溯前世的過程,會讓我重新回憶起那些神奇美妙的時刻。就在我寫這篇文章的時候,這個故事的細節仍然在我眼前栩栩如生地展現。這並非催眠療法所能預期的效果,她的脊椎受到非常嚴重的損傷,核磁共振掃描與其它的測試報告都顯示她的骨質已經非常疏鬆。 我記得自己當時想過︰「這位物理學家、女科學家將會如何接納發生在她生命中的這種種神奇現象呢?」這是一個深奧的問題,需要時間來回答。而此時此刻,我看着她,感受到的只有歡欣與喜悅。 然而,還有更奇妙的事情發生了。 …… 在《返璞歸真》這本書中,我簡短地寫過自己的前世記憶。我是個出身富庶的年輕人,家住在亞歷山德拉,時間大約是兩千年前。那時的我喜歡旅行,在埃及北部及猶太南部的沙漠中四處漫遊,並且常常去探訪當時許多靈療者或心靈導師羣居的洞穴,事實上,這是因爲我的家庭要負責照料這些人的飲食起居。在一次旅程中,我遇到了一個比我年輕一點的人,而這個人極端的聰明睿智。我們一塊兒露營、旅行,一共相處了大約一個月的時間。他從那些心靈導師身上學習到的知識比我更多更快。雖然我們成爲了好朋友,但最後還是分道揚鑣了,我到大金字塔附近的猶太寺廟去了。 當時我並沒有將這其餘的故事一併寫出來,因爲那是很個人的事情。我也不希望別人認爲我在自吹自擂︰「魏斯醫師曾跟耶穌生活在同一個時代。」但是現在我這麼做的原因,是因爲這與維多利亞的故事有關,而不僅僅是我個人的故事。 後來,我在耶路撒冷又看到我的同伴了。我常常到這裏旅行,因爲我的家族大多在這裏做生意。在這個著名的城市中,我記得自己是一位學者,而非生意人,不過我仍然十分富裕。當時我很喜歡吃一種潔白方正、撒上鹽與胡椒的麵包,穿着奢華昂貴的袍子,是一種「五彩繽紛的外套」。那件袍子的模樣,至今仍然感覺如在眼前,耀眼繽紛。 在那個時代有一位著名的傳道人,到處行遊,啓迪人羣,這在羅馬總督彼拉多看來,是一個大大的威脅,因而將他判處了死刑。我跟着羣衆去看這位要被釘在十字架上的人,當我看到他的眼睛時,我立刻明白他就是我的那位朋友,但已經太遲了,要救他已經來不及了。我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走過,不過後來我對他的門徒與家人提供了經濟上的支持。 …… 正當我思索着自己的前世經歷時,維多利亞仍然在今生興奮莫名地說着話,我心不在焉地聽到她說了一句話︰「當時我看到你了。」 「在哪裏?」我問道。 「在耶路撒冷。耶穌要被釘上十字架的路上。你是個很有權威的人。」 「你怎麼知道那人是我?」我的脊椎一熱,好像保險絲被接通了一樣。 「從你的眼神看出來的。跟我現在看到的神情一模一樣。」 「我穿着什麼樣的衣服?」 「一件袍子,土黃色的,上面有深紅色的滾邊,非常華貴。你不是官方的人,也不是彼拉多的人,不過我知道你很有錢,因爲這身華美的袍子,也因爲你手上拿着撒了鹽與胡椒的麵包修得非常方正,跟一般人吃的完全不一樣。啊!那就是你,魏斯醫生!用不着懷疑。」我們兩個人都起了雞皮疙瘩,疑惑地對望着。 精神病學家可能會說︰「嗯,這可能是一種心理投射。你在奧米茄中心上課,既是權威形象,又是治療師,她的痛苦消失了,自然會認爲在前世中看到的人就是你。」的確有可能,但是她所形容袍子的模樣,還有面包、我的外表、當時的場景,就跟我在多年前回到前世時,所見到的情景一模一樣。我只跟3個人完完整整地說過這個前世的事,她不可能知道我當時的外表如何或我穿着的衣服。 對我而言這絕對是不可思議的事情,那已經超越了健康與醫療的目的,而進入超自然的境界了。「這是命中註定的。」耶穌,那位靈療者對她說。我知道這句話很重要,但卻不知道該如何詮釋它。 那天晚上會議結束後,她打電話給我,我們仍然震驚不已。我們兩個都是科學家,都了解她在心中所見的耶穌還需要求證。但是因爲一些我們都不明白的原因,彼此超越了科學的領域而相聚,她因此而得到了痊癒。她在耶路撒冷看到我,既非意外,也不是幻境,那隻表示在兩千年之後,她將會透過我而獲得治療。 我要求她跟我保持聯繫,定期談一下話。 她現在可以活動自如了,而且可以任意地擺動臀部。髮型師見到她時,很驚訝她染過一段時間的頭髮仍然能保持同樣的色澤──最後才發現原來她的頭髮又恢復成爲原來的黑色,也就是她天生的髮色。她說,當她的內科醫生看到她能走路、跳舞,卻絲毫不感覺到疼痛,簡直是「大驚失色」。十月份時,藥劑師打電話給她,因爲她沒有按時去取新的止痛藥。她告訴他說︰「我用不着那些藥了。」她說着就哭了起來,心中爲了所發生的一切而感動着,「我很好,已經沒有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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