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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光标快回来!北京有人急需用钱(图)

三子

【人民报消息】看新华网消息,知道陈光标正在台湾做撒钱秀,人家警觉性很高,知道你被委派去统战,当然不买帐。陈光标,你赶快回来吧,北京有人急需用钱。

2月1日新华网转载北京晚报的一篇采访报导,说北京郊区房山区青龙湖镇水峪村是坐落在深山里的村落,距离市中心80公里。一位残疾农民段淑兰重度烧伤,小手指烧焦,急等着钱做手术,现住在北京304医院。她的两个儿子能借钱的地方都已经借遍了,还是凑不齐妈妈的手术费。

在大年三十的前一天,北京晚报这个报导题目是《一个贫困学子的新年祈愿》,看了让人心情沉重。

报导说,今年22岁的周明远是北京科技大学的大四学生,大学毕业前家中失火,含辛茹苦母亲被烧伤,需要截肢,急需手术费用。

2月2日就是除夕了,大学生周明远的生活却变得一团糟──有家却难回,亲人难团聚。原来,今年1月19日下午,一把大火烧毁了他的家,不仅家当被烧了个精光,他的母亲也被烧成重伤。


周明远在医院病房里。
记者见到周明远时,他正站在304医院ICU门前,语气中掩饰不住的焦急,「从小到大,我都不怕吃苦,可是眼下我妈躺在医院没钱动手术,可怎么办才好?我不能没有她啊!」

周明远虽然家住农村,但并没有耕地可种。他的父亲退休前是重型机械厂的一名工人,母亲在没有失去劳动能力前,也在工厂里打零工,家里的日子还能往下挺。

周明远15岁那年,正上初三,那时候他的父亲常年住在厂子里,偶尔才能回一趟家。有一天,母亲段淑兰在骑车下班途中,不慎摔进了工地的大坑里,当时就把腰和脚都摔断了。在西方民主社会,工地的大坑前若不给标记,摔伤下半辈子就包给工地老板了,可在中国,没在车底下的,都能给你塞进去碾,所以社会制度不同,结果千差万别。

「伤筋动骨一百天」,段淑兰躺在炕上不能动弹时,周明远的哥哥远在城里上大专,于是周明远挑起了家里的重担,他边复习准备中考,边照顾母亲的起居。周明远第一次体会到这个家并不是好当的,妈妈不上班,还要治病,家里一下少了一份收入,还多了一份负担。这一次意外,让段淑兰落下了腿脚不便的毛病,从此也丧失了劳动能力。

就这样,周明远伺候着母亲,有时手里只有5毛钱,攥到出汗,都没掂量好应该买什么菜,撑过了人生中最困难的3个月。后来,他顺利的考进一所重点高中。此时,周明远的父亲因为常年在重型机械车间工作,也落下了耳聋的后遗症,残疾了,政府不但不承担责任,而且不久后就让他退休回家了。

18岁那年,周明远高中毕业了。参加完高考的第二天,他顾不上休息,立刻去城里打零工。因为他知道自己考得不错,但接下来的学费还没有着落。

暑假周明远去北京城里打工,不管在外面遇到什么委屈,都是报喜不报忧,他就盼望着自己能够早点大学毕业,多赚点钱,让从小最疼他的老母亲过上好日子。

今年1月19日下午,周明远刚刚考完最后一门,眼看着下学期实习后就能顺利毕业了。这时,他突然接到了舅妈的电话说家里失火了,快点回家!二话没说,周明远直奔地铁站,路上他又接到了舅妈的电话,这才知道母亲被烧伤了!

周明远赶到房山良乡医院时,看到病床上的母亲早已不省人事了,随后他陪着母亲转院来到了304医院。考虑到老父亲耳聋,周明远和哥哥商量后决定,哥儿俩负责处理这一变故。

周明远四处向同学借钱。与此同时,大他6岁的哥哥不仅拿出了所有积蓄,也四处奔走筹钱,但由于年关将至,「大家伙儿都要过年,手头都不宽裕,我们已经借了一遍了,实在不好意思再借」。


周明远母亲段淑兰身体尚好时。
母亲入院的第二天,周明远进入ICU探视,当时母亲的气管已经被切开了,无法说话。医生递给周明远的诊断说明上清楚地写着,段淑兰属于全身5%三度烧伤,伴随重度吸入损伤。还有左手小拇指已经烧焦,得截肢。

周明远说,眼下他急盼着母亲能够早点做手术,他去银行咨询过,由于他家房子被烧情况严重,已经无法抵押做贷款为母亲筹钱看病了;他去学校咨询过,学校只能提供助学贷款,而且他已经贷过款了。

「其实我毕业前已经找到单位了,我相信凭我的能力,将来一定能把钱还上,可是有谁来借给我这笔钱,让我妈动手术呢?」周明远说,他希望好心人能够先借给他这笔手术费救急,他会立下字据,再凭自己的双手偿还。

报导到此为止,其中还有很多母子情深的场景,这里没有叙述,因为本文的重点是呼吁陈光标快点从台湾回来,帮助周明远家一把。

为什么单找陈光标呢?因为他去台湾高调给贫困户发红包,还挨骂,说他搞统战、搞阴谋。那为什么不回咱们大陆来发呢?△

(人民报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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