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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兒童節 他們沒有歡樂(多圖)

作者:陳岩



失去爸爸的融融

【人民報消息】「六月裡花兒香,六月裡好陽光……」,一到兒童節,兒時的歌似乎還在耳邊回響。每個人,不管你是青年,壯年,還是到了老年,都會有滋有味地想到自己的童年。不同的人生,不同的童年。有的家庭富余,你的童年充滿了鮮花、玩具、美食;也許你的家庭比較清貧,只有野花、蛐蛐、粗茶淡飯。

不論家庭是否富有,童年在人的一生中還是最美的時光。

世界對你是那麼新奇,你有一萬個爲什麼,都有爸爸媽媽給你解答,記不住也沒有關係;你是家裡的核心,你是爸爸媽媽的寶貝,你的一聲啼哭,就像是一個上司的命令,馬上引來媽媽關注的目光;家裡如果只有一口飯,那就是你的;你不需要爲帳單發愁,你不需要爲誰負責,無憂無慮是你的專利,撒嬌嬉鬧是你的生活。

可是,在中國,一場持續已五年的迫害,使數以千萬計的孩子,他們身邊沒有爸爸,沒有媽媽;在他們的生活中,不僅沒有鮮花、陽光,而是恐嚇、歧視、流離失所,許多孩子和媽媽一起關進了牢房,他們幼小的心靈承受了無數苦難。是誰剝奪了他們的童年?

* 融融的爸爸被迫害致死,媽媽失去音訊整三年

融融生在1999年11月,出生時爸爸鄒松濤不在跟前,他因爲爲法輪功上訪被關進了拘留所,一個月後才回家。以後幾進幾出,直到2000年11月3日,時年 28歲,1999年碩士學位畢業的鄒松濤還沒工作就被山東王村勞教所毒打致死,融融失去了爸爸。算起來,融融和她爸爸相守的日子加起來還沒有半年。

2001年5月,融融的媽媽張雲鶴被抓進勞教所,據看到的人說在青島大山看守所女牢208號,可是該看守所說沒有。至今已經整整三年了,沒有音訊,沒有人告訴你究竟在哪裏,就這樣,媽媽從融融的視野中消失了。

融融的外婆因無法承受痛失愛婿和女兒失蹤的雙重悲痛,於2001年8月也黯然離開了人世。

融融2歲前三個親人就離開了她,沒有父愛,沒有母愛。現在跟外公住在一起。

融融的外公,青島大學老教授張慶發二〇〇三年六月二日在給胡錦濤的信中說:小乖乖經常問我:「姥爺,我媽媽什麼時候回來呀?我想她。」我只能用一聲嘆息回答不諳世事的小囡囡,心中卻像萬把鋼刀在攪,縱使有再多的苦水、淚水也只能往肚子裡咽,只有在她熟睡後,我坐在她身旁,望著那可愛幼稚的臉龐往外傾瀉淚水。

望著照片上融融可愛的笑臉,誰都會象她的外公一樣流下心酸的淚水。而這一切災難的原因,僅僅是因爲融融的爸爸媽媽堅持了真、善、忍的信仰。

* 王麗萱母子雙雙迫害致死



王麗萱母子

山東省煙臺棲霞寺口鎮南橫溝村27歲的法輪功女學員王麗萱和不滿8個月的兒子孟昊,因爲上訪,2000年11月7日王麗萱母子在北京勞教調遣處被雙雙折磨致死。法醫檢查:王麗萱頸椎已斷,坐骨斷裂,頭部凹陷,腰部留有一針頭。孩子屍體遍體鱗傷,腳脖有兩道深深的傷痕,頭部有兩塊紫斑,鼻子有血,據分析:可能將手銬銬在孟昊的腳脖子上倒懸所致的痕跡。

* 他的爸爸、媽媽被抓走了



失去爸爸的娃娃

這名可愛的娃娃才三歲,在他三個月時,他爸爸因發真相傳單被抓非法判勞教2年;在他6個月時,媽媽也被逼迫得流離失所。他只能在親屬家輪流住,過著漂流不定的生活。現在他爸爸媽媽被判了7年刑,他何時才能見到自己的爸爸、媽媽?

* 薛爽的爸爸媽媽爺爺奶奶都抓走了

年僅七歲的薛爽,原本和其他孩子一樣,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她是爸爸、媽媽、爺爺、奶奶的掌上明珠。而今天她卻成了有家不能歸,有父母看不到的孤兒,她常常在哭喊著:「我要媽媽!我要媽媽!」

小薛爽的父母薛新葉、周春玲,因去北京上訪,分別在北京和當地被判處勞動教養。薛爽的爺爺因堅持煉法輪功被拘禁在哈爾濱市呼蘭縣第二看守所。

這五口之家,只剩下小薛爽和奶奶。

而奶奶也沒被放過,壞人逼著奶奶寫保證書,奶奶爲了照顧薛爽,違心寫了保證書。可是不行,還要保證金。因交不上保險金,警察將這一老一小強行關在鎮政府的一間大辦公室中,把門窗釘死。被關了一天一夜的這一老一小眼望著冰冷的房屋,無吃無喝,饑寒交加,孩子凍得渾身發抖和奶奶縮成一團,淚水不停的流著,得了重感冒。迫害並沒有停止,後來他們又把奶奶也關進了第二看守所。

現在,奶奶也走了,薛爽成了真正的孤兒。

* 浩浩希望有個家

我叫浩浩,我原來有一個四口之家,爸爸、媽媽、姐姐和我。從我記事起母親就經常有病,常常躺在炕上不動彈,甚至有時哭喊著在炕上打滾。特別在我9歲、10歲那兩年,媽媽大部分時間是在尋醫求藥、住院治病的日子裡度過的,不僅傾盡了家中全部積蓄,還欠了好多債,不僅沒有治好媽媽的病,無法控制的肌肉萎縮卻讓媽媽幾乎是癱在了炕上。既要照顧我和姐姐上學,又要伺候病重的媽媽,爸爸承受著精神的壓力與身體的勞累,身心的雙重壓力使爸爸蒼老了許多,整天愁眉苦臉的爸爸總是一聲不響的幹活,晚上一袋接一袋的抽悶煙,父親經常腿疼、腰疼的行動不便,我與姐姐經常吃不上飯。

97年底,一個很偶然的機會,媽媽煉了法輪功,結果幾天的功夫,就見媽媽變了:心情好了,話也多了,行動靈活了。98 年二月份,媽媽就痊愈了。那個奇蹟讓爸爸折服,所以爸爸也開始修煉了法輪功。無病一身輕的媽媽感恩不盡,流淚不止:一個讓外人也覺沒有奔頭的家復活了。媽媽逢人就說:法輪大法救了我!法輪大法救了我的家!從此,我與姐姐、姥姥、舅舅、舅媽也都走上了修煉大法之路。這時,我的四口之家享到了十多年從未有過的幸福、快樂、和睦、溫馨。爸爸曾流著淚跪在地上動情的說:李大師,俺給您磕頭了!不善言語,不會表達的父親總是樂得合不攏嘴,總是重覆著說過不知多少遍的話:法輪功真神!我們全家人都始終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善待他人,在鄉裡鄉親中,我們這個家的變化也出了名,上門學煉法輪功的人成對結雙,父母總是熱情招待。義務的爲別人付出,受到了鄉親的一致肯定:兩個大好人!在學校,我是老師們共認的品學兼優、很有前途的孩子,父母也爲我和姐姐的出息而自豪、驕傲。

1999年的7.20開始了對法輪大法的鎮壓,2001年11月1日母親因出去發送真象資料被拘留。11月10日晚,父親和姐姐也因向世人講真象而被邪惡之徒非法關入監獄至今,而我一名中學生,也因堅修大法被南嵐中學開除,被剝奪了接受義務教育的基本權利。

在被迫害的這四年中,母親曾被鄉政府關押、拘留、送洗腦班、最後不得不流離失所;入獄時20歲的姐姐被判重刑5年。現在仍被關押在濟南女子監獄;父親被判刑4年,被關押在濰北監獄。

一個幸福溫馨的家就這樣被活生生的撕碎了,既撕碎了父母幸福中年的相聚,也撕碎了我與親人相聚相處的美好時光,撕碎了我與姐姐青春活力的追求與發展,更撕碎了我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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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的幾個例子只是九牛一毛、冰山一角,這樣的孩子在中國有多少,數不清。當世界在關心美軍虐待伊拉克戰俘時,有沒有想到比此殘酷幾百倍的酷刑在摧殘著中國無數的婦女和兒童?

看到這些孩子的無助,我常常想:他們長大了,將會怎樣看待我們這些施虐者的同代人?如果他們問:「你盡力幫助我們了嗎?」我們將無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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