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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这就是我的故事!(图)

【人民报消息】


请听我的故事!

我叫戴志珍,十七岁考上杭州大学,主修旅游经济。在四年的大学我一直在寻找生命的出路。十五年前我来到澳大利亚,希望在白人的文化里继续寻找人生的答案。十年前我拿著澳大利亚护照、用所有的积蓄独自一人环球十二个月,走遍了世界的博物馆、美术馆、图书馆也找不到,所以我返回中国生活。1997年4月28日,我到亲戚家第一次看到《转法轮》,我一生要找的答案都在里面,那种心情无法用语言表白。

我用十六天将《转法轮》一个字一个字抄了一遍,抄到“清净心”那一节,我开始可以双盘。我们全家都没有见过师父,但是我们相信师父,我知道无论我怎么做都无法报答师父,师父您太伟大了。

关于我丈夫

我第一次去学法小组认识了我丈夫陈承勇,我丈夫的父亲1996年以前得了尿毒症,家里用了很多钱找有名的中医和西医,结果他还是在等死。一天邻居给了他一本《转法轮》,他在家里看书,到公园炼功,很奇迹他好了。

所以我丈夫1996年开始修炼大法。正因为我们全家身心受益如此之大,所以打压开始我丈夫三次去北京上访。最后一次是2000年12月28日,我们一家三口都去了北京,12月31日,我丈夫和从大庆、洪湖来的学员到天安门广场打横幅,大庆的学员被打伤血溅广场,我丈夫拿著横幅喊:“法轮大法好。”警察一个个耳光打过去,鲜血从他的鼻子流出来,他被抛进警车,关在天安门公安分局。当天有一百多个学员关在那,他们齐声喊:“法轮大法好”,这次我丈夫没讲他从哪里来,叫什么名字。他被送到北京市郊延庆看守所,他被用刑,直到警察怕他死在那里,就放了他。他回到酒店,找到我和法度,我们一起坐火车回广州,四天后他被绑架,我们失去了联系。

回到澳洲,我是从明慧网得知他的死讯,当时我整个人在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想,我丈夫最希望看到我和法度去做他没做完的事——讲清真相。这九个月来,我带两岁的女儿法度,环球20个国家讲清真相;当母亲的都知道,这样很累,我有时真想休息、休息,但是当我想到有千千万万的法轮功学员分分秒秒都有生命危险,分分秒秒都在煎熬中度过,千千万万的儿童像我女儿一样在家破人亡中度过,比起他们的承受,我这点苦又算得了什么呢?全世界的大法弟子都在帮助我,我能沐浴在这片净土中是多么幸福啊!

2000年3月10日,在法度出生前3、4周,当我在看广州讲法第九讲时,我感到全身烧烫,当时我正念不足,以为是小孩出生前的反应,就把录像关了,到卧房躺在床上。结果越来越难受,我才想起来自己是炼功人,我对自己说今天就是死也要看完第九讲。当看完第九讲时,我就站不起来,所有的业力推到右腿上,像毒蛇咬后通红,两天后,流黄水……我经历了这个生死关才明白了《转法轮》273页:“要不给你消,你遇到这麻烦可能就一命呜呼了,也可能躺那儿起不来了。”当这真真切切发生在我身上的时候,凭著信念,我对著法度背论语、经文、《转法轮》熬过来了,大法给了我和法度第二次生命。

丈夫个电话打来产房

1999年7月21日广东省约1000名法轮功学员,来到广东省政府信访局要求释放全国各地被非法逮捕、关押的学员,我和我丈夫都参加了。

第二天我就飞往旧金山参加法会,我丈夫则买机票飞北京,因为当地政府告诉我们这是中央的决定。 同年10月1日我丈夫请了十天假,与另一位学员去了北京,从7月至10月,北京聚集了全国各地的学员,他们准备有一个集体和平请愿,像4.25一样,结果北京全城戒严,很多学员被抓。我当时没有走出来证实法,刚怀孕三个月,我丈夫叫我也去北京,我没有去。丈夫第一个电话打来产房,我告诉他我会去北京,但是我没有想过带法度去。法度这个名字是我丈夫取的,记得我刚怀孕,他问我给孩子取什么名字,我说我没想过,他说叫法度吧,意思是希望大法来度他(她),无论男孩、女孩都合适。女儿的名字也留下了他对大法的坚定信念。为了婴儿的安全,我回悉尼生小孩,但法度四个月,我就把她带回中国。

因为我是在中国得法,得法后一直呆在中国,就想做为一名大陆大法弟子去北京证实法。直到我丈夫被抓,我入了黑名单,才被迫离开中国。但是最后我还是将自己当成一名大陆弟子,带著法度到北京。

北京之行

当时我是准备把法度交给别人带,自己去北京证实法。但是所有的人都被警察和居委会看起来,我只好把法度带去北京,从机场到天安门广场,法度睡著抱在怀里,心里怕警察会怎么对法度,这颗心像一堵墙挡著我,使我无法跨越。我到天安门广场转了一圈又回来了。但是北京是个大熔炉,全国各地的学员,有的带著小孩。

在北京呆了一个月,我对法度说:法度,我们跟师父走吧。然后我带著法度到天安门广场金水桥旁边抱轮,结果被抓到北京天安门公安分局。 临行前,一位学员告诉我:小戴,你一定要修善,不要被警察的魔性、把你自己的魔性带出来。我记住,记住这句话。当警察问我从哪里来时,我当时什么心都没有,我回答:是我自己不想说。不说的就关在一个房间里,当时有二十多人被关在这个房间,大家一齐背“论语”、《洪吟》和经文,如此的神圣,无法用语言表达。警察对这个房间的法轮功学员打得很厉害。一位五、六十岁的老太太出去之后回来,就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当时被关押的有一位女士带著17个月的男孩,这位女士也是深感大法的威力。她结婚十年,没有小孩,因为她身体不好,她姐姐给了她一本《转法轮》,她就有了这个孩子。但是小孩出生时她瘫痪不能走路,她姐姐到医院看她,叫她学法看书,等她姐姐走后,她拿起《转法轮》从第一页读到第五页,她想去洗手间,她自己就走去了。由于身心受益如此之大,她说“我要到天安门广场打横幅。”她在家里做了横幅,她炼功点十五个人坐火车到天津,在天津包一辆面包车到北京,结果司机把她们在半途放下,他们只好坐长途汽车到北京。北京的长途汽车站都是便衣,为了甩便衣,十五个人就走散了。到了天安门广场,只剩她和一位伯伯,这位伯伯从来没见过这么多警察,也从来没见过这么多警车。他说:“本来十五个人还壮壮胆,现在只剩你和我,我想回家了。”当这位伯伯坐出租车离开后,她就把横幅拿出来,警察看到她背著孩子拿著行李,就没想到她会打横幅,她打了一会,警察才来抢横幅,把孩子弄哭了。

我们被关押在房间里五、六个小时,一批批北京的各省市的驻京办来认人,我们都面对墙站著,我在前面领著大家背书要“窒息邪恶”,被认出来就带走了。警察把我叫到另一个房间里,那时我一点怕心都没有,我看都没看那警察一眼,所以现在还不记得他长什么样。警察向我吼著:“你以为你把她带来,我们不敢打你?”

当时七个月的法度躺在我的怀里睡著,我两个手抱在怀里。我回答:因为大法给了我们第二次生命,所以,我把她带来了。警察又在吼,法度被吵醒了。她放声大哭,这时有人敲门说要放我走。我说要到那间被关押的房间取行李。警察叫那位带著17个月男孩的女士,和我一起到北京火车站坐火车回家。因为我临行前将澳州护照和澳币藏起来了。

我失去了丈夫,只因为他信奉真善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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