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人回國鬧笑話
 
2002年3月12日發表
 
【人民報消息】(1)去年回國,在上海浦東機場下了飛機。打的進城,路上看見有人身穿黑色制服,站於馬路中央。我便問司機:那些穿黑衣服的人是誰啊?司機大驚,問道:你是從哪兒來的?這是警察。我恍然大悟。追問:爲何穿黑色制服?司機答:這是同國際接軌。我想想不錯,但是,這讓人聯想到舊社會的"黑狗子"。

(2)在上海逗留了幾天,不免上街轉轉。上海的超市還真不錯,同國外幾乎沒什麼兩樣。我在水果部拿了幾個蘋果,到Cashier處付款。在加拿大,Cashier是有秤的,一面稱一面算錢,很方便。這位上海收銀小姐見我拿蘋果來,對我說:拿到那邊去稱。我問:哪兒啊?她說:那兒啊,就是你拿蘋果的地方。後來多逛了幾個超市才知道,在中國買散裝貨,都是要在超市裏面稱好,再到門口付錢的。

(3)上街過馬路,遇到紅燈,我照例站在人行道臺階上等候。可是我左右一看,只見人人昂首挺胸,大步向前,最後只剩我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那兒等綠燈。整個上海每個十字路口都如此,人,車,互相擁擠,互不相讓。我不由感慨地對朋友說:上海人民真勇敢。我朋友(上海人)辯解道:他們都不是上海人,是外地來的。我改口道:中國人民真勇敢。

(4)我的童年記憶中,南京的冬天真的是很冷很冷的。那時,我每年雙手雙腳都長滿了凍瘡,其癢無比。到加拿大這幾年,算是徹底告別凍瘡。冬天了,穿着襯衫,吃着冰淇淋,賞着窗外的飛雪,其樂融融也。這次去南京,我特意帶上我在加拿大買的皮衣,心想,任你再冷,也冷不過加拿大的零下30度吧。誰知,春節期間的南京,竟暖和得像春天。我在地攤上花30人民幣買了一件真空棉衣,穿着它在公共汽車上來回拖。那件皮衣呢,原封不動,又揹回了加拿大。

(5)我坐美國西北航空的班機回國,在底特律機場的免稅商店買了兩條美國萬寶路,每條1.8美元,合人民幣14元一包。到了上海一看,大街小巷,地攤上,商店裏,萬寶路10元一包,氣得我差點把萬寶路砸了。唯一自我安慰的是:我這萬寶路絕對不假。 還有我帶的魚油,精華素,國內都有,不稀罕,只是貴一點。魚油大約5角一粒,精華素大約1元一粒。 我在加拿大買的西洋參,20加元一磅,真正是貨真價實,價廉物美,送人也有面子。在國內是論克賣的,要賣到500人民幣一斤。各位如回國選購禮品,此是首選。

(6)去常州的一個小鎮子看朋友,夜宿其家。他剛剛蓋了新房,類似加拿大的Townhouse。倒也高大明亮,只是冷得受不了。我問他:你們怎麼不裝暖氣啊?他說:太貴了。接着反問我:你在加拿大有暖氣嗎?我說:有啊,家家都有。他再三追問:連最窮的人家都有暖氣嗎?我再三肯定:是啊,最最窮的人家也有暖氣。 他"哦"了一聲,不說話了,仍是一副"你騙我"的神色。

(7)來加拿大幾年,從沒得過感冒。我想,這大半要歸功於每年秋天免費打的感冒預防針。回國後,每每有人勸我多穿衣服,防止感冒,我都要驕傲地宣稱:我打了預防針,不會得感冒啦。 話音還沒落,我就得上了第一場感冒,流涕,咳嗽。靜養了個把星期,好了。剛剛能吃能喝,第二場感冒又來,而且來勢洶洶。高燒39.8 度。平躺了一個星期,打針吃藥,好了。剛剛能吃能喝,第三場又來。 我的侄女在總醫院當護士,一臉奸笑地對我說:這一下,你知道中國病毒的利害了吧。是啊,不服不行。

(8)過去,茅臺是最貴最好的酒,是國宴用酒。周總理請許世友喝酒,每人一瓶茅臺,當場打開,一瓶完了再一人一瓶,一直喝到許司令趴下。 這次回國,形勢大變,茅臺賣250人民幣一瓶,而五糧液要賣到320元。問朋友何故,答曰:茅臺假的多,信譽不好,所以掉價。 難怪了,朋友宴請,3個人喝了兩瓶茅臺,竟然都不醉。

(9)去濟南訪友,小住了幾天。濟南市場繁榮,物價也較低,有狗肉,驢肉,滷好的,8元一斤。泉城廣場,寬廣宏偉,大手筆也。廣場下的超市,人頭攢動。 這天朋友說:我們今天吃小肥羊。說罷上車。我就一路捉摸,是烤羊啊還是燒羊啊?不管怎樣,小肥羊味道總是不錯的。到了地方,我抬頭一看,原來是個專賣涮羊肉火鍋的餐館,名叫"小肥羊"。

(10)從上海浦東機場上了美國西北航的班機,起飛了。這班航班從浦東飛日本東京,所以機上有好多日本人。我正好坐在出口後面的一個位子,前面是機艙門,沒有別的座位,所以雙腿可以盡情伸直。這時,從機艙前走過來一位亞裔男士,對我注視幾秒,問道:Japanese?我答道:No。他又問:Chinese?我乾脆用上海話方言說:阿拉世上海寧。他大喜:偶看儂就像中國寧。儂世上海啥格地方格?……快樂的上海話在萬米上空迴盪。 (博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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