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獄中所見到的
 
2002年2月20日發表
 
【人民報消息】我因爲法律意識淡薄,犯了非法拘禁罪被判刑八個月,分別在瀋陽市看守所和遼寧省監獄管理局監管醫院服刑。

我2001年4月22日被送進瀋陽市看守所,在這裏我親眼見到了四位法輪功學員,王亞萍、吳玉花、王娟等,這是我第一次接觸法輪功學員。這四位法輪功弟子給我的印象是很好,見到她們能吃苦,不怕髒,任勞任怨,真正做到了「真、善、忍」,我從心裏敬重她們。2001年4月28日、29日2天,王亞萍、吳玉花等三人被送龍山教養院去了。當時304房只剩下王娟一個人了。5月7日早鐵西區齊賢派出所又送來一名叫白秀娟的法輪功學員,她一進來被搜身的時候,我們大家都親眼見到白秀娟身上遍體鱗傷。晚上休息的時候,我和白秀娟談話,得知白秀娟己被鐵西齊賢派出所抓到四天了。白秀娟被齊賢派出所折磨了四天四宿,那些警察用6根電棍充足了電一起電白秀娟,在電她的時候把她身上穿的衣服扒得只留下一個三角內褲和一個胸罩,用手釦子把她吊起來打她,用電棍電她的胸部、乳房、前後心、下邊的大腿內側,還用電棍電她的陰部等。我見到她的時候眼臉全是青紫色的。警察用膠皮管子把她的臀部、大腿打成黑紫色的,我看她的全身沒有好的地方。白秀娟在齊賢派出所,所有的刑具全被用過了。讓我聽到和見到了真實的一面,讓我真不可思議。

齊賢派出所的警察邊打白秀娟邊說那些下流的話,讓人難以啓齒,比社會上的流氓還流氓。站在我一個普通常人角度上看,作爲一個警察,全是國家花了很多錢培養他們有文化、講道德、首先要遵守法律。爲什麼工作起來不但思想沒有提高反而那麼下流,而且還知法犯法。我爲中國、爲那些警察感到悲哀。對於法輪功學員說的話我百分之百的相信,因爲我看到了真實的一切。我敬佩法輪功學員,今天這樣的社會敢講真話,能爲堅持自己的信仰而付出一切。在她們身上我看到了法輪功的高尚,她們做到了真、善、忍。她們的每一句話我都相信。白秀娟是我在看守所接觸的第五個法輪大法學員。

2001年5月17日,我被送到遼寧省監獄管理局監管醫院2號房。5月27日沈新教養院送來三個法輪功學員,尹麗平、鄒貴榮、周豔波。因爲抗議超期關押絕食十天被送來的。當時監管醫院是地下室,沒有黑夜和白天,陰暗潮溼。警察給他們三個人一床又髒又破的棉花被套,放在潮溼、陰冷的走廊,同住一張床,沒有洗漱用品及女人用的衛生紙。這時我才了解到她們爲了證實法輪大法好,證實她們的師父是清白的,歷經了遼寧省六家教養院,受盡了非人的折磨。尹麗萍、鄒貴榮在馬三家、張士教養院遭受了非人折磨。國家教養院竟能把幾個法輪功堅信者送到一個男女混雜的招待所,利用男犯人對她們精神折磨,無人性已達到了頂峯。這時我才明白她們和我們不一樣,她們不被允許接見家人。生活用品無法解決。她們用生命堅信自己的信念,用鮮血衛護着真理的精神感動了監管醫院的一些善良的犯人們,以我爲主供給她們生活用品。

2001年6月4日,瀋陽大東分局送來一個老馬太太,這老太太存點錢也供她們用,我看到她們法輪功學員不管認不認識都親如一家。這次她們四人住了10幾天就走了,老馬太太后來聽說家裏花了不少錢才放回家。尹麗萍、鄒貴榮、周豔波6月5日被沈新教養院帶回去了。2001年6月14日,沈新教養院又一次把尹麗萍、鄒貴榮送回來了。這次尹麗萍和鄒桂榮回來,被打得全身是傷。尹麗蘋腰部被沈新郭勇大隊長打傷,尿失禁。鄒貴榮全身是傷,聽說是沈新教養院大隊長用電棍電的,和其它無人性的女惡警們給留下的。我和她們談話時得知,這次是因爲抗議超期關押和拒穿勞教人員服裝,她們被關禁閉,打傷。尹麗萍由於被折磨得吃不下東西,沈新教養院就強行灌食。由於拒穿勞教服裝,沈新教養院就把她倆衣服扒光,強制穿上勞教服裝。這次送監管醫院來是怕她們倆死在沈新教養(因尹麗萍尿失禁已有生命危險),我又一次看到了警察對法輪功學員的殘害。

沒過幾天,周豔波和趙淑環分別也被沈新送到監管醫院來了,瀋陽市第五看守所又送來了李素珍,瀋陽市看守所送來了王傑,新城子公安局送來了一個叫呂國芹,這時監管醫院裏,法輪大法弟子共有七人在這裏。2001年6月22日管教給我們管房的開會,讓我們看着法輪功學員,不讓她煉功,如果發現有誰煉功就讓我們報告管教,給她們扣起來。我找到尹麗萍談煉功一事,尹麗萍說:「我被非法關押一年半多來遭了無數的罪,就是爲了堅修法輪大法。我們與你們不同的是我們是修煉的人。你己經看到了我沒吃一片藥,也沒打一針,用煉功來調整我們被殘害的身體。你說我們能不修、能不煉嗎?」我在她們身上真的看到了奇蹟與超常。其實監管醫院的醫生也看到了,法輪大法真的很超常,在醫學上也是奇蹟。所以在我的管房裏我默許她們的煉功。

我在二號房,鄒桂榮、周豔波、呂國芹住一號房。王傑、趙素環住走廊。有幾個犯人爲了表現自己,王素玲、楊恕、申福實幾個人不讓她們煉功,半夜三更經常打罵她們。鄒桂榮在煉功的時候被楊恕一拳打倒,頭撞在鐵管子上。當時鄒桂榮休克五分鐘之多。就是這樣王素玲、申福實還叫來了管教給鄒桂榮扣了起來。後來把她調到走廊,把王傑調進一號房。

鄒桂榮被打傷後,監管醫院領導怕承擔責任,要求沈新教養院來人,解決問題(因鄒掛榮煉功時被擊後腦,時常昏迷吃不下東西)。幾天後沈新來了四個管教,先找尹麗萍出去談話,又提鄒桂榮出去,強迫她在「死也煉法輪功」的誘騙書上按手印,鄒掛榮拒絕。不長時間,問題沒有解決,鄒桂榮反而被三名沈新教養院的女惡警和一名男惡警用拳頭打傷頭部,把她打得脖子、臉都是傷痕,上半身都是傷。這時尹麗萍找到監管醫院的代醫生要求給鄒桂榮頭部驗傷檢查,遭到監管醫院代醫生的無聲拒絕。這時我看到監管醫院的七名法輪功學員以堅不可摧的凝聚力集體絕食、絕水,抗議這一非法行爲。

二十一天後監管醫院強行灌食、打點滴,想以強制的手段鎮壓她們,法輪功學員不配合他們,不接受。再一次以生命來抵制對她們的迫害,我也再一次看到了法輪大法和他的弟子們的堅定,我真的敬佩她們的師父和這些學員。就這樣她們七人分別在8月10日左右用生命和鮮血換回了應該屬於她們的自由。

我們也因此從地下調到上邊來了,見到了陽光。8月24日瀋陽市第五看守所又送來六名大法弟子,周玉梅、蘇宇、黃新等。大東區桃昌派出所又送來一名叫李元的,這七個人送來了,我們管房的壓力很大,灌食、打點滴都是強制的,這七個人身上都有傷,特別是那個李元身上的傷最重,監管醫院的兩個管教利用犯人強行對待大法弟子。她們也吃了很多苦,但她們總是把真相講給我們,告訴我們做人的道理,解答了許多我人生不得其解的問題。這是我在監管醫院見到的第二批大法弟子。絕食的大法弟子還是那句話「邪不壓正」。這幾個大法弟子絕食不到20天一個個全都回家了。

我接觸的第三批大法學員,任素傑、吳豔萍、馬連曉她們三人是瀋陽市看守所送來的,她們從派出所到看守所也是受盡了很多折磨,每個人的身上都留下了多處傷疤。這三個人是2001年11日14日來監管醫院的,她們己經絕食8天了。12月3日都回家了。這三個人使我最受感動的是他們一口飯不吃、一口水不喝還能出去洗衣服、洗臉,我想幫她們乾點什麼,她們不用。在這同時還有瀋陽第五看守所送來的金謙、張亞萍,蘇家屯分局送來的這些人一起絕食20多天,使我一個常人看到,法輪大法確實超常,真、善、忍修心性確實好,使我從常人中走出來開始了修煉法輪大法。

2001年12月23日瀋陽市看守所送來一個叫劉向黨的大法弟子,接觸8天和劉向黨談話,深受感動,給我講了很多我不知道的和很多不懂的法理。我在監管醫院住了七個月直接接觸了31位大法弟子,認識了這31位大法弟子,我什麼都明白了,我真是因禍得福,這七個月我值得,我得到了最大最大的福份,因爲我知道了真相,我幸運學到了法輪大法。

我從監管醫院回到了看守所,在回看守所的路上,段管教告訴我們,回看守所不許亂說,就是不讓我們講真話。把我們放到15號房,在這裏有文軍、王希斌、徐敏三名大法弟子,我對這三名大法弟子進行了了解。我在和文軍的談話中得知,文軍被瀋河分局抓來了快一年了,什麼結果也沒有。而且在8月份,因不穿馬夾被警察讓犯人打了,打的很重,我看見文軍的紅背心被扯壞了,我從看守所裏發生的一切事情來看,法輪功學員就是因爲要證實大法好,爲什麼你們這些惡警這樣對待她們,這樣恨她們呢?在我看來法輪功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對別人來說沒有任何危害,教人向善做好人,時時用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以我看,我們國家如果有一半學大法,你們公、檢、法就得都下崗了,人人都管自己,那做得不好自己找原因,下次做好,與人爲善,處處想到別人。還用你強制人怎麼做好嗎?你們再看看自己,配不配管別人呢?請問:法輪大法哪個地方反動,哪個地方不好,你們哪一個穿警服能回答我呢?

就這樣我通過這八個月的服刑認識了三十四名大法弟子,了解了真相,找到了我生生世世所要找的宇宙的真理,我開始修煉,我所看到的法輪功的書和錄像帶沒有一句話反黨、反社會、反人民的話。通過一段學法、煉功我親身受益,所以誰說什麼我都不信,只有自己親身體驗和實際修煉才真正地知道什麼是好,什麼是壞,什麼是善,什麼是惡,誰是正,誰是邪。我越加堅定了法輪大法的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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