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江澤民的鱷魚淚 想到了《麒麟淚》
 
竹音
 
2001年9月11日發表
 
【人民報消息】有人說人是自然界中最善於流淚的生靈了,淚可以區別人和動物。淚有很多種,有苦澀的淚,有孤獨的淚,有失戀的淚,有絕望的淚,有女子了紅淚。可是很少有人知道麒麟也是善於流淚的吧?

直截提麒麟淚或許很難理解。古文化的四書五經中有一本書《春秋》,在《春秋》的寫作中還有這樣一個故事:

孔子爲了傳仁於世,先後周遊七十二國,卻沒有一個國家肯於按着孔子的說法進會治理。他感到很失望,但是本着知其不可而爲之的想法回去寫《春秋》。《春秋》用微妙的筆法指出天子的不足,議論諸候的過失,幫助人們認識對與錯,用具體的事隱喻他的思想和認識,一共記載了二百四十年的歷史。魯哀公十四年(公元前481年),國中傳出哀公西狩獲麟的事。孔子聽說了以後,激動地說,「你爲什麼來呀?爲什麼來呀?」言辭悲切,流下的淚水打溼了衣襟。孔子說:「麒麟出來卻受到了傷害,我的道行不通了。」爲什麼這樣呀?因爲在古代麒麟在人們的心目中是一種仁獸,是象徵聖王的嘉瑞,它出現卻受到了傷害,實在是不祥的事呀。

後來,司馬遷寫《史記》以繼孔子《春秋》自任,結果公元前122年,漢武帝也在狩獵時捕獲了一隻麒麟,司馬遷也傷心倍至而收筆了。我聽說過許多淚的名字,然而至於它,我很難理解,無從歸類,只好給它起了一個名字叫麒麟淚了。什麼淚都有緣由,可是它又是爲了什麼呀?這又是那門子淚呀?

我是怎樣看麒麟淚呢?我把那些心繫天下之百姓安危、寒暖、飢飽、憂樂的淚,都稱爲麒麟淚。

三皇五帝時期的大禹,三次經過家門都不進入,一心治理洪水,功勞讓人難以記忘懷。他稱帝后也被稱爲聖明的君主。有一天大禹出去巡查,遇到一個被押送處罰的人,面色憔悴,形態憂慮,十分可憐。就下車去問怎麼回事。 原來那個人做了壞事要受到懲罰。大禹聽了之後自責道:「堯舜執政的時候沒有聽說過誰做壞事而要受到懲罰,而今我執政時卻出現了。這實在是我的過失呀, 是我的德智思慮不足,不能淳化百姓的風氣,給他們以好的教導,以至導致出現了這樣的事要受責罰。說着傷心地哭了起來。這個是歷史上有名的「大禹泣囚」的故事。我想這樣的眼淚我把他叫麒麟淚呀。

想當今社會出現了很多的不好,人的私心都很重,社會上各種犯罪多如牛毛:欺騙、貪污、受賄、搶盜、吸毒、性亂……可是我卻沒有聽說誰爲了這個而流淚,把這些不好的歸咎在自己身上。想起來很是懷念大禹的賢德。

我還聽說過商朝時的君主商湯有過一個動人故事。商湯在任時國中接連幾年大旱,顆粒無收,往往道路上都可以看到屍體,十戶人家有九戶都空了。商湯難過地說,百姓有什麼過失呀,是我的不足,上天罰我好了,不要這樣對待百姓。他齋戒了一個多月,沐浴身體,剪掉指甲,削去頭髮,繫上獸皮衣服,穿着草鞋,親自到荒蕪的地方祈禱,數落自己的不足,聲淚俱下。他的祈禱還沒有完,烏雲已經佈滿了天空,電光和雷聲此起彼伏,滂沱的大雨嘩嘩的下了起來,涼風颳動了樹木和野草。這是有風聲,有雨聲,有商湯激動的哭聲,還有他的眼淚和甘霖的細雨。我想這就是麒麟的眼淚吧。

我知道美好的社會人從都盼,可是卻不是人人都爲了他而去做自己應做的那一份。很多人認爲艱難,還在勸別人不要這樣做了,很多人認爲不現實,於自己又有什麼好處呢?我卻被它所感動,在嚮往它,企盼它,想與有同樣志向的人一道做點微不足道的努力,希望能對人民有點利益。這樣的事好難呀,有時我自己都動搖,不認可,幾乎沒有同樣的人呀,於是就寫了這篇《麒麟淚》。   當一個朋友在爲愛情的風波而流淚時,我沒有表示什麼,那時我也想有一位理解自己的女朋友。他的情形引起了我深深地回憶,那些頗有意味的坎坎坷坷,有一種期盼的憧憬浮現在心裏,我認爲我對那些事是一種侈望。似乎是深呀,我也想哭一場,然而我卻沒有聲息,眼溼潤了,淚沒有流出來。人有時覺得自己很痛苦,他會爲自己傷心地流淚,可是有時我也認爲那是一種幸福,因爲他可以爲自己傷心地流淚,因爲那畢竟是自己的喜怒哀樂呀,可以爲自己的痛苦而痛苦,可以爲自己的高興而高興。有時我在想如果我有自己個人的打算和想法的話,我就會選擇做一個普通人有一顆平常心。

《岳陽樓記》,范仲淹用洋洋灑灑的文辭成就了朗朗上口的千古絕唱。寥寥的文字歌功了於民有益的滕子京,描繪了洞庭湖的美好景色,寫出了人的心境,暗示了他的志向,酣暢淋瀝,真能稱得上是絕妙的佳作。其中「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稱爲絕句傳唱到了今天。人們說:先有絕境後有絕唱。我想要是范仲淹能忙碌於自己想做的事上,怕是成就不了這樣的千古絕唱吧?

我不想這樣活着,也不想讓像我一樣的人同樣的活着,所以選擇了一條艱難的路。或許是傻,或許是不值得,或許是不現實,但不論怎樣我覺得該爲自己的願望而努力,這樣並沒有錯呀。

我想過,古代聖賢的人,比普通人更珍視自己的父母、子女、朋友的情感,卻把對天下的憂慮放在了首位,以至爲了它犧牲了生命也不怨悔,曾爲他們能捨卻自身而流淚:他們何嘗沒有自己的感情和打算呀!我又爲他們感到可惜,以他們的才能使自己富貴和安逸綽綽有餘,卻選擇了令自己痛苦的事,想說點什麼卻又覺得他們並沒有錯。敬佩他們呀,高尚的行爲!憔悴不華美的身形是因爲一片赤誠的心呀!這樣雖與日月爭光也可以呀。

我懷念麒麟淚呀!

編者按:自江澤民上臺後,大陸各種災害不斷,尤其是近兩年更甚。但是從來沒有聽說過江澤民有真正的「憂國憂民」之言論,以及對無數死難的民衆表達過關心之詞。此次美國世貿大廈遭襲擊,忽聞江澤民關心海外華人的安全,不免讓人覺得看見了鱷魚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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