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宁马三家令人毛骨怵然
 
2001年5月23日发表
 
【人民报消息】江泽民的得力干将罗干亲自蹲点,并对其作过许多非常恶毒的指示的辽宁省沈阳市马三家劳教所的邪恶警察,将18名女法轮功弟子扒光衣服,投入男牢房,与男犯人同居一室,其后果令人发指。

管教人员为了立功达到转化指标,对于来自不同地区在当地难以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的迫害,不转化天天蹲着,不让睡觉,拿电棍电,打骂成了家常便饭,对他们进行强行洗脑,强行转化,长时间的体罚,长时期的无休止的消耗式的折磨,强迫他们放弃修炼,不转化不罢休。特别是管教苏境、邵立等,为了捞取政治资本,更是不则手段、凶残至极,极尽其邪恶之能事,进行残酷迫害。

许多女学员告诉亲人:“你们想象不到这里的凶残,邪恶......”

将学员绑起来用电棍电,电女学员的前胸、阴部,逼迫弟子放弃修炼,惨叫声不断。

将女学员衣服扒光,用物打击女学员下体,有的女学员被打得下阴红肿,几天不能走路,并且警察对学员说,什么是“忍”,“忍”就是把你强奸了不允许上告!

为此,马三家就成了江泽民、罗干推崇的黑典型。管教会由此而被立英模、受二等功、长工资等。双手沾满法轮功弟子鲜血的女所长苏境(女,48岁)、副所长邵力从北京颁奖回来,其中苏奖励了5万元人民币,邵奖励了3万元人民币。

刚进马三家的学员,先是被队长(干警)分配到各监室,然后几个人对着学员口头转化、迷惑,持续不让休息、睡觉,直至12点、1点、甚至更长时间。长期不让正常休息,企图从精神上拖垮,迫使大法弟子放弃信仰。有的学员被吊着铐起来,脚尖着地,下面放一盆,学员吃喝拉撒都在这一个盆里,大便由其他人帮助,不转化就不放人下来。

若不“转化”,就会遭受队长谩骂、体罚、弯腰90度、长时间不让动、派人看管,或打、骂、不许任何人与学员讲话。狱卒还缩小学员的活动空间,让他们面壁罚站,双脚仅可站一块地砖的面积,离墙要有一块砖的距离。此外还有罚蹲,双脚仅可站一块地砖的面积。当这些都不能让学员放弃修炼时,接下来是队长打耳光,关小号,电棍酷刑加身,不转化不让家属接见等。有的学员就被迫头朝下,后背贴在墙上,双手举起朝上,管教的话叫“撅着”。

几十个学员被关在一个屋里,用一盆水洗脸,水都变臭了。 管教人员还让大法学员吃发霉变绿的饭,喝枯井里变质了的脏水,那水是沉积井下几年都不动的死水,打上来都冒着泡,学员们喝了后身体中毒。

对不稳定的学员动用酷刑,用电棍电、殴打等手段,强化学员写保证。释放学员时,用高额罚款,不交钱不放人。

在二大四分队的许宏君、三分队的张玉莲等几个学员,因坚修大法不被转化,每天都被毒打体罚。有一次在邵立和队长的支持下,被几个犯人打得大腿、小腿、臀部、小便部呈紫黑色。并且他们采取了残酷的下流的手段:将她按在地上,用绳子捆住其上身,一个人扯一条腿用力向外拉,说要把人拉成两半,然后又卑鄙下流的打其小便、小腹部位。真是流氓至极!

史迎春:坚持学法炼功,指导员张某把她叫到办公室,逼着她答应不学法炼功,史迎春不服从,张某就用电棍电她的脸、嘴、手心、脚心、腰部和一些刺激性大的穴位,甚至用流氓的手法电她的乳房,逼着她写保证书,史迎春坚决不写,张某就又喊来三名劳改犯,在张某的教唆下,她们扑到史迎春的身上,打得她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这几个暴徒连电带打了有两个小时,还不死心,还强制浑身带伤的史迎春每天干活干到晚上九、十点钟。

刘成艳:因没写骂大法、骂师父的“作业”,被叫到队长办公室,一个队长用电棍电,一个队长煽耳光,边打边骂,刘被毒打得惨叫了二十多分钟,整个走廊都听见了,之后又让被转化的学员看着罚冻,被打被罚后还逼着她写“作业”,写检查,好多天都看见她的脸上一块一块的红,走路一拐一拐的;……

李淑云:被逼只穿内衣、裤,几个电棍同时电身体敏感部位,脖子、脚心全是连成片的大泡和包。

张桂双:被脱光衣服,多次用电棍电,满地打滚,发出惨烈的叫声,遍体是大泡和包。

齐振荣:被脱光衣服,几个电棍同时长时间电身体,遍身是大泡和连成片的大红包。

崔亚宁:被打、体罚。白天、晚上被长时间罚站、罚蹲。

刘风梅:被电棍电几次,每次3-4个电棍长时间电身体,还用一种不知名的刑具(铁的),打后背,遍体是大泡和包。

刘桂英:被罚站、蹲,整宿不让睡觉。

沈着林:罚做"小燕飞机"弯腰90度,双手背后翘上去,罚站整夜,她受了许多苦。

林燕:沈阳皇姑区人,狱卒用3-4个电棍(大的),同时电她的身体,致使她满地打滚,发出惨烈的叫声,撕人心肺,然后被送到一空房间铐在暖气管上。

在二大队二分队的抚顺市学员姜杰,经常被警察和犯人冯琳等“四防”人员大的遍体鳞伤。白天除了参加繁重的体力劳动外,晚上还要被毒打、体罚,整夜不准睡觉等。特别有一次以冯琳为首的的几个犯人将她打了四五个小时,他们拳打脚踢,揪其头发往墙上撞,用电棍电其头部及全身,最后把其打得大便都拉到裤子里了,满脸青紫,鼻子、口流着血,全身青一块紫一块。她几乎每天都在承受着这种非人的折磨。她一次偶然的机会遇到了队长苏境便向其反映了每天被打被罚的情况,当时苏境满脸堆笑,装出一副伪善的面孔说:以后我会阻止这种事的发生。但以后她被打得更狠,很显然这一切就是队长苏境、邵立它们在背后指使的。

在四分队的辽阳学员高砚秋,他来所很长时间不转化,被她分队的队长戴玉宏伙同冯琳毒打后,被打的无知觉二个多月,用电棍点得失去记忆、生活不能自理;施春颖脑袋被打坏;纪连芳被打得思维一直没恢复过来;四分队还有一个叫宋秀婷的学员,因坚修大法经常被邵立、戴玉宏、冯琳等毒打、辱骂、体罚,她被逼的多次自杀。

在一大队抚顺的学员邹桂荣,因坚修大法誓死不被转化,来所一年多来经常被所长、“四防”(犯人)毒打、辱骂、电棍等。白天干活,晚上毒打,强行洗脑,整夜体罚,不准睡觉是家常便饭。 手指还被钉过牙签,她身上经常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几乎没有一块好肉,逼着她敞背露肉地在二所所有学员的寝室游室。邹桂容2000年1月17日兑现大会上,当一名所谓被转化的人在会上说假话时,邹桂容当时站起来大声辟谣,话音没落,立即被前后左右一大帮被转化的人捂嘴、撕头发、扭胳膊、搬脖子、连拉带拽地拖出会场。省政法委书记丁世发发言将这件事辩解为“党和政府”对法轮功学员的“帮助教育挽救”。

赵雪被电棍打耳朵、后脖子、电嗓子,蹲小号二天二夜不让睡,派二人专门看守,吃饭只给二分钟时间。这样蹲了三天半小号,因身体不适报告队长,队长不但不理,还逼着写揭批,交待为什么让蹲小号、为什么挨电棍?让人整她,先精神摧残,一说话,就说她搞煽动,不说话,就说她状态不对,让人白天、晚上轮流做工作,让她思想不空闲。队长动辄大声斥责,用电棍电。赵雪受迫害血压高至140/220也不理睬。逼着她在大岗处罚站、罚蹲,到晚上12点多,身子直打颤站不稳也不放人。

杨红,葫芦岛学员,被电棍电后背等,二个月都没有恢复,身上没一块好肉;

齐玉玲,被电棍电乳头,蹲小号不断;

徐鸿军,刚进来的时候炼功,被普教“四防”劈她的腿,还对她拳打脚踢,致使她一拐一拐二十多天;

王曼丽,因为不转化,被队长带到队部,管教和队长俩人打她耳光,打得她支持不住,又打脑袋,然后用电棍电,一直电到她没有知觉为止;

李小燕,被管教用四个电棍电她的头、脚心,把她的肉都电糊了,逼她转化;

张秀杰,被电棍电、打,还被电阴道部位,被电的昏死过去。

为达到转化目的,马三家教养院制定了一套转化程序:

1、肉体折磨。马三家教养院为了达到转化目的不择手段,关小号、蹲方块、蹲墙角、撅著、罚站、电棍过等等。

所谓"蹲小号",就是一个人被单独关在一间小号里,屋里有一个脸盆和一副手铐,洗脸和解大小便同用一个盆。手铐的一头铐在手腕上,另一头铐在门栏上。吊铐的高度有三种,最高时胳膊必须高举伸直,中间的齐腰高,最低的高度被铐的人可以
坐下。

所谓撅着,是指保持头朝下90度的姿势,一天中除了吃饭、睡觉和大小便的时间,其他时间一直保持这一姿势,长达每天17-18个小时。

所谓"罚站",就是面墙而站,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之外一直面墙站着,直到下半夜1:00-2:00才让休息,早上5:00起床后继续站。连续很多天。有的支持不住,晕倒,她们便强行灌药。如果这样折磨还不能转化,便进入下一转化程序。

所谓"电刑",就是用高压电棍电学员,学员被拖到走廊被电击时,恶警们总是先命令每个监室将电视的声音放至最大,以免被电击的学员承受不住发出的惨叫声被其他学员听到,来掩盖他们的罪行。

所谓蹲方块,就是人被限制在大约30厘米见方的地砖内长时间蹲着,头要抬起,脚不能越线,否则就被拳打脚踢,揪头发,打嘴巴。一般人蹲上两三分钟就会满头大汗,可他们竟让学员一连蹲上十六七个小时,残暴行为令人发指。

加期:有的学员因没写保证书,一年期满又被加刑3个月,并说:如果不转化,就不放,无限加期,直到死为止,折磨死了可以说是正常死亡。

看到这里,你敢相信你自己的眼睛吗?你能相信这是发生在「人权最好时期」的共和国里的事情吗?然而,地狱般的辽宁省马三家劳教所反映出的令人毛骨怵然的邪恶,只是江泽民及其爪牙罗干疯狂镇压法轮功的景角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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