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朱總理及中共黨員的信
 
2000年11月16日發表
 
【人民報16日訊】轉自明慧網

朱總理及真正的中國共產黨員們: 您好!

我出生在一個革命幹部家庭,我的父親是國家高級幹部,母親也是抗戰前的老革命幹部,他們曾爲新中國的成立浴血奮戰出生入死。從小我受着共產主義教育,熱愛毛主席,熱愛共產黨,熱愛祖國,信仰共產主義。革命先烈的英雄事蹟激勵着我、伴我成長,我所受到的家庭教育是最正統的革命家庭教育,而且,我曾是個徹頭徹尾的無神論者。我的父母爲了黨的事業奮鬥了一生,卻沒有爲我們兄妹謀一點點的私利,就連單位推薦我們上工農兵大學父母都不同意,父親說:要憑自己的本事。我們幹部子女不能搞特殊。後來我和哥哥靠自己努力考取了大學。我參加工作當工人,爸爸說:工人階級最光榮。我敬佩父親,我立志也要爲黨的事業奮鬥終生。從小學、中學、工作、大學畢業到分配我搞教育工作,我一直是積極上進的先進工作者。

改革的大潮使我走出了原來封閉的生活,我去了合資企業當總經理。誰知工作的改變竟成了我人生的徹底的改變。我任勞任怨地工作着,每天工作十幾個小時,節假日、禮拜天從未休息過。但是,我所受的教育使我不知如何去處理和領導的關係,我不知道如何用共產黨的錢去給共產黨的幹部送禮,我更不知道中國共產黨全心全意爲人民服務的宗旨不知何時變成了「有權不用過期作廢」,更不知道「人不爲己,天誅地滅」是那些幹部們的座右銘。我們的黨、我們的國家所面臨的是什麼?我想爲黨做點什麼,但是最終我明白了,那是徒勞的,我所得到的除了報復還是報復。我那美好的共產主義理想,被我們黨內大大小小的、掌握了大大小小權力的幹部們一點一點地、殘酷地撕得粉碎。我才知道我的最美好的理想原來是一個兒時的夢,一個永遠無法實現的夢想。

我痛苦極了,一個人沒有了理想,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我開始了我沒有目標的生活,沒有正念、一顆麻木不仁的心,我接觸到了黑白兩道的人,看慣走私、行賄、吃喝、嫖賭、吸毒、甚至殺人、如何儘可能地利用權力「向錢看」等等的一切。我對着父親的照片欲哭無淚。我活着如同死了一樣。我在憤恨中生活,我恨這個社會的黑暗、我恨那些打碎我夢的人,但是我還抱有一線的希望,偉大、光榮、正確的黨不會就這樣敗壞在那個人手中,我就這樣麻木地在「活着」,無限期地等待着奇蹟的出現。

1999年5月份我病了,去醫院也沒有檢查出什麼病,心動過速但查不出什麼病,吃什麼吐什麼,難受極了,治療也不見效。一天,我在打吊瓶,朋友送來《轉法輪》一書給我,我用了三天的時間看完了,奇怪的是我的病莫名其妙的好了。我並沒有因爲病好了就相信有神論,也許是巧合,也許藥起作用了……,我有諸多的理由說服自己。但是,我認爲書上的話是真理,我知道了許多我過去從未聽說過的道理,我明白了許多做人的道理,總之我喜歡這本書。我開始讀第二遍、第三遍……,自稱一輩子清高,一輩子不信神的我開始尋找煉功點,五月二十日我走上修煉的路。我的身體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還有很多很多事情的相繼發生,使我的的確確感到了佛的存在,佛就在每個人的身邊。變化最大的是我的思想,我認識到高層的道理,明白了種種的因緣關係,我轉變了,我終於走出了黑暗,我遵照師父的教誨做人,做什麼事情先考慮別人,做一個好人。出現了問題先找自己,自己是否哪兒沒有做好?寬宏大量的對每一個人,修「先他後我,無私無我的正覺」。我的確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

煉功僅僅兩個月,1999年7月20日中央下令全國範圍抓法輪大法的學員,我和一些學員去了北京,師父不許大法弟子參與政治,我對4.25發生的事情不明白,我帶着疑問去的北京。到了北京我接觸了各地的大法弟子,我看到大法弟子的言行,沒有一個大法弟子違背師父的教誨,大家自覺地去中央反映情況,沒有錯!大批的大法弟子被抓、被打、被送往郊縣的體育場……。我被檢查證件後放了。

回來後,中央鋪天蓋地的宣傳攻勢,建國以來從來沒有過的,可以說是史無前例的。我被公安、街道、單位叫去寫保證,我無法保證,我沒有任何的違法違紀行爲,我是一個合法的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公民,我有公民所應有的一切權利,我不須要保證什麼。我提出了抗議,公安人員也很抱歉地說:這是上級的命令。單位也是同樣,沒有任何道理,只有一句話:上級的指示,中央的精神。他們說;講道理我們講不過你,就是不許煉。每當一個敏感的日子,公安就通知單位注意我的行動。單位通知我不要去北京,會有生命危險、一律逮捕、開除工職等等的威脅。

一年多了,我一直很認真地思考着這個事情,對中央的宣傳我認真地看、思考。對於法輪大法的書籍我也認真地看、認真地思考。今天我以一個老共產黨員女兒的身份、以一個對黨無比忠誠的普通公民的身份向朱總理以及真正的共產黨員們反映自己的一點看法和意見:

中央的個別人不能代表中國共產黨。江澤民不能代表中國共產黨,不能代表人民的利益,個人不能凌駕黨之上。我們黨的一貫作風是實事求是,毛主席曾經說過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請問在黨內有幾個人認真閱讀過《轉法輪》一書?有幾個閱讀時不帶着自己的觀念、某些人的觀念?江澤民是黨嗎?它只是一個禍國殃民的罪魁禍首,它是國家的罪人、黨的罪人,它何時將人民放在心中?正是有了江澤民這樣的總書記,才造就了一大批的貪官污吏。祖國、人民還在它們的心裏嗎?爲了達到個人的野心和陰謀,不惜犧牲國家、人民利益,大開殺戒,全國開除、拘留、判刑、勞教、打死打傷的大法弟子無法統計,據不完全統計已有七十多大法弟子死於非命,所作所爲和共產黨全心全意爲人民服務的宗旨是完全違背的,所以江澤民不是黨。「上樑不正,下樑歪」。朱總理,爲了黨和國家的存亡、爲了人民的利益,決不能再容許江澤民一夥胡作非爲了。

我們黨一貫主張開展批評與自我批評。法輪大法的學員受到不公正的遭遇,向黨中央反映情況,說明一個問題,這些大法學員心中有黨中央、有政府,他們想依靠中央,通過正當的渠道來爭取自己的合法權利。可是,以江澤民爲首的極少數人利用人民賦予它們的權力,將幾千萬人推到敵對面,企圖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置祖國、人民而不顧,不僅不接待上訪的大法弟子,不許大法弟子講真話,反而變本加厲地、慘無人道地迫害大法弟子,致使七十多人死於非命。

有人不理解大法學員爲什麼去北京?認爲大法弟子參與政治了。對此我想反問一下:到北京上訪是每一個公民的合法權利,爲什麼法輪大法弟子就不許上訪呢?爲什麼到北京?1999年7月22日以後,大法弟子遵照師父的教誨通過正當渠道在各地政府反映法輪大法的冤情,地方政府無法答覆、無法解決法輪大法弟子所提出的問題,也就是說地方政府說了不算,管不了這件事情。發出的上訪信件一概無音訊,信件被當地政府指使扣留,大法弟子被迫無奈只好直接去北京上訪。爲什麼去天安門?大法弟子去中央信訪辦等地方,本來是想把信送到中央,把他們的意見反映上去,結果等待他們的是監牢,只要是大法弟子,不分青紅皁白一律抓進公安機關關押,這裏還是信訪部門嗎?哪有說話的地方?敬請每一位有良知的人認真地想一想,假如黨中央不做出錯誤決定,假如黨中央能接待上訪的大法弟子,和這些善良的學員對話,假如尊重大法弟子的最基本的公民權,假如江澤民一夥不大肆血腥鎮壓大法弟子,假如……,所有的一切都不會發生。江澤民搞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全國的老百姓有目共睹,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我堅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江澤民如此迫害和鎮壓法輪大法及大法學員不會有好下場的。

法輪大法利國利民。種種事實都證明法輪大法好,國家新聞機構不尊重事實的、斷章取義的、爲討好江澤民一夥而捏造事實的、不負責任的報道,只能暫時欺騙不明真相的羣衆,真相是隱瞞不了的,許多的人已經產生疑問了:爲什麼這麼多人修法輪大法?爲什麼這麼多人去北京反映情況?爲什麼這麼多人將生死置之度外?不值得考慮嗎?不值得認真調查嗎?公安人員審訊大法弟子時就是千篇一律的幾句話:「煉不煉了?」「去不去北京上訪了?」說來大多數的人都不相信,因爲信仰、上訪都是公民最基本的權利。我們的黨、我們的國家到了怕人民講話這一步,不可悲嗎?

我是個十分不精進的法輪大法弟子,修煉法輪大法剛剛兩個月,大法就遭受不白之冤,我猶豫過、動搖過。我是在黨的培養和教育下長大,我理應和黨中央保持一致,但是,我曾擁護的中國共產黨在哪兒?中國共產黨的黨章、黨綱、宗旨、以及黨的工作作風和黨的原則都成爲了一張廢紙。從江澤民到地方,上上下下所有的一切都變成「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人不爲己,天誅地滅」。請問,江澤民所領導的這個黨還是中國共產黨嗎?因此,反對江澤民和擁護中國共產黨絲毫不矛盾。我不能無原則的服從任何錯誤的決定。我從未這麼認真地思考和選擇過,何去何從?這是個非常痛苦的抉擇。選擇真理就意味着選擇了艱難困苦的路,況且放棄名利決不是一句話那麼簡單,沒有很高的心性,無法做到,特別是一貫養尊處優的我。選擇錯誤意味着會得到暫時的平安,永恆的痛苦。當我想選擇時,我發現我的生命和法輪大法早已溶爲一體了,已無法分離,沒有法輪大法,就沒有我。他就是我的生命,值得我用我生命的全部去追求的信仰。所以我唯一的選擇法輪大法這一條光明的路,一條艱難的路,一條通往最美好未來的路。

我修法輪大法收益非淺。我師父給我的和我失去的無法相比,世界上沒有任何語言可以表達,說不完。我失去的是最壞的,師父給我的是最最好的。許許多多的感受,是常人、不修煉的人無法體會和理解的,幾千萬大法弟子之所以爲護法將生死置之度外,最根本的原因是他們受益了,他們有親身的體會,他們最有發言權。其他任何人也沒有任何權力來誹謗大法和我師父。

法輪大法不會被人破壞。法輪大法在我們每一個弟子心中,用自己的生命去護法,所有的弟子都是如此。我們做好了一切思想準備,如果那極個別的敗類仍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