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遠平撰文提到妻 劉雲山嚇出神經病(上)(多圖)
 
林立
 
2014年11月13日發表
 



追尋習仲勳:只要有人性就會閃爍光輝。



甘肅省慶陽市華池縣南梁梢子林,是習仲勳早年所在地。

【人民報消息】2014年10月15日深圳特區報發表了一篇文章《梢林美麗》,是習近平的弟弟習遠平寫來紀念父親習仲勳的。

文章說,2013年10月11日,他撰寫的父親百年誕辰紀念文章《父親往事》在中國青年報刊發,文中寫道:「父親在深圳蘭園種了一棵榕樹。如今,父親走了,榕樹還在,它在蘭園長大了,根深葉茂,它在父親的第二故鄉,吮吸着故鄉人民給予的雨露甘霖,鬱鬱蔥蔥地生長着。」每年,在父親誕辰紀念日,去看父親種的榕樹,已然成了我的習慣。爲什麼選擇榕樹?父親沒有說過。但我總有一種自己的解讀:榕樹根系發達,常從幹上枝上懸掛而下,一旦抱緊了大地,便與大地融爲一體。一棵榕樹長開了,就是一片密密匝匝的樹林。在父親眼裏,這哪裏是南國榕樹啊,這分明就是北方梢林!就是陝甘高原那密密匝匝、漫坡遍野、遮天蔽日、銅牆鐵壁、脊有擔當、愈挫愈勇、與大地同在的梢林……

今年10月15日,是父親101年誕辰。奉上此文,寄託兒子對他老人家的思念。雖然天人永隔,但我懂父親,我知道老人家的心思──

在父親心裏,梢林是最美麗的。」

文章一開始就描寫梢林的美麗:秋天的梢林,美麗得讓人留連。「梢林」──之於中國黃土高原上很特別的樹種羣落,是一個獨有稱謂。陝甘人對梢林可一點兒也不陌生。它不張揚,面對白楊、白樺等高大喬木,它簡直就是匍匐在地的。但它接地氣,若置身其中,那是密密匝匝,漫坡遍野,遮天蔽日,銅牆鐵壁,即便高處風狂,卻拿它沒有一點奈何。它很皮實,脊有擔當,愈挫愈勇,環境再「醜勢」(陝北方言:嚴酷),它也能存活,高原上最金貴的是水,可有一滴滴,它就碧透了天涯。它也真的很美麗,春天嫩芽生生,惹人憐愛;夏天豐盈如海;而秋天則吒紫嫣紅,自然之色在天地間揮灑到讓人心醉的程度;即便冬天,它也像森森劍簇,不媚不俗,一身傲骨……

習仲勳在陝北推行鐵律:貪污10元以上者槍斃




前排左三是陝甘邊區領導人習仲勳。



從左到右:萬里、廖承志、習仲勳。

習遠平在2014年9月28日,陝甘邊蘇維埃政府成立80週年紀念日去參加甘肅省委在慶陽南梁舉行的紀念活動。他的父親習仲勳21歲時被選爲邊區主席,羣衆叫他「娃娃主席」。

在中央紅軍逃去陝甘邊區之初,劉志丹、習仲勳等人還沒有被奪走權力,就在南梁按照自己的意思制定了一系列得人心的政策,例如習仲勳在陝北推行鐵律:貪污10元以上者槍斃。

習仲勳與深圳經濟特區有着不捨的情緣,他把一片荒涼的土地硬生生創辦成經濟特區,當成果看到的時候,鄧小平突然把他調走,把這塊肥肉給了別人。1990年習仲勳退休,10月9日他定居深圳,直到2002年臨終前一個月才回到北京治療,於5月24日去世。從1990年9月到2002年的12年裏,習老基本都在深圳度過。他曾飽含深情的說:「深圳是我的家,我要看着深圳發展。」所以,習仲勳去世後,妻子齊心一直住在深圳,只爲了老伴的這一願望。

習仲勳,正如他自己所說的「我一輩子沒有整過人,堅持真理不說假話」。這與中共的黨性正好背道而馳。

萬里曾說:習仲勳在深圳住的時候,「有一次我去看他,談到他那曲折的人生經歷,他說,對這個國家、對這個黨,他有一大欣慰,兩大遺憾。欣慰的是,他親手推動的華南地區的改革開放成爲國家發展的先行者。一個遺憾的是,沒有能爲黨的歷史上一個重大冤案平反,另一個遺憾的是沒有推動黨對不同意見的容忍政策。他的話不多,說完了,我們倆只是相對無語。」

萬里說:習仲勳「前幾年已經故去了,他的夙願還依然是個夙願。這怎麼向老百姓交代、向歷史交代?」

習仲勳的第一個遺憾是沒能爲高崗平反,另一個遺憾是黨的不容忍政策打擊的面兒太寬了,最高級別的受害者包括胡耀邦和趙紫陽,也包括習仲勳自己,而習仲勳被整的最慘的一次竟然是曾經對一本書指導過,這本紀實文學的名字叫《劉志丹》。已經是副總理的習仲勳因爲這本小說而被整了16年,說起來讓人不可置信。

習仲勳曾參加過兩次寫作小組會議,對於後來寫的具體內容並不知情,但他簽署了「同意出版」意見,康生看過小說之後,認爲這是一個立大功的機會,於是1962年9月在中共八屆十中全會上,指習仲勳借《劉志丹》小說爲高崗翻案,爲此習仲勳被審查、關押、監護前後長達16年之久。

爲什麼那麼多年不讓習仲勳出來工作?是不敢。原因就是他不整人、不說假話。如果按照史實來寫中共黨史,那中共早就垮臺了。所以一直不敢讓有人性的習仲勳擁有權利。

習仲勳和劉志丹、高崗都是陝甘地區共產黨根據地的主要負責人。他對他們的態度始終如一。

習仲勳對劉志丹恩重如山,有一天他得到消息,地方民團的武裝正在去搜捕劉志丹家屬的路上,於是立刻派人到30裏外劉志丹的家鄉,把他父親劉培基,妻子同桂榮和女兒救到根據地來。那幾個人進村的時候,地方民團武裝已經到了村外,槍聲都可以聽到。這幾個人進到劉家,已經沒有時間走了,於是一人背起一個,跑着離開村子。

習仲勳和劉志丹的後人成爲朋友,這並不令人奇怪。

習遠平對「文革」的回憶

習遠平在《梢林美麗》中回憶了一家人在「文革」中的遭遇。他寫道:

母親與父親相識、相愛、也曾並肩戰鬥在梢林。「文革」時,父親含冤入獄,母親在中央黨校被列入500人黑名單,後來又被打成「五一六」反黨分子,蒙受不白之冤。審查、批鬥、關押、捱打,那段磨難重重、動盪不安的日子,是母親一生之中最爲煎熬的歲月。一個人撫養四個子女,丈夫又多年生死茫茫、音信全無,中央黨校到處是批判母親的大字報。我特別清楚地記得,黨校北竈食堂門口地上,刷寫着四個大字「打倒齊心」,不光母親的名字倒寫着,名字上還打着很大的「X」,每個「X」足有一米見方。我那時才只11歲,敏感又脆弱,一看見那四個大字,心裏特別害怕。每次到食堂打飯,能躲就躲。不得已去了,也都半途折回。哥哥姐姐慢慢知道了我驚嚇的原因,都保護我,搶着去打飯。

母親是最惦記我的,每天上班「受難」時,總記得順路送我上學。開始一到路上,我都有意無意與她拉開一段距離,竭力避開母親。既不忍看她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又擔心同學圍觀輕視,臉上無光。常因母親及一家的屈辱悄悄落淚。而今追憶,我常爲自己當年的幼稚自責,心裏羞愧不已。但我永遠記得母親那時的模樣:舊衣上綴着補丁,但很乾淨,頭昂得高高的,根本無視誰鄙夷的眼光,也不在意誰在唾罵,只是一步一步,堅定前行。在我心裏,母親是多麼高大和美麗啊!漸漸的,我也不再留意環境的「醜勢」,上學時與母親前腳後腳、亦步亦趨……

從父親蒙難到重新出山,風雨16年,母親始終沒有與父親劃清界限,就如同梢林始終離不開黃土高原,但也因此備受煎熬。既不能揭發、交代父親的所謂「政治問題」,也不能爲了自己思想過關書寫違心檢討,母親內心痛苦至極。幾乎天天熬夜思考,一天要抽兩包多煙。現在母親身患肺氣腫,就是當年落下的病根。有一次,我和姐姐半夜醒來,突然發現母親不在身邊。姐姐一把拉起我的手說:快走,去找媽媽,別出什麼意外!我們馬上起床,摸黑起來去外面尋找母親。當我們姐弟倆來到黨校人工湖畔的牌坊下,只見母親一個人抽着煙,默默仰望天空,孤獨地徘徊,一圈又一圈走着,蒼白的月光下,母親的身影拖得很長很長。當她轉過身,看到我們姐弟倆,愣住了,一把緊緊抱住我們,淚流滿面。後來母親說,那時,她幾乎快堅持不住了,但是想到父親,想到我們這些幼小的孩子,她不停的鼓勵自己要堅強。

母子情深

河南省西華縣,有大片黃河氾濫留下的鹽礆地,統稱「黃泛區」,也是中央黨校「五七幹校」的所在地,土地貧瘠、勞作沉重,而幹校改造生活的艱辛,更增加了我一家人的苦難:母親是重點「改造對象」,每天都要參加超出她體力的勞動。即便是千里之外的兩個姐姐來探親時,也不能稍歇一天。兩個姐姐爲了安慰、幫助媽媽,也爲了有與媽媽更多在一起的機會,探親期間天天陪着母親,徒步去八九十里外的漯河市,用三臺架子車架起十幾米長的電線杆,一步一步拉回來,實在累了,只能露宿在外。

爲了省下每一分錢,母親常買食堂最便宜的菜,即便是三分錢一碟的醋溜白菜,也只買半份。苦累不說,可怕的是精神折磨:母親有風溼性關節炎,下田插秧,不得不穿着悶熱的雨靴;我挨蚊蟲叮咬,全身腫癢,母親心疼,給我敷了花露水;晚飯時,一家人用母親自己醃製的胡蘿蔔絲就飯;但這麼幾件事,卻引發軒然大波,幹校農場的造反派大做文章:說母親是「資產階級臭小姐」,頑固追求資產階級生活方式云云。還故意把以「香與臭」爲標題的大字報貼到我和母親吃飯面對的牆上。我一吃飯就繃着臉,背對着大字報坐;娘知兒心,母親永遠都是選擇面對大字報的位置坐,面容坦然,目光平靜。

習近平的磨鍊從這時開始

當時,哥哥在陝西省延川縣梁家河插隊,專程從陝北趕來看望我們,每天也和母親一起下地插秧、勞動。一天,母親早晨天剛放亮就出工,到吃午飯的時間,已將近六個小時,她累得坐在田埂上。平時,幹校指導員對母親就刁難多多,這次又提出無理要求,說,齊心,今天中午的班,你繼續值!哥哥看不下去了,走過去,拉住媽媽的手,說,媽,咱們走,咱們吃飯去!指導員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過分,悻悻放了一馬,另外安排了值班人員。我記得那時正是「五一」勞動節,下着細雨,在離我們住處不遠的清水塘,哥哥與我有過一次令我終身難忘的談話:……哥哥那天穿着洗得發白的父親的制服,與我走到清水塘邊,抽着煙,出神凝望着清水塘的漣漣水波,一任雨水淋漓。沉默了半晌,他說,弟,哥不待了,我也待不下去!我不忍心看見媽媽忍受的這一切!我明天就走!回陝北梁家河!哥哥要爲爸爸媽媽爭口氣,爲咱們全家爭口氣!你要好好照顧媽媽。

哥哥沒待夠請假期限,只五天,就回了陝北。從1968年他被當作「現行反革命分子」關押,再到陝北插隊,他已近三年沒和家人團圓了,他這次回家,是帶着濃濃的思念、濃濃的親情來的,卻就這麼短短的相聚,就不得不離開,此情此景,宛如昨日。

後來,哥哥在當地農村很快入了黨,當了大隊黨支部書記,帶領村民率先搞成了陝北第一個沼氣基地,解決了村子裏點燈、燒飯難題,成爲人民日報當時表彰的「知青」模範,並以當時所謂「可以教育好的子女」的身份,考上了清華大學化工系。

習遠平的文章中竟然出現「張瀾瀾」




2008年10月15日,北京家中,習老誕辰95週年時,齊心與習遠平、張瀾瀾夫婦在一起。

2005年,我和張瀾瀾戀愛了。那時,瀾瀾鍾愛的藝術事業已漸入佳境。2008年,奧運前夕,我和瀾瀾建立了家庭。8月14日這天,母親特別高興,展紙揮筆,手書一幅字送給新郎兒子:「要做好一件大事,必須從小事做起!」又興致勃勃手書兩句詩送給新娘瀾瀾:「不愛人誇顏色好,只留清氣滿乾坤」。我想,這既是母親自身的寫照,也是對我們夫婦的鞭策和提醒。子循母訓,我和瀾瀾戀愛、結婚,不僅沒有多少人知道,也沒有舉辦什麼婚宴。而當第一個兒子降臨,給我們全家帶來了驚喜,也暫時中斷了瀾瀾對藝術事業的追求。爲此,她推掉了早在2006年就已被遴選爲三部電影女主角的簽約。瀾瀾樸實率真,事業出彩,也持家有方,還特別喜愛「晝出耘田夜績麻,村莊兒女各當家」的家庭生活,她默默扮演起了一個好兒媳、好妻子、好媽媽的角色,對家庭與孩子的關愛與呵護,漸漸成爲她生命歷程中一個特別階段的主題。母親言傳身教,潤物無聲,將「梢林精神」傳遞到我們小家:淡泊名利,樸實生活,勤儉度日,成了一家此程歲月的主調:我們心裏和我們家裏,都充滿了歡樂。這樸實率真的巨大歡樂,淹沒了種種世俗非難,「你不懂我,我不怪你」,這是瀾瀾常常引來幽默應對的一句名詩,以至於我們面對一些誤解乃至中傷時,懶於理會,往往一笑置之。

劉雲山下令所有媒體全刪《梢林美麗》

深圳特區報在10月15日刊登了習遠平的《梢林美麗》,裏面提到了2005年相識,2008年8月前結婚的妻子張瀾瀾。文章刊登後卻觸動了劉雲山,他下令包括人民日報、新華網等等所有官方媒體必須把該文章刪的乾乾淨淨。

爲什麼?難道習遠平沒有權力提到妻子是誰嗎?正因爲他提到妻子是張瀾瀾,所以網站上炸了窩。這又是爲什麼?

因爲2014年6月30日,江的「軍中最愛」前軍委副主席徐才厚被開除黨籍、並移交軍事檢察機關處理。7月初,網絡就爆炒張瀾瀾是徐才厚父子倆人的玩物,題目是《傳徐才厚父子共同包養「軍中第一美女」張瀾瀾》。

原來,劉雲山讓人制造謠言,以此來打擊習近平。習遠平借紀念父親闢謠,充份暴露出主管全國傳媒的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劉雲山是中共國第一大謠言簍子。他借用權力不但造謠,還不許習近平的弟弟澄清張瀾瀾是自己的妻子,與徐才厚毫無關聯。江的鐵桿親信劉雲山爲了打倒習近平,竟然使用如此可笑的手段。這種人絕對沒有資格再繼續幹下去。劉雲山把自己打倒,那他就倒吧。

下面先讓我們看看,7月4日劉雲山派人制造的《傳徐才厚父子共同包養「軍中第一美女」張瀾瀾》全文:

在建黨節前,中央軍委原副主席徐才厚落馬的消息打破了沉寂,這份「厚」禮着實令人振奮不已,而網絡上也傳出徐才厚父子二人共同包養情婦張瀾瀾的消息。

該消息指出,張瀾瀾原名張曉雪,戰旗歌舞團演員、四川電視臺播音員,被稱爲「軍中第一美女」。

徐才厚把張從成都調北京總政歌舞團,想入伍就入伍,想轉業就轉業,想上春晚就上春晚,把解放軍當成它私人鏢局,把CCTV當自家的妓院,毫不顧忌政敵側目。(未完待續)△

(人民報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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