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国末日魔术──变执法者为访民
 
韦拓
 
2012年1月17日发表
 
【人民报消息】活死人江泽民以“闷声发大财”臭遍党国,令权钱关系扼杀了道义。从基层村书记到中央大员,弄钱成为权利秘技。为了弄钱,儿子不认老子,条子不认马子,主子不认腿子,直弄得党国六亲不认,人仰马翻,更使近年暴增的全国上访大军中融入显眼的“执法者”身影。

不知从哪年起,被北大教授孙东东诬为“精神病”的全国访民中,出现了越来越多体制内、特别是执法机器内的兵哥、警哥、城管哥。这些昔日强势人群中,随便拿出哪一个,都能松松的把孙教授打成“叫兽”100次,假如孙教授敢站到哥面前。若再看到截访者站在访民里,甚至穿着官衣,孙可能会哀叹:党国已经变成精神病大国。

城管上访被喝倒采

大纪元2011年最后一天报导,约70名深圳城管连续两天拉横幅静坐罗湖区区府大门前。横幅上书“东门街道办,剥削劳务工,还我血汗钱”。当局出动近百特警围捕,将城管押上警车带走。南都记者与押在派出所的城管队员通话,对方称强制驱逐中有人受伤。

这70多名城管近期被东门街道办辞退,他们要求赔偿,但街道办称他们属于保安公司派遣临时工,无劳动合同。城管投诉无门,只好堵区府大门讨公道。

对一贯强势的城管上访讨薪遭特警围捕,民众拍手称快,不予同情。还有民众怪言:“为什么不见动武?城管的名声是打出来的。”

电冷气维修店郑先生认为,城管不值得同情,他们工作不认真,更多的是为了自己的私利,“我本人两次见过城管打人,追着小贩到处跑。”

一家商店的吴女士对当地城管印象很不好,说他们不干正事,有的为了私利收取小摊贩的保护费就不管了,另外,罗湖区的治安很不好,偷盗抢劫的很多。

人气作家李承鹏也调侃:勇猛如城管大哥也不能幸免。一个幻想,过去是城管押走老百姓,这次是特警押走城管,下次会不会是野战军押走特警?

野战军人痛斥“卸磨杀驴”

据大纪元2011年11月24日报导,近千名转业军人集体到武汉市市府请愿示威,拉出横幅:“要尊严、要身份、要公平”。

11点左右,市府有两官员出面接待,几名维权代表被允许进入市府进行协商,不过代表们坐了近两小时“冷板凳”未果。退伍军人们表示要维权到底,绝不罢休,准备到北京上访的呼声得到众多军转干部的响应。

参加过越战、伤残的邹伟从部队回到地方后,在一家工厂工作,由于国企改制,“公企”变“私企”后自己“被”下岗了。他说:“有一些曾经出生入死过的战友,他们生活非常困难,很多问题政府没有实际解决。前一时期有很多包括外地来的退伍转业老兵来武昌上访,当地媒体尤其退伍转业军人方面的消息根本听不到,政府是担心这些‘负面’消息影响征兵以及军队稳定。”

曾在54军服役的陈和平退役后在武汉市郊区生活,由于当局圈地及强拆,曾到各级政权上访,但常遭截访。他说:“你上访,当地政府就采取截访或告你‘扰乱秩序’。我们地区曾参加过越战的退役军人200人左右,经过多次上访后我们发现政府没有一点诚意,‘卸磨杀驴’已经成了他们的一贯手法。”

他说:“报纸经常说国家经济飞速发展,经济总量排名第二,飞船飞上天,可我们这些基层民众没有得到经济发展带来的实惠,如同‘大跃进’时期民众勒紧腰带也要赶超英美一样,很不现实,我觉得这些都是很不正常的现象。”

共军老干部集体维权

据维权网报导:几年来,1万110名中共军队军、师两级离退休干部多次联名上书中央军委,要求解决全军6万军、师离退休干部住房问题和其他待遇问题,推动社会公平公正。2009年2月18日,军、师两级离退休干部代表再次到军委请愿要求解决问题,同时申请2月25日、26日到军委八一大楼前静坐。2月19 日,军委总后勤部派出两个工作组与请愿代表座谈听取意见,另一方面总政治部向全军1000多个干休所发出不准传播消息、不准串联、不准参与请愿行动的禁令。请愿代表表示,如果问题得不到解决,将组织数百老干部代表到天安门广场静坐示威。

万多名老干部在请愿书中,指责前军委主席江泽民偏离军队老干部离退休制度,采取“政治上提拔、经济上优待”的手段收买军队现役军、师干部,歧视、剥夺、压制军队离退休老干部的错误政策。也是江泽民主持政治局会议,硬是把全国人大常委会决议通过的参加朝鲜战争一万多师职干部的离退休待遇改成退休待遇。长期以来,军委当权者把依法维权的军、师离退休老干部代表当作监控物件,把全军6万多名离退休老干部当作社会不稳定因素予以防范。

警察上访被截访

《新世纪》周刊报导了3个山东派出所长进京上访的故事。早前,网路上曾出现〈15名中层干警集体举报山东一公安局长〉的帖子,称局长孙钦刚有“变卖国家资产、变相贪污受贿、违规集资建房”等问题。15名举报者不仅实名,还留有职务和手机号码。此事在全国引起轩然大波。

原郯城公安局黄山派出所长陈卓、原西关派出所长梁民振、原重坊派出所长曹亚林,2009年9月14日第一次进京到公安部信访室上访。3人身穿警服,佩戴警衔,引来访民侧目而视。陈卓说,很多人在排队,不少警察在维持秩序,“访民可能以为我们也是截访的”。

他们直接进了信访室。有位一级警督问:“你们是截访的还是来上访的?” 陈卓回答,“我们是来反映问题的。”“他当时就批评我们:你们是警察,怎么能穿着警服来上访?”陈回答道:“我们找公安部领导反映问题,你说我们不穿警服穿什么?我们又不是假警察。”警督说:“你穿警服来上访影响不好。”

警督给临沂市公安局和郯城县公安局截访人员打了电话。就在离公安部信访室几十米左右,临沂市公安局租有一处私人院落,用于在京截访人员的工作和生活。临沂公安局治安大队的张支队来接他们。一听他们来自郯城,张拍着陈卓的肩膀说:又告你们局长孙钦刚呢?

对于为什么不去法院起诉而选择上访,陈卓说,“我想,上法院也是不会给立案,那地方官官相护,我干了这么多年公安我知道。”

陈卓说虽然他没参与过截访,但在当派出所长期间也处理过上访问题,“没想到多年后我们成了上访的。我们是警察,截访的人才很客气,要是老百姓,早就让安元鼎那种公司扔进车里,遣送回去,办学习培训班了。”

内蒙古呼伦贝尔市公安局大兴安岭农垦分局民警高作喜就没这么幸运了。据《新京报》2009年12月报导,两年前在分局值班室,高被六人“包围”,其中四人是民警,他被扎了针,醒来后发现身在千里外的精神病院。据农垦分局介绍,高作喜2007年11月再次到公安部上访后,分局领导向市局写了申请,说高作喜有精神病,需采取强制措施,市局主管信访的副局长批示:同意强送。

《新京报》评论道,警察到公安部上访,反映公安系统内部的问题,竟然被所在单位强制送往千里之外的精神病医院。在强势的权力面前,作为执法者的人民警察也保护不了自己,失去了人身自由,颇有点黑色幽默的意味。

网友“徘徊的天堂”揶揄道,警察有几种死法:从严治警整死你,执法为民冤死你,命案必破累死你,五条禁令鳖死你,加班无薪气死你,三项教育害死你,职务难提急死你,工资不涨穷死你,从优待警骗死你,大练兵跑死你,大截访磨死你!

其实,弱势“执法者”不用上访,一起对泡在钱罐子里的党强力执法,公道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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