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馬英九的困惑:有禮貌的臺灣 讓我受寵若驚(多圖)
 
諸葛仁
 
2011年8月8日發表
 

民主是臺灣最寶貴的資產,馬英九卻千方百計丟棄它!

【人民報消息】8月7日,臺灣《聯合報》「看兩岸」欄目刊登新疆醫科大學臨床醫學院第一附屬醫院教授王羨懿的文章《有禮貌的臺灣 讓我受寵若驚》。由中新網轉載後,又被新華網轉載,文章短短的八小段,不到一天很多大陸網站都登載了。

文章說:2006年我們第一次到臺灣,對臺灣不了解。記得有一次我和老伴站在臺北車站附近馬路上,拿着臺北市地圖研究旅遊路線,走來一位中年男士問:「伯伯我能給您幫什麼忙嗎?」我們當時有一種戒備的心理「小心壞蛋來了」,很「客氣」地謝絕他……

文章讓我想起大陸「兔子專吃窩邊草」的刑事案件,更遑論那些不認識的外人。記得有一個新聞說,一位爺爺帶着孫子出街,去買點東西給孫子吃,一扭臉孫子失蹤了,爺爺遍尋不得,面對兒子媳婦的痛不欲生,內疚無法排解,上吊自殺了。最近還有一個新聞,是四世同堂家庭,一天爺爺、兒子和媳婦都去上班,老爺爺領着重孫子出街買東西,光天化日之下,老爺爺被兩個戴着口罩的男人打倒,眼睜睜看着四歲重孫被綁架到一輛汽車上,車子開走了。王教授那種戒備心理決不是沒有來由的。

文章說:我的腿疾時常造成下蹲、站起困難。記得有一次我和老伴在臺北中山紀念館參觀,我坐在大殿的臺階上,以101大樓爲背景給老伴照相,拍照完了,我卻站不起來,老伴死活拉我不起,這時,走來一位中年婦女,不由分說地把我拉起來,我們還沒來得及說謝謝,人家已經走遠了。

這種事,很多大陸人是不敢做的。一位好心的青年把一位受傷的老人送進醫院,還墊上錢。這個讓狗吃了良心的老人說是這個年輕人把他撞倒的,結果法院判小夥子賠償7萬人民幣。小夥子說:我只是好心幫忙。法官的回答竟然是:要是與你無關,你憑什麼要送他進醫院?法官不是個人,他的判決也不是個東西。 以後,很多老人模仿着去訛錢。

一位廣州的朋友心有餘悸的對我說,有一天她騎着單車去上班,遠遠就看見一位老婦女坐在馬路邊上,騎到了跟前她一邊下車一邊好心的說:老阿姨,我來扶你起來。那位老婦女說:是你把我撞倒的!我的朋友大吃一驚,知道這人要訛點錢花,嚇的騎上車趕快跑了。後來那些真需要幫忙的人慘了,一位老人發病倒在街頭,沒人敢上前扶他起來,他叫道:請幫幫忙,是我自己摔倒的!是我自己摔倒的!……

悲哀啊,禮儀之邦的中國,被中共幽靈怪物統治了62年,就把人變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想做好人都難。

那位臺灣中年婦女生活在一個正常的人的社會,不具有「社會主義特色」的思維,所以敢「不由分說地」幫助陌生人。這正是大陸人最羨慕和最嚮往的社會。

王教授還提到,臺北的交通十分發達,有公車、捷運,班次很多,車上設有深藍色的「博愛座」,專門給老弱病殘、孕婦用,年輕人寧可站着也不佔用。公車每到一站有人下車,總能聽到司機溫馨的「謝謝」聲。

這個問題在中國是解決不了的,有這麼一個新聞,發生在南京的一輛公交車上。一天上午,挺着大肚子的孕婦張小姐從應天西路車站乘坐61路公交車回家,當時車上的人不多,基本一人一個座位,所有人都能看到這個挺着大肚子的孕婦由於車子在行進中的顛簸而站立不穩,儘管她雙手緊緊攥着車把手,但身子依然無法控制的左搖右晃,但沒有一個人生出惻隱之心。

司機受不了了,開始播放語音提示:「各位乘客,請給身邊的老弱病殘、孕婦讓個座,謝謝……」張小姐的眼睛掃視着前後左右的坐客,車上乘客沒有任何反應和動靜,死一般的寂靜。


哪個人的媽媽不經過這個過程?
司機憤怒了,回過頭來盯着離他最近的那個坐在「老弱病殘孕」專座上的既不老弱又不病殘也不能懷孕的中年男子,那人無動於衷的瞟了司機一眼,把手往前面的座位靠背上一搭,埋下頭去幹脆用腦瓜頂抵抗司機譴責的怒視。

通常提示只是播兩遍,有沒有人讓車,司機已經盡到了自己的責任,這次司機竟一路不停播放,整整放了一站路的時間。車已經到了下一站,但還是沒人讓座,好象他們的屁股與座位之間粘着萬能強力膠。

令人意外的是,有善心的司機索性把車停在站邊,打開車門,不走了。語音提示還在一遍遍播放:各位乘客,請給身邊的老弱病殘、孕婦讓個座,謝謝……,各位乘客,請給身邊的老弱病殘、孕婦讓個座,謝謝……,各位乘客,……

車上開始瀰漫、傳染一種叫做「尷尬」的物質,坐客們表情開始變化、變化、變化……,但最終沒有在「良心」、「善心」、「將心比心」那裏落下腳,哪怕只是瞬間。車上乘客居然用行動齊刷刷的做出一個決定──決不起身讓座!

極度失望的司機突然轉身對乘客說:「你們沒有人讓座,那我來讓座!」對社會如此冷漠感到徹骨寒心的張小姐向司機投去含有淚花的感激目光,不是爲了這個座位,而是他的同情心。

此時,全車人的神經似乎才恢復知覺,對司機的行爲感到「憤怒」,認爲他損害的乘客的「權益」,事情鬧大了,這件事才成爲新聞。


哈密王府
王教授最具諷刺意味的是一段對比,文章說:(臺灣)凡有樓梯的地方無論餐廳、捷運站、醫院,均有電梯和升降梯,升降梯內壁上還刻有盲文。在慈湖公園、臺大醫院門口有殘疾人輪椅升降的齒輪設備。回憶起2009年,我去新疆哈密市參觀新建的「哈密王府」,三層樓高的哈密王府要一臺階一臺階爬上去。爬上去時我已經氣喘吁吁了。我當時就問「如果有坐輪椅的外賓來怎麼辦?」,接待人員瞠目結舌。

爲什麼說王教授這段經歷最具諷刺意味呢?因爲中共從沒建政之前就給中國人民描繪出一幅美好藍圖:一切爲人民。非法建政以後,政府、軍隊、銀行等等組織機構沒有一個名稱不帶上「人民」二字的,中南海門口的影壁上就是毛澤東手書的「爲人民服務」。但是,事實上呢?連那些建築設計師們都會忘記爲老人和殘疾人設計電梯。也許,是另一個原因,那就是省下錢來進官員們的口袋。

王教授這篇小感受,大受歡迎,不到一天,大陸很多網站都進行了轉載,因爲大家都希望生活在正常人的社會里。不過,越看越讓我困惑不解的是:不知爲什麼馬英九非要當中共的「臺灣地區馬區長」不可,非要主動立法讓中共在臺灣建黨組黨?!△

(人民報首發)

王羨懿教授的全文轉載如下:

去年我到臺北探親已經是第三次了,可謂是臺灣走透透,用嫁到臺北的女兒的話說「你們比臺灣人還臺灣人呢!」

2006年我們第一次到臺灣,對臺灣不了解。記得有一次我和老伴站在臺北車站附近馬路上,拿着臺北市地圖研究旅遊路線,走來一位中年男士問:「伯伯我能給您幫什麼忙嗎?」我們當時有一種戒備的心理「小心壞蛋來了」,很「客氣」地謝絕他,至今想起我都有些內疚。

我的腿疾時常造成下蹲、站起困難。記得有一次我和老伴在臺北中山紀念館參觀,我坐在大殿的臺階上,以101大樓爲背景給老伴照相,拍照完了,我卻站不起來,老伴死活拉我不起,這時,走來一位中年婦女,不由分說地把我拉起來,我們還沒來得及說謝謝,人家已經走遠了。

有次上街買東西,我臨時要上廁所,女兒把我領進一家商店,「不買東西用人家廁所可以嗎?」,當時我腦中閃出這想法,女兒「可以借用一下衛生間嗎?」的話已經說出了口,女主人十分客氣的說「請!」。我們出來,「謝謝」兩字還沒搶在人家的「謝謝」前面,給我的感覺似乎是我用了她家廁所,是給足了她面子似的。

第二次到臺北,我和老伴自告奮勇去報臨時戶口。到了中山路派出所說明來意,所長客氣地請我們坐下,還泡茶招待我們,我真有點受寵若驚了。

臺北的交通十分發達,有公車、捷運,班次很多,車上設有深藍色的「博愛座」,專門給老弱病殘、孕婦用,年輕人寧可站着也不佔用。公車每到一站有人下車,總能聽到司機溫馨的「謝謝」聲。

凡有樓梯的地方無論餐廳、捷運站、醫院,均有電梯和升降梯,升降梯內壁上還刻有盲文。在慈湖公園、臺大醫院門口有殘疾人輪椅升降的齒輪設備。回憶起2009年,我去新疆哈密市參觀新建的「哈密王府」,三層樓高的哈密王府要一臺階一臺階爬上去。爬上去時我已經氣喘吁吁了。我當時就問「如果有坐輪椅的外賓來怎麼辦?」,接待人員瞠目結舌。

快要回去了,女兒想買些茶葉送給新疆的親朋好友,才聽她給南投的朋友打電話,隔天早上我和女兒晨練回家,門口停着一輛標有「宅急便」的小車,進了家門,管理員即通知女兒,「小姐,您的包裹到了」,一看是一箱發自南投的茶葉,這樣的效率除了讚歎還能說什麼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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