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何讓張藝謀的「活着」又活一回(多圖)
 
鮑光
 
2008年9月20日發表
 

《活着》體現出中共統治時代的荒謬感!

【人民報消息】14年過去了,爲何讓張藝謀的《活着》又活一回,是因爲人們懷念曾經能夠比較表達真實社會的張導,而今天的張藝謀已經死了,無論是他的靈魂,還是他的作品。

《活着》裏有一段臺詞:「小雞長大了就變成了鵝;鵝長大了,就變成了羊;羊再長大了,就變成了牛;等牛長大了,共產主義就到了。」

那個十幾年前被中共下禁令的張藝謀已經牛起來了,對於外界譏諷他在鳥巢只是玩弄「人海戰術」「大型團體操」的聲音,張藝謀在一次新聞會上振振有詞的說:「凡是大型活動的高潮,沒有萬人齊呼的陣勢怎能搞起來?那樣才能讓現場熱血沸騰啊!」他說:「你以爲西方人不想找那麼多人嗎?他們也想找3000 個一樣身高胖瘦的演員,一樣想搞『人海戰術』」,「其實西方人比我們還想搞那一套」,可是他們「花不起這些錢啊!」

張藝謀已經有資格張口閉口的稱「我們」(中共)、「他們」(西方民主社會)了,他的「共產主義已經到了」。想當年中共時刻都想把張藝謀掐死,而捧紅張藝謀的恰恰是西方民主國家的影界。

1994年5月18日,《活着》在法國首映,這個片長131分鐘的影片是根據餘華同名原著改編。在中國大陸禁演時,獲法國第47屆戛納電影節評審獎。演員葛優憑藉在片中的出色表演榮膺戛納影帝,成爲首位獲得國際大獎的中國電影男演員。

影片《活着》表現的時間跨度比較長,以刻劃一個普普通通的小人物福貴一家的坎坷命運爲主線,實際上講述了中國人家家戶戶在中共非法奪取政權後,風風雨雨幾十年的遭遇。影片比原著手軟,但還是能夠透出一個小家庭的時代縮影,把從國共內戰、瘋狂的「大躍進」到「觸及每個人靈魂」的文化大革命凝聚成一個水滴,來表現那些導致八千萬人死亡的紅色血腥年代。


女兒意外去世!
《活着》的簡要劇情是這樣的:中共當政前,大少爺徐福貴嗜賭成性,妻子家珍屢勸無效,懷着兒子帶着女兒鳳霞回了孃家。當夜福貴輸光全部家產,父親被他氣死。一年後,家珍帶着女兒及手抱的男嬰有慶回家,福貴痛改前非,走埠演皮影戲維生。適逢國共內戰,福貴先被國民黨拉去當兵,後被共軍俘擄。好不容易獲釋回鄉,慶幸一家團圓。這僅僅是故事的開始。在福貴的一生當中,最初的紙醉金迷,到五顆槍子的恐懼,到兒子夭亡時的悲憤控訴,到女兒意外去世時的無奈接受,遭遇異常悽慘。失去所有希望的福貴和家珍,面對生活已經變的麻木,影片結束時,他們只剩下最基本的能夠維持生存的「活着」。

劇作者認爲,《活着》具有一定的史詩性,這種史詩性被包裝在個人和家庭的命運之下,同時隱隱露出一股的悲憫情懷和傷感的黑色幽默。影片的個人生存狀態和苦難,在經過精簡的歷史背景裏,體現出小人物的悲歡離合和中共統治時代的荒謬感。影片的結尾雖然很溫和,但頗引人深思。福貴的一生是一個逐漸演變的過程。片中對大躍進、文革等時期也進行了溫和的諷刺。影片中的絕望、無助、無力在黑色幽默裏得到轉變,變爲中國人在艱難生存狀態下的忍受。活着就是忍受。

這部反映真實中國的影片被中共禁止了,原因人所共知。十幾年前張藝謀是中共黑名單上的電影導演,但現在張藝謀是中共紅色名單中最依靠的大導演,爲什麼呢?

奧運開幕式後,網上惡評如潮。於是張藝謀把責任推給了所有中國人:「其實我是中國人的一份子,我沒有任何奇怪的東西,我都是跟着中國人,跟着大家夥兒在變,不是我自己在變。」


有着陰暗心理和外表的張藝謀。
「好多以前喜歡我電影的人,老講我是一個鬥士,認爲我今天不是一個鬥士了我就墮落了,我就招安了,我就腐化了。其實我只不過是跟着大傢伙變的,我哪有那麼多特殊性啊」,張藝謀把話說的太白了,言外之意是整個社會在墮落腐化,我也決不例外。

張藝謀還有幾句揭示自己內心世界的話:「今天你看誰在那裏當鬥士啊,當鬥士都特孤獨,而且沒人理,大家都認爲不值當,大家現在都是很實際的!我現在關心很多其他的事情,我不太想光鬥爭了。」真的沒人理嗎?如果是這樣的話,影片《活着》爲何能在國際上拿獎呢?

自從江澤民把三千萬美金給了張藝謀,讓他拍電影《英雄》,張藝謀表示,「以前那都太不成熟了」。

在張藝謀徹底出賣靈魂給殘害中國人民的中共之時,突然在深圳上演了他曾經導演過的影片《活着》,這豈不在大聲疾呼:人啊,不要做行屍走肉,要光明的活着!△

(人民報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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