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訪「雍正王朝」弘時扮演者─姜光宇(圖)
 
2003年12月2日發表
 
【人民報消息】】「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臺」 記者海寧熱線採訪《雍正王朝》中弘時的扮演者—姜光宇。

記者:姜先生,您好!我是「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臺」的記者海寧,聽說您是《雍正王朝》弘時的扮演者,很想通過對您的採訪讓聽衆更了解您。

姜光宇:您好!我是90年考入中央戲劇學院表演系,95年出來之後就開始拍戲,《雍正王朝》是97年的作品,比較早了。

記者:能夠跟我們聽衆談談你曾經演過哪些片子嗎?

姜光宇:「雍正」是比較出名的。在最早我拍過「小隋唐演義」、「一路等候」。後來像「北方故事」、「中華兒女」、「靜靜的葉爾羌河」──這個片子在中央臺黃金時段剛播過,我算是主演。在出國前拍過一個大戲叫做「吉祥物」,那個片子的主創很多都是我們大法學員,這片子到現在還沒有播出。還有拍過一些像「邊城情事」,「小城姐妹花」呀!很多戲呀,我從95年就一直在外邊拍戲,拍了六、七年的戲吧。

記者:我想做演員機遇不是人人都會有的,你做了演員就開始接拍《雍正王朝》。《雍正王朝》目前在國內好像非常熱門,是這樣嗎?

姜光宇:是的,現在還在播。說實話這一行比較注重機遇吧,有機遇就可以紅,沒機遇就很難紅。在這種情況下,生命怎樣才能達到事業的巔峯,才能成功?在這過程中我碰到很多挫折,很多坎坷,所以我一直對人生有很多思考。

記者:我想你在國內也算是一個非常風光的演員,你是怎麼走進修練的?

姜光宇:其實從物質角度來講挺不錯的。自從雍正拍完之後,也比較順了吧,有演藝公司找我簽約,然後戲也挺多的,收入也愈來愈多了。但是我覺得在精神上缺少一種讓我更加嚮往的東西,物質上雖然比較富裕,但是很多東西我還是搞不太清楚,對人生的目的,生命的意義,還是在思考吧,我覺得好像沒找到我想要的東西。

拍雍正的時候,那一天很巧,在大覺寺那個地方拍我的戲,在後場我和組裏一個人聊天,他聊了很多有關大法的事情,修煉啊!德啊!怎麼做好人啊,我覺得特別感興趣,他就推薦我看一本書《轉法輪》。過了幾天他真把那本書帶過來,我看了之後,覺得特別好。之後大約有半年的時間,我都在思考:我應不應該走入這個法輪大法的修煉。通過半年的思考之後,我覺得人就應該有更正確的生活目標吧,這樣我就開始修練法輪大法了。

記者:聽說你曾去過北京一個很多明星都去的酒吧,可不可以談談當時的情況?

姜光宇:在這個圈裏好像挺時髦的,去酒吧吃那個叫搖頭丸──它是一種輕微的毒品,吃完那東西會讓你特別興奮。跳舞,你可以整個晚上就這麼跳,很多明星尋求這種刺激。在這個圈子裏邊其實精神是很空虛的,因爲有了名,有了很多物質上的東西之後,精神上相對比較空虛,不知道爲什麼活著,而且在這個圈子裏爲了得到名、得到利勾心鬥角,你要算計別人或者你被別人算計,很多時候挺疲憊、挺累的。拍戲之餘,很多人就會三、五成羣的去北京有條叫三里屯的街道,有幾間很知名的酒吧,很多大腕兒經常去的。以前我跟朋友去過一次,但是我不喜歡那種生活。

記者:你在拍《雍正王朝》時遇到你們劇組裏一個練法輪功的人,你覺得他跟周邊的人有什麼區別嗎?

姜光宇:他這個人很熱情,非常的善良。.

記者:讀完《轉法輪》之後你有什麼感想?

姜光宇:讀的時候我只有用一個詞「醍醐灌頂」來形容。我是97年98年看到這本書的,那時我已經24歲了吧。我是19歲到北京,五年來一直在這個圈子裏奮鬥,人生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人講過這樣的道理。

記者:那麼你接觸了法輪功,99年的時候你有沒有受到衝擊啊?

姜光宇:99年一開始鎮壓,我就面臨很多壓力,當時中央臺一個製片人親自找我談,問我是不是練法輪功的?我說是,我練,他當時就壓力挺大,因爲這個戲是中央臺的戲,來自上面的壓力、來自工作單位的、來自我家裏面父母的、我朋友的,壓力都挺大的。因爲國內一下風雲突變說這個功法不好,當時甚至有人告訴我說,因爲你修練這個功,你可能將來演藝之路都難走下去了。

記者:遇到一些什麼具體的事例嗎?

姜光宇:99年8月份的時候我去中央臺接拍一部很重要的戲,就是反映中國體育發展的一個戲,我演其中挺重要的一個角色。檔期、片酬什麼的都談完了之後,製片主任找我談話,他說中央臺的戲每個人都要籤一個名字,證明不練法輪功。你是不是在練呢(之前他們可能聽人說過我是練法輪功的)?我說對,我是修煉法輪功,他說那不行,你得去籤個名保證你不練才可以。我是99年初開始練的,當時已經練了八個月了,雖然練的時間不長,我知道這個功法非常好而且根本不像電視上所說的,4 25我本人也參加了,根本不是去圍攻中南海。

記者:99年4.25的時候你去了天安門?

姜光宇:我去了中南海西門。

記者:可以把當時的情景大概描述一下嗎?

姜光宇:我是早晨大概九點左右到那兒的,當時人已經很多了。因爲我拍戲剛從外地回來,聽說幾天前天津警察抓了很多法輪功學員,也沒有任何罪名就抓了,而且還抄傢什麼的。當時覺得很不公平,覺得我們大家都在做好人,爲什麼還這樣對待我們呢,天津警察說是按上面的精神辦的。

到了中南海之後,當時大家都很理性,站在西門對面的馬路上面,既沒擋住人走路又沒妨礙車輛什麼的。

一週年之後,我特別想再去一趟。我覺得這種迫害非常不應該,這麼大面積、這麼殘酷的迫害對國家對老百姓非常不好,而且修煉羣體也不是一個人嘛。大家也知道法輪功中國有上億的人練,牽扯的面非常廣,雖然我也是個普通老百姓,但是我覺得每一個正義的生命都能促動人去思考,停止這樣的迫害。我覺得我有必要站出來說兩句話。這樣我就又去了中南海西門。

在4 25早晨10點鐘左右,我到了那裏。我知道去了可能要被抓,被拘捕。我隨身帶了個小包,包裏裝了換洗的襪子、褲子,做了被拘捕的準備。在中南海西門那邊練功,當練第二套功法,我剛把手舉起來時,聽到不遠處一輛警車開門的聲音,第一個警察跑過來抓住我把我的手按下來了。他說「你幹嘛」,我說練法輪功。「你不知道政府已經禁止了?」,我說我知道,但是我覺得不應該,所以我來上訪講兩句真話。

警察把我帶到中南海西門的一個派出所,把我關進一個不到10平方米的小房間,當時那個房間已經關了20多個學員,來上訪的,而且還有兩個是從澳大利亞過來的。剛關進去沒多久,警察把我叫出來,登記我的名字。我剛進辦公室門,有一個女警察大概40歲左右吧,她看到我,一眼就認出我來,「小夥子,你是不是演那個《雍正王朝》的」?因爲當時那個戲剛播完,特別火,好多人都看過。她一說完所有警察都伸過頭來看著我,好多人都認出我來了,他們就圍著我問「你這戲是怎麼演的……」。他們忘了我是被他們抓進來的。當時都圍著我跟我聊,就忘記那碴了,大概10多分鐘吧,突然女警察想起來,「你怎麼也練法輪功?」。然後就把我叫到一旁問我的名字,說完之後就把我交給當地的警察,那時我住在清河,就把我關在北京清河看守所裏面。

記者:關進去之後呢?

姜光宇:大概是下午一點鐘左右把我帶過去。帶過去之後,我可能有一點知名度,警察就沒有打我。一般情況都要打,當時我就看到在那看守所抓進來的,一說是練法輪功的警察過去就先打一頓,打得鼻臉都是血。

記者: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得捱打?

姜光宇:都不管。老的可能稍微好一點,反正也都打。當時下午2點左右把我關到一個大約不足8平方米很小的禁閉室裏面。房子裏面沒有窗戶,沒有廁所,一個鐵門,上面一盞大燈,什麼都沒給我,就直接把我帶到裏面了,關進去從當天下午2點鐘到隔天早上七點鐘,過程中沒有水,不讓我上廁所,沒有食物,什麼都沒有。一直到七點,才把我放出來,出來之後喝點水,吃點東西之後又把我關進去了,關到第二天早晨11點左右。因爲我家在新疆,他們就通知當時在新疆駐京辦事處的人過來把我帶走。在中國是這樣的,你是哪個省份過來的,到北京上訪後就通知那個省份駐京辦事處的人把你帶回去,或是通知當地公安局,把你帶回自己家鄉。在那個地方,要不審判你,判勞教,要不把你關著,反正他們的目的就是不要你修煉、折磨你。

記者:我想問一下,當時你也漸漸有知名度了,也開始接拍一些港臺大片,那麼你修煉了法輪功,在這個過程當中,你有沒有想過,你擁有的是很多年輕人追求而追求不到的東西,你擁有了,你真的沒有怕因爲你修煉了法輪功而失去這一切嗎?

姜光宇:說實話我當時思想鬥爭也挺激烈的,在去的時候我也挺擔心失去這一切,不但有可能失去這一切甚至還可能失去生命。當時已經傳出,法輪功學員在監獄裏被迫害致死。當時我在想到底應該怎麼辦?修煉之後我對人生的態度、對生活的看法完全不一樣了。我覺得人生更有希望,人應該按照真善忍活著,這樣活著讓我心裏特別踏實。

我以前脾氣不太好,在圈裏有一些不好的習慣,喝酒啊,跟朋友瞎玩,打麻將,修煉後這些矛盾和那些不好的習慣都改掉了。人這樣活著我覺得更透亮了,更快樂了,真的非常快樂,我覺得人應該這樣活著。

我從法輪功修煉中得到這些收益,現在這個大法蒙受這樣不白之冤,我覺得我應該站出來說兩句吧。我覺得你光是想得到,不去付出這樣不好。大法修練要我們去做一個好人,我覺得什麼是好人呢,好人就應該像我們中國人過去特別崇拜的像岳飛、譚嗣同那樣的人,說是民族英雄,其實中國人有幾個敢站出來說句真話的。我覺得應該這樣做,我當時發自內心,我可能面對迫害,或是我什麼都失去了,但是我覺得值得,希望我的內心更寧靜更平和。我覺得只有這樣做我才比較踏實,爲這個法說兩句話吧。

記者:您現在在愛爾蘭?

姜光宇:對,我現在在愛爾蘭。

記者:你拍了一個「選擇」的短片,說你的修煉的經歷。

姜光宇:對,講了個我自己親身經歷的小故事。

記者:最後是什麼情況下讓你離開祖國,流落他鄉呢?

姜光宇:上飛機時覺得挺淒涼的。當時被抓放出來之後壓力挺大,因爲當官的去登記我的名字,所以接戲很不順利,好多人因爲知道我練就不給接這個戲,或者不來找我了,躲著我。當時覺得壓力很大,爲什麼會這樣子?挺難受,挺痛苦。我就蒙生一個想離開這個國家的想法。在朋友的幫助下,我開始辦出國這件事,好在當時我的護照已經有了。當警察抓我的時候,包括新疆辦事處的人,還好,他們沒有把我的姓名和我的個人檔案放到電腦上面去,這樣我辦簽證還比較安全,大概等了一年之後,2001年的3月份,我正式拿到了愛爾蘭的簽證,拿到之後我就買了飛機票。我走之前就跟家人說了,我這一出去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回來了。因爲如果不停止迫害的話,我再回來的可能性就非常小了。

記者:你離開了大陸去了異鄉他國,我想再演戲的可能,至少到現在不太有可能了吧?

姜光宇:比較小,比較小。

記者:你爲了說一句真話而失去了作爲一個年輕演員的大好前程,你心裏面什麼滋味?

姜光宇:有失有得吧,我很喜歡錶演這個行業,一是我喜歡這個職業,二是在物質上或在各方面帶來一些比較好的(東西)。現在失去這一些覺得是有些失落,但是反過來講,我也不覺得有什麼。別人也會問我會不會有些不平衡?我說我沒有,因爲我從法輪大法的修煉中得到更多,我以前在新疆身體不太好,比較乾燥,我有鼻炎,在圈裏邊經常喝酒,胃不太好。修煉之後到現在五年多了,五年多我沒有吃過一粒藥,胃不舒服、鼻炎這些反應全都沒有了,不僅身體非常好,而且精神非常好,非常快樂,人活的很透亮,雖然在這邊生活相對艱苦一些,但我覺得精神上的寧靜可能是更好的,更值得追求的。

記者:可以談談你去了愛爾蘭之後的生活故事嗎?

姜光宇:我來到愛爾蘭到現在兩年多了。我是以學生簽證過來的,跟所有的中國留學生一樣,我到這兒也是邊打工邊上學,目前我在一個加油站打工。今年初我去英國拍了一個電視短片叫「選擇」,就是把當時在鎮壓之後,我去接中央臺那個戲,結果因爲要我放棄法輪功沒有接成,把那個小故事拍了下來。

記者:本來在國內是年輕的紅星,因爲修煉了法輪功,遵循法輪功真善忍的法理要說真話,今天你去一個加油站工作,相對職業的不同就是天壤之別了,你覺得可惜嗎?

姜光宇:說實話,這個問題,很多人都問我。我當時在國內在拍戲的過程當中,因爲我有點小名氣了,有幾個製片公司跟我簽約。我去外地拍戲經常有人找我簽名。我當時在組裏面就跟他們講我修煉法輪功,很多人就問我爲什麼,我就以我親身經歷告訴他們,修煉法輪功的人羣遍及社會的每一個層面。爲什麼呢,因爲這個功法非常好,因爲真善忍不光是你練法輪功才去遵循這個,你不練你也可以做個好人吧!更不要說我在修煉中得到那麼多收益了。出國之後在加油站打工,因爲我在這邊也能碰到很多中國人,我在街上做弘法講真相的活動,每個週末在街頭練功,經常有中國人就認出我來了。他們就問你在這兒幹嘛,我說我在加油站打工。他們就問我你心裏平不平衡,我就跟他們說職業差別是比較大,但是我覺得值得,因爲找到人生真正的目標和生命的價值不是很容易的,很多人窮其畢生可能也不知道爲什麼活著,但是我說我挺年輕的我就知道了,我就找到人生的方向和目標了,我覺得挺值得。雖然我失去了一些看似你們覺得挺珍貴的東西,但是(我擁)有更珍貴的吧!

記者:法輪大法真的讓人心歸正。走入修練之後使人達到心靈的一種平靜。

姜光宇:內練吧!

記者:謝謝!親愛的聽衆朋友,在法輪功修煉的學員當中,各行各業的都有,希望在我們的熱線採訪中我們能夠一起認識、一起聆聽他們的修煉故事。

(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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