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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逃脫良心的審判?

方正

【人民報消息】生於和平時代,政通人和,人與人之間相處和諧,富樂安康,實乃人生之大幸。不幸生於動蕩不安之世,天災人禍,事事難隨心願。最不幸最艱難的不是生活上的苦難,而是精神的苦悶、仿徨與無奈,逃避不能,超脫不得。重大問題又必須要你做出選擇,而這選擇又必然涉及理想與現實、良心與政策,實在是對一個人的理想、信念和良知的大考驗。無論是出於有意或無意,選擇其一就意味著放棄其餘,可能暫時看不出對人一生的影響,往往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看到自己當初的選擇其實決定了自己的未來。

《血色黃昏》、《鐵與血》的作者老鬼,文革中作了紅衛兵造反派,參與武斗、抄家,甚至批斗自己的父母。那個時代一過,心中久久不去的是無盡的懊悔和痛楚,這兩部書就是庵指星櫚牧髀叮鄖蠼饌眩歡炊ㄋ紀矗春穩繚眨?p>一位不知名的中學教師,安分守己,勤懇工作,不幸被打成右派,批斗會上,群眾要他承認錯誤,懸崖勒馬,問他還要不要妻子與孩子時,他說:「可以不要!」於是被送到北大荒,最後吐血而死。臨死時說:「我的事情,早晚有一天會水落石出。」

多年後,當年與他劃清界限的他的兒子寫道:「他是一個普通的中學教師,沒有名氣,沒有朋友,但他真實,即使孤立一人,也不說違心的話。若和我現在的安寧生活與副教授的職業相比,他不及多了;而若說做人,他問心無愧,敢作敢當,是一個真人,足以使我永遠匍匐在他的腳下。今天,自己在一種非常複雜的心情驅使下,寫下這一篇文字,以告世人,還歷史真相;同時也告罪父親,以訴無窮悔恨。當然,這些文字對父親來說真是多餘的——因為他早已留下遺言——他的事情早晚會水落石出;因為他縱使再重新遭受世人與親子的唾棄,他也絕不會改變他的傲骨。」

在思想混亂的年代,邪惡醜陋的人和事就多。如果自覺不自覺地扮演了醜惡角色,真是人生中莫大的悲哀。任何藉口——「自我保護」、「上旨下派」、「迫於壓力」、「出於無奈」——都無力掩蓋真相大白後自我良心的審判。

世間萬物皆可變,唯有良心永不改。要活得光明磊落,堂堂正正,只有不畏強權,不屈暴政,無愧於心,剛直不阿,哪怕遭受世人甚至親人的遺棄,哪怕為之付出生命,而生命將在千百萬人心中永生。

摘自明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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