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一天，老張到老王家串門。由於兩人都非常關心國家大事，故相互寒暄了兩句就進入了正題。
張：今天的網上新聞看了沒有？中共著名理論家、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副主任石仲泉接受《聯合早報》專訪時說：中國共產黨今年秋天要舉行的第十六次全國代表大會，將會進一步加強黨內的民主生活，改進黨內民主制度，然後在這個基礎上逐步擴大到國內的政治民主。看來中國有希望了。
王：嗨，說你是個書呆子吧，你還不服。
張：我今兒個兒又怎麼個書呆子了？
王：什麼「黨內民主」，說的好聽點兒，那叫中共內部權力及刮分民脂民膏「更均勻分配」；說的不好聽，那叫憋死茅坑外的人呀！
張：怎麼解釋你這個「憋死茅坑外的人」？
王：你也是大陸過來的，知道中國的許多公共廁所什麼樣吧？！江澤民先把廁所的門堵上，等自己的人將茅坑占滿了，再敞開廁所門講「民主」。想想，那些已經在門外憋了老長時間，這時站在茅坑旁等的人是個啥滋味？！
張：啥滋味？再等一會兒吧！
王：嗨呀，簡直就是個愚木腦袋瓜子。等那些佔著茅坑不拉屎的人起來，那站在茅坑旁等的人早憋出一褲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