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新华社把京城血案的“全家福”照片撤掉了
 
2001年12月20日发表
 
【人民报消息】


人民报编辑:您好!

首先我想说的是,新华社刊登的那张“全家福”的照片,也象「天安门自焚案」中刘春玲被打倒的镜头一样,经过提醒已经被虚心地撤掉了!这样是对的。等「头」换好了再登不迟,或象对「炭疽邮件」的处理一样,向国民有个正确的交代。

读了贵报《京城血案照片中的五个疑点》后,又仔细地阅读了一遍新华社在12月17日的「大作」《法轮功京城酿血案》,除了您刊登的那五个疑点,我又发现了凶手日记不少破绽。

一、新华社「大作」原文这样写道:

  在傅怡彬的一个笔记本上,有这样的记载:

  “25日,星期一,早上6点来到公园,一边看大家练功一边与人谈‘法轮功’及动作要领,并拿到一套书,晚上一个(人)去点上看录像,回家(看)书看到2点多钟;

  “26日,星期二,早上6点来(练功点)认真练功,白天看书,晚上看书,看书至凌晨3点多钟,晚上看‘法轮功’录像(第)三讲;

  “27日,星期三,早上6点练功,白天至夜里3点把书全部看完,晚上看(“ 法轮功”录像)第四讲……”

…………

疑点一:25日,「晚上一个(人)去点上看录像」,只听说法轮功有炼功点,没有其它「点」,另外据闻,法轮功学员看录像叫办「九天班」,很隆重、严肃,是大家一起集体看,不是一个人到「点」上去单独看。

疑点二:26日,“白天看书,晚上看书,看书至凌晨3点多钟,晚上看‘法轮功’录像(第)三讲”,前面说晚上看书,看书至凌晨3点多钟,后面又说晚上看录像,那么晚上究竟是在看书,还是看录像?

27日,“白天至夜里3点把书全部看完”,然而又接着说“晚上看(“法轮功”录像)第四讲”,也是自相矛盾。看来是同时在看书和录像了!

疑点三:1998年,傅是43岁。文革期间,停学闹革命时只有10岁左右,没有受到应有的教育。从新华社的报导中,我们知道,凶手后来也没有得到很好的教育,新华社提供的这几段漏字很多、语句不通顺的日记就是明证。

不知大家注意过周围的人没有,反正笔者所见,在大陆很少看到坚持写日记的人。既然到了四十多岁还喜欢记日记,每天都在写作,文字功夫不会太差,不会有那么多明显的错误。而上面的一段日记,使人很难相信是出自于一个几十年如一日写日记的人之手。


二、在记者笔下自焚者、杀人犯都喜欢记日记

我想大家都还记得,在「天安门自焚案」后,政府又公布了湖南常德人谭一辉在北京海淀区万寿路「一人自焚」的事件。那次报导中不是也提到公安在死者不远的地方发现一个日记本吗?难道大陆杀人、自杀的人,无论是大老粗还是知识份子,都是喜欢记日记的人?

会不会写这几个报导的记者是同一拨人?也许这些文人自己有记日记的习惯,也许因为苦于找不到旁证,而不得不根据剧情需要而编造?


三、1998年1月25日是星期几?

按照新华社的报导,傅怡彬的日记中这样记载:1998年「25日,星期一,早上6点来到公园,一边看大家练功一边与人谈‘法轮功’及动作要领,并拿到一套书……」

可是大家查一查日历,1998年1月25日是星期几?是星期天!是工休日,而不是星期一,当时写日记的人不会搞错的,那么搞错的是谁呢?


四、杀人凶嫌“练功打坐”的「罪证」为何不发表?

新华社写道:「公安机关在审查中查明,犯罪嫌疑人傅怡彬从1998年开始练习“法轮功”。在他家中,查获了《转法轮》、《法轮佛法──李洪志在北美首届法会上讲话》、《法轮大法炼功音乐》等“法轮功”的书籍和录音带,以及记载他“钻研”“法轮功”的笔记和他“练功打坐”的照片等。」

新华社为何不好好利用杀人凶嫌“练功打坐”的「罪证」,以确认他的法轮功学员的身份?这比记者绞尽脑汁写出那些外行话来证明他是炼法轮功的,要有利得多的多!当然,要是新华社现在听进了我的意见,马上补拍一张就不能算数,因为过期失效了。


五、傅怡彬是如何钻过政府打压法轮功的密筛?

在1999年7月20日政府公开打压法轮功之前,单位、学校、邻里之间谁在炼法轮功,大家基本都知道,因为政府支持、说好。「7·20」之后至今,全国人民过了无数次筛子,连小学生都强迫参加「百万签名」,后来连出国留学的都必须填一张保证书,表态在中国不炼法轮功,而且只要有「地球籍」就不炼法轮功。否则公安局不发护照。

前几日,网上报导,一个参加到北京旅游的老教授,在天安门升旗仪式上,手搭凉篷的遮阳姿势被认为是有炼法轮功之嫌,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殴打罚款。

可是傅怡彬怎么这么幸运啊?家里不但保留着法轮功的书、炼功音乐,还有录音带以及记载他“钻研”“法轮功”的笔记和他“练功打坐”的照片等。凶犯在哪里工作?为什么工作单位和政府不保持一致?如果他没有工作单位,那么街道的小脚侦击队为什么没有跟踪追击?莫非他是个精神病人?


六、这是什么答案

新华社的文章中说,「从记者与傅怡彬的谈话中,能够找出“这起凶杀案为什么会发生”的答案。」 傅怡彬说:「“我是1998年1月24日开始练‘法轮功’的,断断续续练了3年半。练了‘法轮功’后,我觉得最大的变化好像是找到了一条修炼的正路。我觉得不用想其它的,就按‘法轮功’去练,就会水到渠成。” 」

我就不明白了,既然他觉得「是找到了一条修炼的正路」不想其它的,下决心「按‘法轮功’去练」,那怎么会「断断续续」的练,这种态度和他的决心有矛盾啊!


七、傅怡彬是精神病患者

下面先摘录新华社在12月17日的「大作」《法轮功京城酿血案》中的一段报导:

其间,家里人曾经多次劝阻过傅怡彬。“我父亲,包括我母亲,都一直跟我说‘法轮功’比较残忍,不让我继续‘练功’、‘打坐’。我只能骗他们说我不练了,其实还跟原来一样,没有任何改变。”

  当记者问他:“为什么你家里人一直不让你练‘法轮功’呢?”

  傅怡彬讲了这样一件事:“1999年的一天,吃完饭以后,我父亲要去房里休息,其实是很正常的事。但是我感觉,我父亲要进了那个屋以后,可能就要死了。我就有这种感觉。我就拼命地拉住他,说你别去,好像他一去那儿就会死的。这时我妈上来了,说‘小彬你别这样,你爸要休息了。’就上来拉我。这时,我突然感觉到:我妈是个魔,就要拉着我父亲去那个屋,去死。那么,我拉着这样的魔,就痛打。”他说,“当时我认为,缠在我妈身上的都是魔。事后,我还后悔,后悔功夫不到,打得不狠,那个魔还没都打掉。我心里面没有一点后悔之情,因为我这个人是非常孝顺的。我把自己的亲生母亲打得满头是血,而且肋骨也折了,我哪儿来的劲儿呀?我觉得是天上给我的劲!”

  据了解,当时,同住一栋楼的邻居将此事报告了派出所。因为是家庭矛盾,民警对傅怡彬进行批评教育后,让家里人把他领了回去。(摘录完)

通过新华社报导,我们知道,这事是发生在「7·20」政府镇压法轮功之前,因为文章中明确说「因为是家庭矛盾,民警对傅怡彬进行批评教育后,让家里人把他领了回去。」,而不是象现在那样什么坏事都扯到法轮功头上。那时是政府都支持、都说好的日子,很多高官都在炼,官方媒体都在报导炼了法轮功变成了好人,傅怡彬的父母怎么可能「一直」说「‘法轮功’比较残忍」呢?

另外,当很多朋友看了新华社的京城血案报导,都说:「那是个精神病!」有的还说:「政府老这么闹腾,我看也神经了!」既然大家都比我明白,我就没必要再多罗嗦什么了。

最后给各位提个醒儿:我几次都发现,只要「人民报」一抖露,那边就哆嗦。这不,您现在就没有机会再到新华网上欣赏那张蹊跷的照片了。我建议大家以后可要好好保留新华社的报道,说不定我这“读者反馈”一发表,过一会儿,他们的新闻报道就又变了!


是什么原因使新华社摘掉了这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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