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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派武俠系列: 大鬧紫禁城之六相府風波

逍遙客

各位看官,俗話說得好,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小俠這廝雖然不是在下親生嫡出,亦非與在下沾親帶故,但他那言辭刁鉆、行為怪誕的做派與在下倒頗有幾分神似,更兼那胡言亂語、吹牛現眼的本事,盛氣淩人、頤指氣使的架勢,硬是把在下壓矮了一頭。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只是在下久行江湖,煉就了一雙火眼金睛,看得清,揣得明,那小俠雖然生的眉目清秀,腦門倍兒亮,那腦後卻生有反骨。這等之人,便如那諸葛武侯手下的大將魏延,管得好時,那是良將,一個不留神,他就會滋事鬧怪,犯上作亂。只怕在這宮中早晚要捅出大漏子。若是一旦惹翻了江澤民之流,尋根問祖地查將下來,恐怕須連累了在下。因此,在下這裏預作聲明,請各位看官務必給逍某做個見證:這小俠其實不過是在下認的個螟蛉之子,與在下全無血脈相連。若是日後他闖出什麼禍來,在下蓋不負責!

話說那一日,小俠從在下手中領得尚方寶劍,將那一幹僕人婢女招到院子當中,手裡比比劃劃,口中念念有詞,如此這般地說了一通鬼話,居然還真個把那一干人哄出了大門之外。在下雖然塞著耳朵,眼睛卻不曾閑著,從那窗子後邊向外看個分明。眼見得那一干人出了大俠府,一哄而散,在下心中油然而生一片失落。一個熱鬧哄哄、生機盎然的大俠府,轉眼之間人去樓空,如鳥獸散。便好似那香火鼎盛之家,家道猝然中落一般。在下心中對小俠不由得生出幾分惱恨。

次日清晨,在下只得重操舊業,在做馮婦,去那竈間生火做飯。那廚間卻是家徒四壁,空空如也。在下只得把那與曾慶紅進京時帶來的速食面用清水煮了幾包,盛將上來,喚出小俠,一道吃這早點。
小俠睡眼惺忪,哈欠連連,坐在那椅子上呆了半響,方才端起碗來。剛吃了一口,又全部吐出來,皺皺眉道:「這面怎的這般寡味?便連佐料也不曾放得一點,雞只也不曾臥上一個?」
在下正滿肚子的不痛快,聽得小俠這番牢騷,不由得火道:「這裏須不是東來順,六必居,要想吃香喝辣,你便自己動手。」
小俠撇撇嘴,咕噥道:「一大清早便吵吵嚷嚷,好沒來由。我便是大俠的管家,須不是那廚子!」
不提這碴還罷,一提廚子這兩個字,在下頓時火冒三丈,道:「你不是我那廚子,逍某的廚子便在那裏?」
小俠翻翻白眼,把個脖子擰向一邊,嘀咕道:「不是說好了要省銀子的麼?怎的又反悔?」
在下怒道:「把脖子紮起來最省,不吃也不喝。那種人有,稻草的!」
小俠道:「大俠憑的一把年紀,如何凈爭這張嘴!小俠若是沒有金剛鉆,也不會攬這瓷器活。這宮中每家每戶除了早餐都是自己將就些外,誰家還用得上自己開火。各部委辦局、公司實體天天開宴,頓頓盛餐,便好像過了今兒個沒明兒個似的,那流水席有如十裡長亭串起來一般,珍饈百味,滿漢全席,只怕大俠也象小俠這般吃倒了胃口。誰還似你這般刀耕火種,自作自受!」
在下聽了,口氣便軟下來,道:「便有這等好事?這個逍某便不曾聽說。」
小俠從口袋裡取出一張單子,遞過來道:「這便是一張秘密聯絡圖,又名喚作『一個月早知道』,上面有接頭地點和暗號,乃是下個月各部委辦局召開各種會議吃喝禮宴的單子。大俠收仔細了,只要按圖赴會即可。」
在下急忙接過那單子,只見上面密密麻麻寫著日期、開會地點、宴席名稱、招待的客人,心中喜不自勝,便要揣起來,想了想,又問小俠:「我便揣了這單子,你卻吃甚?」
小俠道:「我這裏還有『半年早知道』。以後每個月幫你續一次就是了。」
在下不由得對小俠另眼相看,想不到這廝居然象那藍精靈一般可愛,確實是個管家理事的行家裡手。想一想曾總監這中組部部長果然是個慧眼識人的當代伯樂,閱人有術,馭人有方,怪不得江城主手下食客如雲,飯桶成行,各個腦滿腸肥,人人大腹便便。

閒言休敘。卻說在下與那小俠經過兩輪雙邊會談,反覆磋商,終於達成一致的見解:目前當務之急,乃是去那朱镕基相爺府上討那1000兩銀子的俸祿。這自不是說信不著那朱相爺,怕他挪用了那筆銀子做周轉。如今大俠府百廢待舉,基本建設項目要上馬的忒多,處處等那銀子用。小俠領命自去了,在下便在院子裡閑庭信步,同那樹上唧唧喳喳叫的小麻雀鬥鬥嘴,口裡哼起了宋祖英唱的那「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的小曲。不一會兒,便見那小俠氣喘吁吁、臉色蒼白地返了回來。
在下便覺奇怪,問道:「我的兒,怎的這般快就折回來,敢是那朱相爺公出了,不在府上不成?」
小俠道:「那朱相爺不曾外出,自在府上。」
在下道:「那可曾討得銀子回來?」
小俠道:「大俠恕罪,小俠今日撞了釘子,踢到鐵板,不但不曾討得那銀子,還吃了那朱相爺痛罵一頓。」
在下道:「這豈不是怪事!便是逍某讓你討那銀子,那朱相爺卻罵你做甚?」
小俠道:「原是罵大俠的,小俠不合辯白了幾句,便吃的一道挨罵!」
在下道:「逍某便不信。那朱相爺原乃是知名學府清華大學研究生院院長,憑的學問高深、涵養過人。他與逍某遠無舊隙,近無新仇,卻罵逍某做甚?」
小俠道:「確實是罵大俠來著,小俠不敢隱瞞。」
在下道:「定是你這廝不會說話,犯了那朱相爺的忌諱,討得他罵,你卻把事情扯到逍某身上。你且學學你見了那朱相爺是如何說的,如何做的?」
小俠道:「小俠還不曾開口說的什麼,剛剛把大俠的名貼和曾總監那條子遞過去,那朱相爺看了一眼,便摜下桌來,拍案罵道,『哪裏來的無賴混混兒,也跑到相爺府裡吃白相。這裏須不是天橋鬧市大柵欄,誰開的條子向誰討去。』」
在下道:「胡說!那朱相爺怎是這等粗魯口弊之人,他便在那清華時,博士生也曾帶得四個,如何能這般污言穢語、出口傷人!」
小俠道:「確實如此,小俠不敢撒謊。」
在下道:「你那舌頭便哪裏去了?如何不告知他逍某乃是那曾慶紅昔日的恩公,江澤民禮請的賢士!」
小俠道:「不提這個還罷,小俠正是多了這幾句嘴,方才吃的那朱相爺痛罵。那朱相爺道:『早就聽得有個什麼逍遙客逍大俠,終日價嚼舌弄唇,飛短流長,在那江湖上以罵人罵街、潑皮撒野為生。只是不曾會的,那江城主齷齪醜行做得多了,自有怕他的地方,要討他的口彩。朱某人堂堂正正,滿袖清風,還怕了這等江湖小丑不成!他便有膽量踏進這相爺府一步時,須把他亂棍打了出去!』」
在下聞聽這話,登時火從心頭起,怒向膽邊生,險些不曾咬碎了鋼牙。忿怒道:「這朱相爺好生無禮,逍某自敬他掛個教授的牌子,腹中有幾瓶墨水,又吃那先主席毛澤東枉抓一回右派,也算是個經歷坎坷之人。逍某舌下超生,罵遍了先君後主朝廷眾臣,獨獨不曾損過他一個字。想不到他竟這等恩將仇報,欺辱逍某。今日逍某定要打上門去,讓他領教逍某的手段。我的兒,快與逍某在前邊帶路。」
小俠道:「大俠須仔細,這朱相爺須不比那江澤民之蠢笨,羅幹之癡呆,有鐵血宰相之稱,經濟沙皇之譽,剛正威猛,甚是厲害,宮裡宮外俱是怕他三分。」
在下道:「那也不過是撐起的面子,唬人而已。逍某這雙慧眼洞徹四海風雲,一張利嘴罵盡天下王侯。這朱镕基為虎作倀,損民誤國,罪名大了去了,逍某今日定要罵得他心服口服,伏伏在地才罷!」

在下與小俠徑闖那相爺府。那朱镕基早已擺開陣勢在那大堂之上嚴陣以待,身旁還立著一名悍將。在下定睛看時,那人卻是朱镕基手下頭號馬仔,金融大管家、央行行長戴相龍。
在下道:「逍某久行江湖,閱人無數,聞知有個號稱一代名相,鐵腕宰相的什麼朱大人、朱镕基在這府上,可是閣下嗎?」
朱镕基道:「果然是個裝瘋賣傻的蠢才,便敢到這相爺府上搖舌鼓舌,搬弄是非。我朱某人今日倒要見識見識你這個江湖騙子有多大的能耐!」
在下道:「要說一個騙字,逍某還實在是愧不敢當,應該把這個字禮還與朱大人。這當今天下首騙、大騙之人,不是那江澤民、不是那牟其中、恰恰就是朱镕基、朱相爺你!」
朱镕基連連冷笑道:「這等信口雌黃,可見你實在是不學無術,不知羞恥。朱某人為官清廉,乃守四個『不』字,不吃請,不收禮,不串門,不題字。治國撫民,乃奉三個『一』字,一心一意,一塵不染。何來首騙大騙之說?」
在下道:「為官之道,潔身自好便是功德嗎?那江澤民昏庸無道,致令滿朝貪官污吏橫行。這宦海裡濁浪滾滾,官場上臭氣熏天。你朱镕基難道不亦在這茅坑糞水裡打滾,刀叢火坑上覓食麼?就算你是玉石塑成的筋骨,琉璃打造的身軀,你敢說你就不沾一個臭字,不染一點腥氣?!」
朱镕基道:「國勢既頹,腐敗叢生,朱某人見之亦痛心疾首。我身雖貴為一國之相,然亦有鞭長莫及之處,力不從心之時。個中隱情,實非能與外人道。但朱某人披肝瀝膽,克盡職守,兢兢業業,心系萬民。捫心自問,仰不愧天,俯不怍地。只是天未酬勤,時不我予,致令百業雕零,民不聊生。至於說官場流弊,自古而然,壯士委身於此,亦是以屈待伸之道。大功之處,小節無可厚非。若然朱某人不據了這個相位,換了個貪贓枉法、魚肉百姓的上來,只怕有更多的生靈塗炭!」
在下道:「朱相爺身居相位,以才學德行論,比那歷代權臣名相可以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稱得上是前無古人。為何傾盡心力,卻不能挽狂瀾於既倒,扶社稷於既傾?個中原委,難道就不曾仔細琢磨?正所謂『失民心者失天下』。你便有驚世的才華,蓋世的武功,奈何不過是附庸強權,為那死而不僵的江城主做嫁衣裳,正好像朽木上著彩,糞堆上鏤金一般,皮之不存,毛之焉附?」
那朱镕基道:「是非曲直,自有公論,仁者見仁,智者見智。逍大俠言辭犀利,果然是不同凡響,朱某人自是心中有數。奸佞當道,你我力所不及之事,今日也就免談。只是逍大俠適才口口聲聲說朱某人乃是首騙、大騙,語從何來,朱某人還要問個明白!」
在下道:「騙人之道,有巧取,有豪奪;有偷梁換柱,有明火執仗;有抽絲剝繭,有釜底抽薪;有假公濟私,有陽奉陰違。但這些騙術在朱相爺那裏,實在是小巫見了大巫,五十不笑了百步。朱相爺把持金融大權,就如掐著億萬國民的命脈,打理著一國朝政,就應該為民做鰨心辰袢漲椅誓閎攏赫獾諞患攏興拇笠芯蛔什灝侔聳灰諏О稅僂蛟鶉諳低澄フ屢燦米式鴣賜饣恪⒊吹仄ぁ⒊粗と閹鶚Я碩俑鮃冢稭呦嗟鄭械墓兇式鵂附諏恪6諞瘓啪虐四曄率湃罩煉湃照倏鬧醒虢鶉詮の誆炕嵋檣希闃煜嘁卓誄腥希鮮鏊拇蠊幸欣謎稅飼甙偃喔鮃凇6詿飼昂螅N窀敝饗磐蚰暌喑腥暇擲謎巳б話儻迨喔鮃冢裨好厥槌ね踔矣硪喑腥希韃俊⑹∽じ奐毆荊嫡世謎司虐侔聳嘁凇U餿世謎訟嗉櫻瞎彩且煌蚨О稅倭諶嗣癖搖e心辰袢盞掛虢蹋庖煌蚨喔鮃詰目骺罩煜嘁譴幽睦鋝Τ鑾床溝模烤故瞧究沼×蘇獗食保故搶醋悅竇浯⑿鈧校俊?br>朱镕基一時語塞。
在下道:「便讓逍某替你來說,若是憑空發了這許多鈔票,就等於是從銀行那百姓的儲蓄之中直接就搶走了這筆錢,是謂明火執仗、巧取豪奪。朱相爺行事歷來光明磊落,既不曾聽朱相爺談過此事,想必不是了。那麼這一萬多個億的虧空只能來自民間儲蓄之中。中國民間儲蓄有多少?一九九八年十一月下旬召開的中央金融工委內部會議披露,至九八年六月底,全國社會以個人名義存款為五萬二千七百七十多個億。換言之,在朱相爺掌控的金融體系中,不知不覺已將那億萬民眾節衣縮食攢下的銀子,損掉了四分之一,而全國黎民百姓卻蒙在鼓裡,你朱相爺還口口聲聲說自己為官清廉,心系萬民,這不是騙又是什麼?」
朱镕基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逍大俠上述所言確是實情,朱某人為此亦是寢食不安。改革金融體制原乃本相上任伊始就鼎力促之,貪贓枉法的銀行行長,抓了不下五、七百人。奈何江城主在本相之上,又以黨中央名義設立金融工作委員會,橫插一杠子,掠走組織人事權,致令本相管的了錢管不了人,騎得了馬收不住韁,因此才使這金融形勢江河日下,金融風暴有如孕育的那千年火山,一觸即發。個中原委,還望逍大俠體諒。」
在下道:「卻原來朱大人亦向李鵬那蠢才一般,屍位素餐,任人擺布。卻也有人把你稱作什麼鐵血宰相,經濟沙皇,可見謬之遠矣!」
朱镕基牙關緊鎖,面色蒼白,狀甚痛苦地搖了搖頭。
在下又道:「也罷,銀行這筆爛賬逍某且放朱相爺一馬。逍某卻講這第二件事,一九九九年建國五十年大慶,那江城主自知來日無多,不知哪一天就吹燈拔臘,硬是要窮兵黷武地搞大閱兵,大遊行,顯一顯他新裁制的中山式領袖新裝,過一過他那君臨天下的皇帝癮。糜費一千億人民幣,建閱兵村,搞燈火城,鋪鎏金路,造空中走廊,動用海陸空三軍數十萬兵員,最現代化的裝備,可謂是傾盡國力。你朱相爺為何不嚴詞制止,反而大筆一揮,費用悉數買單。那江澤民食髓知味,得壟望蜀,又想建那活人碑,夢想留名千古,花費四十五個億人民幣,在天安門前建他娘的那個臭鴨蛋國家大劇院,又要跟美國總統軋苗頭,耗費十多個億人民幣買什麼空中一號。這些銀子難道不統統出自你朱镕基之手嗎?」
朱镕基把手掩了臉,微微搖了搖頭,無言以對。稍頃,以拳額首時,已是淚流滿面。
在下最是見不得這種沒出息的舉止,不禁氣道:「你還知道哭,便哭個什麼!長江泛濫你見災民時哭,去廣東貧困山區你見那光著身子穿無扣衣服的孩子時哭,逍某還念你確是布衣宰相,心系民眾。如今為虎作倀,助紂為虐,把個國庫花個精光,把個民脂民膏揮霍殆盡,你居然還有臉在逍某面前哭鼻子抱委屈,你快收起這一套吧!」
一旁閃出那戴相龍,雙手合拳向在下一揖道:「朱大人心情不好,還望逍大俠海涵。逍大俠不是來領那1000兩銀子的俸祿嗎?小臣這裏就領大俠去取。」
在下對那戴相龍怒目而視,道:「長輩說話,有你插嘴的麼!你也不是個好東西,給朱相爺管家,卻把自己七個親屬安插港澳各金融公司任總裁副總裁,與你沆瀣一氣,盜取國庫。國有四大銀行的爛賬中,就有你親手批出去的幾百個億;你那契弟朱小華亦恃那朱相爺之寵而驕,批貸與老婆炒股票,一傢伙虧空了二十個億,如今正在大牢裡向你招手呢!你居然還敢在逍某面前裝模作樣。逍某那銀子給你們這般蛀蟲管著,不夜夜做噩夢才怪!」
朱镕基以拳拭淚,一旁道:「逍大俠有話儘管與朱某人講吧,家教不嚴,確是本相的過錯。這責任本相自是不會推脫。朱某人還想聽一聽逍大俠說的第三件事是什麼?」
在下道:「似你這等傀儡宰相,說了不算,有職無權,逍某不說也罷!」
朱镕基道:「大俠原乃是胸藏世事,洞察秋毫,朱某人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冒犯,還望海涵。俗話說,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大俠既然肯登門造訪,務請暢所欲言,也讓朱某人引以為鑒,不蹈覆轍。」
在下道:「我卻問你,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法輪功一萬八千信眾去中南海請願上訪,是不是你親自接待過問。」
朱镕基道:「這件事事關國家機密,恕本相不能告知。」
在下道:「什麼國家機密,此事乃天下人皆知。你明明對法輪功素有好感,曾就報紙亂打棍子一再強調三不原則,既不宣傳,不討論,不反對。你曾公開講過『法輪功能使那麼多的民眾不吃藥不看病而強身健體,就憑這一點,我就很感興趣。一億人煉法輪功,幾年下來,每個人節省1000元醫療費,就是一千個億。』如今那法輪功修煉者省下的這一千個億卻被你送了人情給那江澤民搞大閱兵,打了水漂。現在你又矢口否認曾在中南海接見過法輪功代表,而且還跑到什麼鳥政治局會上長篇大論的做檢討。你口口聲聲說自己剛正不阿,口口聲聲說自己一心為民,這等出爾反爾,坐視那江澤民之流倒行逆施,在全國範圍對法輪功信眾進行駭人聽聞的鎮壓,你良知何在,功德何在?!」
朱镕基滿面慚愧,口不能語。
在下道:「逍某今日沒有閑工夫跟你們扯這些亂帳,你為人師表,把持朝政,還望你愛惜羽毛,好自為之,切莫助紂為虐,再做那親者痛仇者快的禍國殃民之事。青史留名難,遺臭萬年易,跟著那千古罪人江澤民尤易。快些把逍某那月俸的3000兩銀子交出來,逍某信不著你們這些敗家精、跟屁蟲!」
那戴相龍急忙道:「大俠差矣,那曾總監手書的條子是月俸1000兩銀子,何來3000兩銀子之說?」
在下道:「你便把你那兔子耳朵豎起來聽仔細,小俠來取時是1000兩,如今逍某親自來取,人工便漲了。你便快些拿出這3000兩銀子便罷,若再遲些兒,逍某這裏坐地起價,沒有5000兩銀子休想讓逍某走出這大門一步!」
那朱镕基對戴相龍擺擺手,道:「就按大俠的話去做吧!」
那戴相龍還心有不甘,見在下橫眉立目,只得作罷。咬了咬牙,取出銀票簿子簽了一張銀票遞過來。在下手還沒伸出來,卻被那小俠一把搶了過去。
在下瞪小俠一眼,小俠趕忙道:「大俠切莫誤會,小俠便是看看這銀票是不是期票,或是國債什麼的。相爺府這幾年國債發了一萬多個億,寅吃卯糧,動不動就把國庫券當餉錢發下來,小俠在這宮中吃虧便吃怕了!」
那戴相龍道:「大俠請放心,這乃是貨真價實的現金銀票,去那銀行立等可取。」
小俠看了看道:「戴大官人的話果然不錯,這個小俠便認得。」說罷便把那銀票揣進自己口袋裡。
這等大數目的銀子,在下這大半輩子還不曾碰得一碰,有心從小俠那裏討回來,在下也暖暖手,但礙著外人的面又不好發作,只好暫時咽下這口氣。
在下與那小俠一聲吆喝,頭也不回地走出相爺府,揚長而去。撇下那朱镕基與戴相龍在那裏面面相覷,發呆犯傻。

各位看官,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四海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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